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彈琴?”
我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離開了家中。但相比與前幾次,這次的環(huán)境好多了。柔和的月光傾灑在大地上,咸濕的海風帶來了一絲生氣,耳邊響起得十分動人的鋼琴聲。
“C?小調第14號鋼琴奏鳴曲,第一樂章?!?p> 我站在了礁石上,細細聆聽了一會兒,感受著那鋼琴聲中傳出的自責、悲傷與后悔。比起原曲調讓人感覺像是朦朧的月光,現(xiàn)在的感覺更像是一個父親在為不能陪自己孩子度過余生感到痛苦。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風聲與鋼琴聲,
“Aaaaahhhhhhhhhh....Because the world is round it turns me on…aaaaaahhhhhh…Because the world is round...aaaaaahhhhhh…Because the wind is high it blows my mind…Because the wind is high......aaaaaaaahhhh…Love is all, love is new…Love is all, love is you…Because the sky is blue, it makes me cry…Because the sky is blue.......aaaaaaaahhhh…”
鋼琴聲像是聽懂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漸漸結束了第一樂章,轉向開始彈起了第二樂章。傳來的鋼琴聲終于不再是將死之人的悲鳴了,而是開始跟我講起了他一家四口的故事。
簡短的第二樂章很快就結束了,就像是才剛開始的美好之家突然破碎。但彈奏之人不再為自己的行為而后悔,而是接受了他。未知的鋼琴家稍作休息,就談起了最后一樂章。
相比去原曲調那不知向何處宣泄的憤怒,這位鋼琴家更多的是在告訴著我事情的真相,訴說著五個人渣為了巨大的利益而沾染了不應該觸碰的東西。
隨著樂章進入終篇,鋼琴家的憤怒也漸漸地平息了,剩下的只有對那不在身邊的孩子的留念。這位鋼琴家最后的念頭,不是希望真相大白,也不是希望有人復仇,而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好好的堅強的一個人活下去。
“我知道了。”
收下了這份鋼琴師人生最后的請求,我閉上了眼睛,對著大海躺了下去。
……
天亮了,風澤睜開了眼睛,打開了臺燈開始寫起自己知道的信息。
“海島,鋼琴家,月圓之夜,滅門慘案,月光,遺子。這線索也太少了?!?p> 風澤拿著鋼筆戳著筆記本,自己的記憶里根本沒有能夠串聯(lián)起這些線索的事件。
“對了,找工藤啊?!?p> 看了一眼時間,早上6點38分,工藤應該還沒有去上小學,風澤連忙撥通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電話。
“喂,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你找哪位?!?p> 電話里,小蘭還有困意的聲音傳了出來,大概是趕起床準備給家里的兩個廢物做早餐吧。
“小蘭是我,風澤,抱歉這么早打擾你休息了。你能幫我喊一下柯南嘛?有點事情找他?!?p> “沒事,我也要起床做早飯、扔垃圾了??履鲜前?,我?guī)湍憧纯此蚜藳],你稍等一下哦?!?p> 電話的那頭,小蘭說完之后就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風澤也蹭著這個時間換起了衣服。
“干嘛啊,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電話里,柯南充滿了起床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還真的成小孩子了啊,睡不夠啊。我有事情想讓你幫我查。關鍵詞是海島、鋼琴家、月圓之夜、滅門慘案、月光、遺子,等毛利先生睡醒了你也幫我問問毛利先生。我有重謝?!?p> 聽到管家在門外的敲門聲,風澤一口氣把消息全都說完就挖斷了電話,準備這邊也安排人去查查有沒有什么線索。
而電話的另一頭,剛準備罵回去的柯南,就聽到風澤劈頭蓋臉說了一堆關鍵詞之后就掛斷了電話,一臉的黑線。
“什么鬼啊,就這些東西讓我查什么啊?!?p> 柯南找出了一張昨天的報紙,開始回憶起風澤寫的關鍵詞,這個時候的小蘭也扔完垃圾上來了。
“柯南,風澤找你有什么事情么?”
“沒有啦,是風澤想要委托叔叔調查一件什么事件?!?p> “說起來,我在信箱里也找到一份給爸爸的委托信?!?p> “那我們先拆開看看吧。”
對于風澤沒頭沒腦的調查請求,柯南想先看看委托給毛利先生的簡單委托換換腦子。
“不行哦,柯南。你該去洗漱吃飯上課去了?!?p> 然而柯南的舉動被小蘭給打斷了,只見小蘭輕松的拎起了柯南的后頸,把他提到了門口。
“我知道了啦?!?p> ……
“威爾海姆,吩咐公司那邊開始研究或者直接收購一個搜索引擎。”
吃著早飯,還是沒查到別的線索讓風澤有點暴躁,內心里開始抱怨日本人的城規(guī)守矩,跟不上時代。
“是,少爺?!?p> “那我去上學了?!?p> 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甩了一下女仆綁好的頭發(fā)。風澤拿起自己的洋傘走出了自家大門,門口是早已等候多時的司機藤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