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罪責(zé)哪里是職責(zé),不過是換了個方式把賈安然對邊奕的心思給說了出來罷了。
“聽賈老太爺這意思,那便是都怪我們王爺人中龍鳳,引了賈小姐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了?”是李予一身青衫款款走來,氣質(zhì)更顯高雅。
賈安然一見李予,脖子便縮了縮,有一種相形見絀的感覺,可一想到自己也是有后臺的,更何況這還是在邊縣,是她的地盤,整個人便又自負(fù)了起來。
昂首挺胸,朝前一步,正視著李予。
可惜,李予壓根就沒把賈安然給放在心上,只是輕輕一瞥,散盡了慵懶華貴。
賈老太爺被李予懟得一口悶氣,可他行走官場多年,混跡在眾多商賈和官員之間,城府自當(dāng)不能小看。
“王妃這是說的什么話,難不成王妃還容不下安然一個妾室嗎?”
自李予來后,邊奕的眼神便一直在李予身上沒有移開,陡然聽到賈老太爺這樣一句話,眸色下沉,當(dāng)即便給了準(zhǔn)兒。
“不是王妃容不下,是本王容不下。本王只愛王妃一人,多了任何人都是個不識時務(wù)的障礙。”
這個‘不識時務(wù)’的人說的便是賈安然。
話音剛落,場面頓時就人聲鼎沸的熱鬧了起來。
“嘖!這賈家也忒不要臉了?!蹦芩阌嬐鯛敯炎约液⒆油醺プ鲦业娜?,能有什么臉面。
“不過,這王爺也太不顧禮數(shù)了?!蓖贿@樣算計了的人,最終都只能礙于世俗的眼光吃個悶虧。
“但是,想王爺這般鐘情的男子,世間能有幾人?”
李予蹙眉,無論是邊奕那番話,還是旁邊夫人們的話語,都讓她感到不爽,而她不爽的后果便是——用毒。
藥粉一撒,周遭之人,無論老小,皆是白眼一翻就朝地上倒下了。
唯有幾人沒倒,自然有李予和邊奕,除此便是方舍香。
邊奕和方舍香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臉上和眼神中看到了震驚。
“主子……這,該怎么辦?”
李予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眾人,懶散道:“你留下來解決吧!賈小姐可以進(jìn)王府。”
“以什么身份?”邊奕著急的問。
“難不成王爺還想讓人家一個小姐兒給你當(dāng)丫鬟?。俊?p> 邊奕咽了咽口水,沒再說話,起身跟著李予便走了。
方舍香站在原地,任由夏日的風(fēng)胡亂的吹過她的發(fā)髻。主子啊,主子,你把人藥到了,你是方便了,你有么有想過我要怎么解釋?。?p> 呵呵!欲哭無淚的感覺真好。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眾人還是沒醒,但是來人了,來者是言華熙。
方舍香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匀A熙,雖說言華熙長得的確堪比潘安,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來欣賞美男。
“不知言公子回來做何?”
言華熙看了看周圍,再次看了看房間門口暈倒的眾人,雙眼睜大,“這,這都怎么了?怎么都倒下了?”
“因為王妃給他們用了迷藥啊?!狈缴嵯阏f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理直氣壯,倒是襯得言華熙問的那就是一個傻子問題。
以至于他一時有些啞言,頓了頓,才說:“那你趕緊把他們都搬到前廳去啊,要不然一會兒被丫鬟小廝們發(fā)現(xiàn)了,該作如何?”
方舍香這一聽,連忙點頭附和,“有道理!那你幫我搬吧!”
于是,言華熙就稀里糊涂的幫著方舍香搬起了人。
可惜,剛剛搬完第一人,他們便被發(fā)現(xiàn),無奈之下,方舍香只好出了下策,又是一把迷藥過去,眼前的小丫鬟紛紛倒下。
言華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卻不敢說話,怕方舍香一怒之下,也給他來一把迷藥。
小瀟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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