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蘭抱著柯南找房間休息去了,風澤也找了個理由走出了辻村家門。
“噗哇”一聲,才剛走出辻村家門一步的風澤,就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嚇得正要上前詢問的警察們嚇了一跳。
“沒事吧?”
正在門口守著不讓嫌犯逃跑的高木涉,連忙走上前問道。
“沒事?!?p> 到了門口的風澤才想起來,刑警辦案至少是兩個人一組。感受到因為流風決而聚集在身邊的風,已經暴動的控制不住了,只好強行甩了出去。
扶著風澤的高木涉只感覺突然有一陣強風刮過,自己身邊的樹葉就全都被很強風打了下來,嚇了他一大跳。
分出精神讓強行甩出去的風繞過了高木涉,讓本就有些累的風澤精神恍惚,昏迷了過去。
……
“又是這里。”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曾經看到過的景色,我就站在那個曾經和白色長發(fā)幼女一起掉下去的峽谷面前。
“不在了嘛?!?p> 我轉頭看向了身后,那個白色長發(fā)幼女并沒有出現,只有自己一個人站在了懸崖邊上。
“風暴山丘嗎?!?p> 想起了幼女說過的名詞,我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這是第一次明確意識到自己現在活在夢里。
“能夠感受風,是我的天賦。我用自己的潛意識給風附上了顏色,來明確那些風告訴自己什么?!?p> 我從頭開始推理自己的情況。
“第一次發(fā)覺自己在做夢是醒來后,那個詭異的大樓廢墟現在知道的還太少?!?p> “第二次就來到了這里,有意識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然后和那個幼女一起掉下懸崖。”
我回想了醒來后的變化,
“能夠控制風,就是第二次做這種夢醒來,第三次則是回到了十二年前的月影島?!?p> “第四次我和直子做了同一個夢,但很像是什么神明的惡作劇。”
我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確認我的猜測。
“算了,反正不會死,試試就知道了?!?p> 我站了起來,走到懸崖邊閉上了眼睛。開始用自己的力量去試著控制風,讓祂們聽我的話。
“在西風吹拂時誕生的人,指的是只能控制西風的人;在南風吹拂時誕生的人,就是能控制南風的人;同理,北風和東風吹拂時誕生的人,指的是能控制北方和東風。而在風悄無聲息停止時誕生的人,就是能夠控制所有的風?!?p> 我跳了下去,開始感受到身體在一直得掉落,絲毫不見底。然而,其實是風拖住了我。我睜開了眼睛,用自己的力量控制了峽谷內一瞬之間的所有風,在那個瞬間我看到了峽谷的下方,是一個祭壇。
“風停了?!?p> 我念出了那個幼女曾經說出的話。
……
風澤睜開了眼睛,發(fā)現自己又一次躺在了醫(yī)院里,旁邊的是趴著睡著的直子和坐在椅子上的管家。
“原因?!?p> “操勞過度加上一點胃出血。”
“直子?!?p> “警方重播了你的電話詢問認不認識你的家屬?!?p> “辛苦了?!?p> “您才是?!?p> 風澤開始回憶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累了,仔細想想也就是一周才睡了不到6小時而已。
“事件呢?”
“服部平次的推理出現問題,工藤新一出現解決后又消失了。”
果然是因為工藤的原因,風澤在心里給對方記上了一筆。第一次暴動的時候,因為只能感受不能控制,導致了自己被風給割傷。今天第二次暴動,因為是那個家伙分給了自己控制風的能力,所以只能勉強控制住。而醒來后的自己已經徹底擁有了自己的風,可以隨意的用自己的風來引動外界的風。換個游戲的說法,沒有了施法前搖的自己,已經可以試著把他用在近戰(zhàn)或者不依靠外物來遠程攻擊了。
“去辦出院手續(xù)吧,先送直子去她姐姐那里?!?p> 有了底牌的風澤決定親自去找那兩個黑衣男子的麻煩。
……
“你真的知道你母親怎么死的么?”
風澤宅,正在換夜行衣的風澤收到了一條簡訊。
“不是皮膚癌?”
時間過于久遠,連母親相貌都已經模糊的風澤,唯一記得的就是父親說的理由。
“你來幫我,成功后我就可以幫你重回陽光下。”
還是那個未知的發(fā)信人,對方沒有告訴風澤理由,而是突然提出了交易。
“你是誰?”
風澤有點好奇,為什么對方在這個節(jié)點提起了自己母親的死。
“我的人進入過你的領域,我只是不想讓那股摧毀一切的風再次刮起?!?p> “憑什么?”
風澤表示知道了對方理由,但是好奇為什么不是談條件講和,而是讓自己加入。
“現實里,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p> “威脅?”
“不,提醒,強風呼嘯過后的荒蕪對誰都沒好處?!?p> 風澤看著最后的這條短信開始思考,對方的意思不像是兩敗俱傷后被人摘桃子意思,更像是指有什么更恐怖的東西出現后摧毀一切。
“行?!?p> “Sambuca,你的代號,有什么需要聯系Vermouth?!?p> 看到最后一封郵件里面附著另一個人的號碼。
“珊布卡嘛,有意思?!?p> 風澤把緊身的夜行衣脫了,躺在了床上。打了個內線電話給同樣去換衣服的威爾海姆,
“今晚不去了,對方求和了,應該不會有下次了?!?p> 掛斷了電話,風澤閉上眼開始試圖回憶起母親的樣子,最后想到的只有咲夜的微笑和直子給的糖。
“有問題,為什么她死了兩次?”
風澤終于發(fā)現了自己記憶的盲點,咲夜來家里之前,母親就應該死了。為什么上幼兒園的時候,母親又死于了皮膚癌。
“威爾海姆,你有見過我母親嘛?記得她長什么樣嘛?!?p> 想到這些的風澤睡不著了,打內線電話叫來了管家問道。
“她和您一樣有著雪一樣的頭發(fā),同樣被風愛戴著,您很像她?!?p> “那她怎么死的,真的是皮膚癌嘛?”
風澤瘋狂的抓著這個唯一的線索。
“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天,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