兩人正在分析著可能性,那邊沙發(fā)上,南熠突然站了起來:“哥哥,快過來?!?p> 說著,他又多插上了一副耳機,遞給了快步走來的云歡穆。
只聽那邊還在繼續(xù)聊著,明顯能聽出一男一女的聲音。
男:查得嚴我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女:不是說好的,讓你在爆炸的時候動手腳,炸死云歡情嗎?為什么是吊威亞墜崖,而且現(xiàn)在受傷嚴重的反而是景辰逸?
男:大姐,你以為我想啊,誰知道昨晚這邊突然下雪了,導演早上臨時調(diào)整拍攝順序,就是為了借這個天氣,完全不用泡沫絮了,我有什么辦法。
女:你直接炸她也可以啊。
男:您能不這么搞笑嗎?要是能炸死人的量,我得放多少?我是怕人不知道,恨不得昭告天下是我動的手嗎?而且,當天,那個云歡情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布場的時候一直盯著我們,還拉著副導演問東問西,害的副導演也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后來能找到機會在威亞上動手腳已經(jīng)不錯了。
女:怎么,你現(xiàn)在還要邀功嗎?是你主子說這事你能辦成的,收了我那么多錢,現(xiàn)在事情辦砸了,還敢跟我在這吼?現(xiàn)在,云歡情那賤人醒了,景辰逸反倒還在昏迷,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要尾款。
男的冷哼一聲:最起碼云歡情進醫(yī)院了,你也沒說不能傷到別的人。景辰逸自己湊上來找死,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說,尾款你最好抓緊付了,要不然我拿不到錢,你也別想好過。
電話掛斷,耳機里傳來忙音。
兩個人摘下耳機,一臉凝重。
旁邊,病床上,云歡情看著兩人的樣子,開口問道:“有什么要跟我這個當事人說的嗎?”
她倒是忘了,以南熠的水平,定然也是做了一些什么的,總不至于他哥哥會什么都不做,就信了劇組的回復。
這段對話,雖然那人沒有提名字,但是就瞅她對歡情的恨意,還有對景辰逸的關(guān)心,他們就不做別的猜想,只能是云歡欣了。
云歡穆把這話一說,云歡情就笑了:“哥哥,你們查那女的電話,一定是黑卡。而且這段錄音也不能說明什么,也可能是單純恨我,覺得傷到無辜了,甚至可以說是景辰逸的粉絲,恨我捆綁他,或者知道我們在一起了,氣不過。都說得通的,憑什么就一定說是她云歡欣?”
云歡穆一愣,南熠突然說了句:“我們也可以引導輿論啊,放出去,再找人引導說就是她?!?p> 云歡情往后靠了靠,看了眼被風吹動的窗簾,好像聲音也融進了風里。
她說:“我們的立足點是什么呢?因為她說的婚約嗎?”
真要覺得他們的婚約不值一提,云歡情才是云家真正的大小姐,又憑什么說想云歡情死而重視景辰逸的人,就是云歡欣呢。
如果真是兩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人,犯得著懷疑人家嗎?
還是要說,云歡欣剃頭擔子一頭熱,非要自行帶入,覺得云歡情要跟自己搶男人?
兩人的母親就在搶一個男人,到她倆了還要搶,說出來也是平白給人添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