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時間燃起了興趣,接過后,用手摸了摸表面上看著是龜殼。
可摸在手里,就如同玉石一般的觸感,翻看了一眼,面色凝重了許多。
“這東西我從未見過,而且上面的文字也從未了解過?!?p> 老爺子在古董行業(yè)摸爬滾打幾十年,都沒見過這特殊材質(zhì)。
以及上面的文字,不由得澤澤稱奇。
韓蕾蕾看著他腿腳不好還站在原處,立即拿過椅子推到他的身后。
“爺爺,您坐下來再看。”
“好好好,乖孫女,我就是看看我這腿還沒有嚴重到這種的地步,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
老爺子坐了下來,熟練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迷你版的放大鏡,左右翻看了一眼。
“這東西,我這老頭子也看不明白,你還是另找他人吧?!?p> “好的,打擾您了?!?p> 葉定文默默的接過,手指摸在手中,心中就像是成了一塊石頭似的,不上不下。
韓蕾蕾正準備送客時,卻見葉定文,遲遲未動。
“您在看什么?”
“你爺爺?shù)牟∏橐呀?jīng)耽誤了許久了吧?再不住院治療的話,恐怕整個腿都會有危險?!?p> 葉定文直言不諱。
韓蕾蕾聽到后,小小的臉上瞬間大變擔憂的望著爺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什么意思?那我爺爺他的腿……”
“風濕病引起的關(guān)節(jié)炎,他前些時日不小心摔到了腿,本來腿腳并不利索,又不斷的拖著病不去醫(yī)院,要是沒有藥物治療的話,后期將會越發(fā)嚴重,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p> 葉定文淡淡的一句話,卻對上韓蕾蕾他欲哭無淚的神色。
心中不忍,便好心的幫他看了一眼老爺子的病。
治療及時,他還是要求先去醫(yī)院檢查固定腿部。
老爺子一開始脾氣倔強,這仿佛十頭驢都拉不回來。
最后韓蕾蕾哭的樣子,才勉強的答應(yīng)。
葉定文也沒有打擾到他們,隨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為了這殼子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葉定文去一個打造圍欄的地方巡視了一圈,便定制了圍欄,付了定金。
等到圍欄定做好后,在付款,
葉定文回家將車停放好手中,靠在躺椅上,把玩兒著這個龜殼。
不知不覺間竟然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又是在那個夢境中虛無縹緲的幻境,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小亭,一個女人住在小亭里,喝著品茶悠閑自在。
“你來了?!?p> 悠悠嫵媚的眸子似笑非笑,仿佛早就料到葉定文會再次來到。
葉定文自從那日遇到她后,心中心心念念,快步上前走到了她的對面。
“你到底是什么?是人是鬼,為什么我三番兩次的夢到你,這到底是夢境還是幻境?”
“我是人是鬼,你還看不出來嗎?”
悠悠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放在床邊,抿了一口,悠閑自得的說道。
可她那雙眸子卻不密切探究的,看了他一眼。
“你果真與他不同?!?p> “什么意思?什么與他不同?”
葉定文被悠悠弄得一時間琢磨不透。
“沒什么。”
悠悠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即起身,大手一揮。
場景忽然轉(zhuǎn)變,他們又再次來到了竹子房間。
“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而且你已經(jīng)拿到了那幾本秘籍了吧?”
“你是說這傳送到我腦海中的記憶吧,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看樣子你比我還清楚?!?p> 葉定文對于此事一無所知。
悠悠就沒有說話,反而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眼前的柜子上,順手掏了幾本丟到他的面前。
不知不覺間,葉定文看過手中的書籍。
但因為這些字體實在是太難以記一下,就像是天書似的,就當他再次看一遍。
忽然眼前的一切,若隱若現(xiàn)一切有變得虛無縹緲,當他慢慢有了意識時。
在看到母親站在一旁,深深擔憂的看著他。
“你終于醒了,我剛剛叫了你幾聲都不帶有回應(yīng),我還以為你病了呢?!?p> “沒有,就是有些累了,這一躺下就睡著了?!?p> 葉定文笑著撓了撓頭,坐了起來,疲憊的伸了一個懶腰,就看到已經(jīng)做好了晚餐。
“你別在這里貧嘴了,快吃飯吧。”
“好嘞。”
葉定文起身坐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吃著飯菜。
這吃飽后如何簡單的收拾了一方便回到臥室。
可葉定文心中滿是疑慮,在夢境中到底是真是假。
悠悠又到底是誰?
每次看到他心中就會燃起莫名的情緒。
仿佛之前與悠悠有所交集,可又沒有任何記憶。
次日清晨。
孟爺按照慣例看著父親的病情好了許多,隨后又讓人開車將葉定文請來,熱情的款待。
“孟爺,給我錢看病理所應(yīng)當,沒必要這樣熱情款待,畢竟最近行情不好,你也沒必要把錢再花到我身上?!?p> 葉定文看著這一桌好菜,什么山珍鮑魚全部上了一番。
倒是把孟爺?shù)氖窒吗挼弥绷骺谒膊缓靡粋€人獨享,邀請了他的手下一同入席。
孟爺瞧著這小子,從一開始對他不滿,這如今的幾次接觸,葉定文雖然冷漠了些,但他對周圍的人保持適當?shù)木嚯x,有理有節(jié)。
可比他手里擠一個魯莽的兄弟,懂事多了。
“哎呀,這雖然最近執(zhí)法查的嚴,我們還是有些積蓄的,足夠你吃喝玩樂的?!泵蠣斝呛堑呐牧伺娜~定文的肩膀,又招呼兄弟幾個一同入座。
酒肉下肚后難配,這孟爺臉上時不時笑了幾聲,卻把他兄弟嚇得不敢吱聲。
葉定文面色淡然的喝了一口酒,時不時的與他談?wù)搸拙洹?p> 誰知道孟爺這酒喝多了,喝昏了頭,非說要與葉定文結(jié)拜為兄弟。
以后罩著,葉定文原本想要拒絕,可奈何盛情邀請。
“三弟,你這樣說就不妥了,你可是救了我父親性命的人,這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難不成這點小事你也不愿意嗎?”
孟爺爽快的拿出了兩個碗兒到了酒,又拿出了一把短匕首。
直接劃著自己的手腕。
他的幾個手下看到這架勢雙雙上前阻攔,被他一聲怒吼嚇到了。
“這可是我和兄弟的事,關(guān)你們什么事?”
葉定文眼看著他劃破了手,一滴滴鮮紅的血液落入了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