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是很酷,很帥。但落入圈套,就變得一點(diǎn)都不好玩了。
車開得很快,周邊景物都迅速滑過。窗戶未關(guān),風(fēng)聲鉆進(jìn)耳洞,震耳欲聾。
換作平時,白恒一定會好好享受這快速的味道??涩F(xiàn)在,白恒連半毛錢心情都沒有,還享受什么?
現(xiàn)在的風(fēng)聲越吹越大,吹得白恒都快要瘋了!一氣之下,窗戶全被關(guān)上了。
開空調(diào)還涼快許多。
可空調(diào)還沒有發(fā)揮出真正的實(shí)力,車就停了,停在一條小巷面前。
陰森,冰涼,一望無邊。這就是這條小巷的特點(diǎn)。
有時候,怒氣可以戰(zhàn)勝恐懼。
白恒滿肚子火?;鹈叭?,怒發(fā)沖冠。那火大得不得不得了。所以,在普通人面前變得很恐怖的小巷,在他面前就變成了普通的路。
卑鄙無恥小人!厚顏無恥之人!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粉身碎骨,五馬分尸的!
“啪!”
這關(guān)門的力量使整輛車抖了三下,里面的司機(jī)嚇了三大跳。
門不是用手關(guān)的,手的力氣可沒那么大。而是用腳踢的,用力的一踢。
只有白恒一個人過來。其他人都被看守在房子里面。
這條小巷很窄,只能容一兩個人通過。如果是個胖子的話,那恐怕就只能卡在這了。
白恒頭也不回的走了進(jìn)去,很快,在外面就連半個影子也看不到了。
外面的溫度至少有30來度。到了這里,溫度竟然下降到十來度。墻壁上的水冰涼無比,就連呼出的氣息都看得見。
這里伸手不見五指,白恒也沒有發(fā)光的魔法。如果有人攻擊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藏。必須要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真的攻擊了,也不是真的沒辦法,只是反應(yīng)要超級快才躲得開。
真的公雞來了。也真的攻擊了。
只聽幾聲雞鳴聲,一只公雞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在白恒面前秀它那榆木腦袋。
本斥之可愛的畜牲,卻不該出現(xiàn)在這種陰森的地方。所以,這很可能是一個陷阱。
白恒既沒有摸它,也沒有蹲下。只是讓它傻傻的秀腦袋,讓它傻傻的叫。
一種奇怪的笛聲響起。
公雞不秀腦袋了,不叫了。似乎聽到了主人的命令。純潔的雙眼忽然間變紅,像殺紅了眼一般。
“嗖”一聲,他瘋狂啄向白恒。
哎呦喂,嚇到我了。
對付它很簡單。白恒用力一跳,雙腳卡在離地面一米高的墻上。
隨后,他看見了一只大蜘蛛和一條大蟒蛇。
相比這兩樣,公雞還算個什么!它們才厲害,厲害的多,甚至可能還有劇毒。
憑普通人的能力白恒連一點(diǎn)勝算都沒有,只有半點(diǎn)。
腳踩寶劍飛!
可白恒低估他們了,既然能養(yǎng)這么大,實(shí)力肯定也不是公雞那種。
蜘蛛絲吐出,精準(zhǔn)無比地纏住飛劍和人的腳。大蟒蛇跳起來,準(zhǔn)備咬向白恒。
可惜姿勢不太好。
右手水珠化為錘,左手水珠化為剪。一錘一剪,飛劍重新獲得自由。
陽光就在眼前。
蛇與蜘蛛似乎畏懼著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望著白恒飛走。
剛出小巷,來迎接的卻是七根毒針??磥磉@個主人不是很會迎接客人嘛。又是蟒蛇,又是蜘蛛,又是公雞,又是毒針。
只要中了一針,一個時辰內(nèi)全身腐爛。死無全尸,也死無葬身之地。
白恒在這些針面前只有吸冷氣的份,因?yàn)獒樚炝?,快到無法形容。
七根毒針精準(zhǔn)無比地從身旁擦過,沖進(jìn)小巷之中。白恒安然無恙。
這一條小巷通向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這個區(qū)域是封閉的。想要出去,只有原路返回。
這里有棟兩層高的房子,門前看守的黑衣人,恐怕就是白恒的對手了。
剛剛的針迅速,精準(zhǔn)。莫非是青天宗的高手?或者說是掌門首徒?
只有青天宗的人會飛針法,而且十分精通。
但青天宗的人打架之前都會自報姓名。這也是他們百年不變的規(guī)矩。
“我是天三人?!?p> 天三人?除了宗主之外,排名第一的天三人?他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還沒容白恒細(xì)想,又是幾枚飛針,直對著白恒個個要害。
遠(yuǎn)在十米之外,一堵水墻凝聚而成,雖然不能阻止飛針向前,卻減少了它的速度。全身躺下,自然躲過了飛針的毒攻。
誰曾想,真正的毒攻還不止這些。
針中針,白恒見都沒見過的手段。針中散針,果然沒那么簡單被躲開。
滾地葫蘆式,這是應(yīng)對此招的唯一辦法。
針入地,地面腐爛。
好厲害的劇毒。
白恒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指著黑衣人大喊道:“你絕不是天三人,絕對不是!”
黑衣人冷笑。
話未講完,又是幾招毒攻。
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天三人連用都不會用。甚至飛針手法生疏,不如天三人高超。更重要的是,他散發(fā)的氣息竟然是王階氣息!
今天中的人只有40來級?天大的笑話。
九條水龍從地面竄出,沖向黑衣人。龍中藏劍,模仿針中藏針。
轉(zhuǎn)眼一看,他雙手一揮,手中飛針竟全打在劍尖上,將劍震飛。然后舒舒服服地淋了一次水。
剎那間,龐大的氣勢沖來。手中飛出的針聚成九龍,沖向白恒。
這才是真真正正有威脅的龍!
白恒躲不到哪去。幾條龍相撞,針自然就會飛出,四面八方都將受到飛針毒攻。
對了!這兩條狼不是拿來做風(fēng)干狼肉的呀!
白恒拍了拍它們,然后捂住耳朵。
“嗷!————”
已蓄力幾天的狼嚎再次現(xiàn)世,形成了恐怖的音波四散而去。
九龍瞬間粉身碎骨,一根根針抵不住音波,漸漸斷開,裂個粉碎。
黑衣人雖然及時捂住了雙耳,卻還是被嚇退了兩步。
本來很強(qiáng)勢的攻擊瞬間被毀,一點(diǎn)渣渣的威力都沒有了。
等黑衣人回過神來,白恒頭上已有幾百顆水珠了。
意念一動,不炸死你也炸了這個地方。
水珠迅速落下,黑衣人往哪里跑,水珠就往哪里射。
當(dāng)然,以他的水平,還不一定打的中黑衣人。
所以,他要制造一個機(jī)會。
有幾對水憑空出現(xiàn)在黑衣人面前的地板上。本應(yīng)該注意注意的,黑衣人卻輕敵了。自然就會給了敵人機(jī)會。
腳一踩,人一滑,倒在地上像個蛤蟆,水中紛紛往那打。
編的好像很押韻,嗯~~。
雙腳一蹬,挨了幾顆小炸彈之后,竟然還繼續(xù)跑了起來,還不是一般的快。
白恒忘記了水珠不夠這回事兒。
別人不攻擊了,肯定輪到自己攻擊了。
飛針迅速飛出,不留殘影,悄無聲息,沒人注意。
不知為何,黑衣人的飛針竟然打斜,甚至連躲都不用躲。
再仔細(xì)一看,黑衣人全身抽搐,口吐鮮血,一聲不吭地倒下。
中毒?此人會發(fā)毒居然不會治毒?
白恒才不會理這個壞人,開門拿貨,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