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黎九言脫下外套,轉(zhuǎn)過身把外套蓋在安詩藍頭上。
“你……你干嘛?”安詩藍驚住了。
“別動?!崩杈叛员鹆税苍娝{。
安詩藍被蒙在衣服里直接不敢動了。
“總裁好?!?p> “總裁好。”
黎九言經(jīng)過之處,都有人打招呼,離開了就有很多人激烈討論。
“那誰??!”
“不知道,這還是總裁第一次抱女生出來呢!”
“不會是總裁夫人吧!”
安詩藍聽著外面的討論,面色爆紅。
終于,黎九言停下了。
安詩藍揭開了衣服,“臭流氓你……你干嘛!都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你你你!”
黎九言:瞧瞧,說話都開始吭哧了。
“上車?!崩杈叛源蜷_了車門。
“你要帶我去哪?”安詩藍歪頭問。
“上車就行了,哪那么多問題!”黎九言敲了一下安詩藍的頭。
安詩藍罵罵咧咧的上了車。
黎九言玩味的笑了一下。
這女人真可愛,還會說臟話。
安詩藍:今天有可能是我的最后一天,我已經(jīng)想好遺囑了。
黎九言也坐到了后面,看的安詩藍一臉懵。
“你不坐副駕嗎?”安詩藍今天是被翻了牌子嗎?
“我不習(xí)慣?!崩杈叛允疽馑緳C開車。
“老板去哪?”司機問。
“胭脂坊?!?p> 安詩藍:??化妝品店?
“額…老板,化妝品我自己買就好,你不用…”
“消停點,回家把我西裝洗了。”黎九言把沾著劣質(zhì)粉底的外套扔給了安詩藍。
安詩藍現(xiàn)在已經(jīng)腦補出葉瑾希和蘇藝看到她拿著男人西裝回來的眼神了,說是她給人家洗,她們會信嗎?
應(yīng)該不會,而且兩人很快會磕cp,嘖嘖嘖,不堪入目!
安詩藍感覺手里的西服成了燙手的山芋。
黎九言看著她一臉驚恐的表情,未免有些高興。
“老板,不如我給你買一套吧,我……我家沒有洗衣機!”安詩藍找了個好借口。
葉瑾希:我花高價買的干洗機是擺設(shè)?
黎九言盯著她,要是別的女人肯定搶著洗,這女人怎么回事?
“好啊,你掏錢。”黎九言聳聳肩。
車?yán)锇察o了十幾分鐘,正在安詩藍暗暗竊喜的時候,車停了。
“老板,到了?!彼緳C對著后視鏡里的黎九言說。
黎九言下了車。
安詩藍正想自己打開車門,黎九言就已經(jīng)打開了,“下車吧?!?p> 安詩藍受寵若驚的出來,黎九言護在她頭頂?shù)氖肿屗u皮疙瘩掉了一地。
安詩藍看著大牌子上古色古香的“胭脂坊”,瞬間感覺自己不入流了。
“走吧?!崩杈叛宰哌M了店里。
安詩藍尷尬的跟在后面,還是第一次被人瞧不起化妝品。
真是,霸道總裁都有視線潔癖嗎?眼里容不得推銷產(chǎn)品,或許是容不得自己的外套上有劣質(zhì)粉底。
“先生,歡迎光臨!”服務(wù)員小姐姐態(tài)度很好。
安詩藍極度掩飾自己的存在。
“先生是要為太太選化妝品嗎?”服務(wù)員笑著說。
“不!不是!”安詩藍立馬否認(rèn)。
黎九言笑著看了安詩藍一眼,“是的?!?p> 安詩藍有些懵逼,說成妹妹比較好吧?
“太太請到這邊來,我們先為您護膚?!?p> 安詩藍:直接買化妝品不就行了?
黎九言看著這個懵懵的女人,“快去,我等你。”
安詩藍被服務(wù)員拉到了里面的隔間。
服務(wù)員一邊給安詩藍清洗臉部,一邊花式拍馬屁。
安詩藍:從來沒有人這么夸過我,我一點都不敢動。
“先生對太太可真好?!逼渲幸粋€服務(wù)員說道。
“額……他是我老板?!卑苍娝{稍微解釋了一下。
兩個服務(wù)員對視了一眼,一臉磕cp。
“老板怎么會親自帶自己都員工來化妝品店呢?”
“對啊,剛才叫您太太的時候,先生感覺很高興啊!”
安詩藍聽到這些臉紅耳赤。
“怎……怎么可能,我只是個三線女藝人,他可是公司大老板。”
這簡直就是小說里的愛情故事??!
“藝人?您叫什么名字?。俊狈?wù)員好奇的問。
“額…安詩藍?!?p> 安詩藍怎么感覺說自己名字好搞笑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個《梨落間》的女三嗎?”服務(wù)員一臉驚訝。
安詩藍怔愣的點點頭。
“那剛剛就是星辰大海的老板黎九言嗎?”另一個服務(wù)員問。
安詩藍愣了下,點點頭。
“哇!我磕到了!”
“好般配??!”
兩人瞬間花癡。
安詩藍:般配什么啊?我還欠他衣服呢!
三小時后。
嶄新的安詩藍被服務(wù)員接了出來。
安詩藍:寧確定這是化妝品店?這明明就是服裝廠好嗎?
黎九言抬眼對上安詩藍慌亂的眼神。
挺好看。
安詩藍別扭的撩過自己耳邊垂著的頭發(fā)。
“先生,已經(jīng)好了?!狈?wù)員遞過來了一個精致的包裝袋。
“刷卡?!?p> 黎九言把卡遞給了服務(wù)員。
安詩藍正在盯著自己的鞋子,除了她哥,第一次有人對她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