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校草的未婚妻(28)
楚寒禹點了點頭:“你做點心里準備才是?!?p> .......
自從和時復撕破臉之后,時復已經(jīng)多日沒有回來了,從私家偵探那里得知,時復現(xiàn)在光明正大的開始出現(xiàn)在白青青的住處。
而知道常艷不是真正的柔弱菟絲花性格,時淺也就沒有瞞著常艷,但是常艷比時淺想想的還要淡定,淡定的時淺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危險感。
看著私家偵探反應過來的信息,常艷沉默了很久,時淺一時也拿不準常艷到底傷心還是不傷心,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媽,你和他不如離婚吧,他如今這般不給你臉面,你何必放不下?您趁著還年輕,多去包養(yǎng)包養(yǎng)小鮮肉多好啊,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被時淺說的常艷頓時氣笑了,點了點時淺的額頭:“你這破孩子!亂說什么呢!”
她有些悵然若失:“到底是那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想收回就收回的?!?p> 想到了楚老爺子說的事情,時淺有些好奇的問道:“媽,你和時復怎么認識的?”
常艷笑著說道:“他也算是當初救我于苦難之中吧,所以我嫁給他,如今看來感情果然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時淺抱住常艷的手臂:“媽媽,你還有我?!?p> 伸手摸了摸時淺的頭發(fā),常艷的眼神很溫柔:“你呀,只要你好好地,開心健康的成長,我就放心了。”
時淺感覺到額頭上溫柔的觸摸,從沒享受過這樣的母愛,她忍不住鼻子有點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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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常艷有過交流,所以對于時復的行為,時淺當做不知道一般,只是讓她比較煩躁的是學校里眾人看她一樣的眼神,有幸災樂禍,有同情,而與此同時,白素倒是前所未有的受歡迎了起來,當然這批人主要還是以私生子私生女為主,朱珠好幾次氣呼呼的說道:“看她小人得志的樣子!”
時淺卻連眼神都沒給一個:“你給她眼神做什么?她也只能這樣了。”
見時淺這么穩(wěn),朱珠也就放心了,等看到接連幾天楚寒禹來接,朱珠更放心了。但是顯然有人看不慣時淺這么逍遙自在。
一個課間休息的時間,付承澤姍姍來遲,到了時淺面前的時候停了下來:“喲,這不是時家千金嗎?最近的消息你聽說了嗎?看時小姐的樣子似乎很是淡定啊?!?p> 時淺皺了皺眉:“哪里來的臟東西!”
付承澤臉色一變,隨即卻笑了:“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幾時!”他稍微彎了彎腰:“你知道嗎?時伯父可是打算將素素接回家了呢,你以后要多個姐姐了?!?p> 自從兩家退親了之后,兩家也算是結(jié)下了不共戴天之仇,特別是時淺打了付承澤幾次,付承澤更是恨她入骨,這會兒,自然想要看到時淺丟臉。
時淺沒想到付承澤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見付承澤靠近了自己幾分,她甩手就將自己手里的書扔了出去,厚厚的書本就砸在了付承澤的臉上,磕在了眼角,付承澤吃痛,悶哼了一聲,隨即大怒:“你這個賤人!”
時淺跟著站了起來:“再來我面前嗶嗶一句!我就不是扔一本書那么簡單了!給我滾!”
她眼底藏著深深的戾氣。
這種戾氣讓怒火上頭的付承澤有瞬間激靈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不知道楚少知不知道你這么兇悍!”
“關(guān)你屁事!”
時淺嘴角冷笑:“付少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像極了街頭巷尾那些八婆!”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付承澤更是手指緊握,隨時可能都想打時淺一拳。
風凜見狀不妙,連忙上前阻攔:“你一個大男人和女孩子計較什么!”
心中卻暗罵付承澤真是蠢到家了,一點臉色都不會看。
明明打不過時淺,斗嘴也罵不過時淺,卻孜孜不倦的去找時淺的麻煩。
付承澤卻一點都不領情,一把揮開風凜的手:“不用你管,這是我自己的事情?!?p> 自從風凜幾人和時淺和解之后,四人小團體已經(jīng)隱隱有了裂痕,這會兒付承澤直接冷笑道:“我們兄弟早就沒得做了,你何必假惺惺的來勸說?”
風凜臉色頓時也淡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你繼續(xù)吧?!?p> 他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座位。
時淺看了看風凜,又看了看付承澤,倒是好奇了,這倆怎么還鬧起矛盾來了?
有了風凜這一插曲,付承澤也沒啥興趣找時淺麻煩了,轉(zhuǎn)頭又出了教室。
季明涵湊過來:“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鬧出什么事了?”
時淺難得給了季明涵一個眼神:“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接著時淺便知道了為何付承澤現(xiàn)在越來越極端了。
付桂康說給付承澤一次機會,真的就給一次機會,結(jié)果付承澤卻是被寵壞了,根本不愿意相信,于是付桂康說到做到,將那個私生子接了回來,付夫人哭過鬧過,但是付桂康卻格外的堅決,并且將那個兒子帶到身邊親自教導,一個對比下來付承澤像是被打入了冷宮。
付承澤這下終于慌了,但是付桂康卻沒給好臉色。風凜幾人之所以做好兄弟,大多數(shù)還是因為有利益糾葛,所以不可必然的,風凜和那個私生子有了交集,而付承澤看到的就是風凜和那個私生子有說有笑的模樣,自覺被背叛了,大怒之下,還和風凜打了一架,隨后要絕交。
聽完季明涵的話,時淺頓覺得一言難盡,這樣沒腦子的人也能做男主,可真是上天偏愛了。
但是不得不說,付承澤越慘,時淺只會覺得越暢快,原主留下來那種怨氣也似乎消散了不少。
時淺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宛如臺風過境,而時復和常艷分坐在客廳,她心里一個咯噔,試探性的喊道:“媽?”
不等常艷說話,時復就徑直說道:“你們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主意已定,下個星期,我會辦個宴會將素素接回來?!?p> 他看都不看時淺和常艷:“另外一個孩子還小,暫時會住在外面,但是素素是我的骨血,流落在外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