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總裁的白月光(21)
在看到刀疤臉的時候,時淺就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zhǔn)備,等在屋內(nèi)看到傅時景的時候,時淺只是更加確定了幾分。
傅時景手上不算干凈,這個在書中都交代的清楚,只是當(dāng)傅時景是男主時,書中的描寫總是帶著幾分美化,所以傅時景在書中的形象就是霸道,黑白通吃,神秘危險。但是從后面因為男主吃虧的原主還有炮灰們真實體驗來說,事情就沒有那么美好了。
刀疤男是一個走si的,游走在灰色地帶,當(dāng)年在黑吃、黑的時候被傅時景救了,書中對這個人的著墨不多,只說了有這么一個人,被傅時景救了之后,自然是忠心耿耿,后期更是為傅時景做了許多事情,時淺的記憶里,原主和父母的那場車禍只怕也和這個刀疤男扯不開關(guān)系。
傅時景見到時淺,眼神里的情緒很是復(fù)雜,又愛又恨。
見時淺一點都不驚訝,傅時景也不惱,反而笑道:“我最喜歡你的聰明了?!备禃r景走近了一步,手握住了時淺的手腕,力道一點點收緊,臉上的笑意也漸冷:“我最恨的也就是你的聰明?!?p> 時淺還沒來得及說話,刀疤男打斷了時淺的話:“傅少爺,你當(dāng)初救了我一命,如今我答應(yīng)幫你辦這件事,再加上之前的事情,我想也還得清了,日后我們就當(dāng)扯平了。”
傅時景臉上飛快的劃過了一絲不悅,但是很快掩去了,他對著刀疤男很是客氣:“丘先生這話說的見外了,我說話算話,只是我和丘先生還算是故友,以后若是有機(jī)會合作,還希望丘先生不要拒絕才是?!?p> “傅少爺說的哪里話,有好處的話,自然一切好說。”
丘先生人很是警惕,和傅時景說完話,帶著一群人就撤走了,留下來的自然就是傅時景自己的人。
而此時的時淺面上毫無波動,但是心里卻格外的驚詫,書中那么穩(wěn)定合作的兩個人現(xiàn)在居然毫無交集了。
劇情走偏的那么快嗎?不過他倆不是永久合作,對于時淺來說卻是好處多多。
“你想做什么?”
時淺掙脫開傅時景拉著自己的手,和傅時景面對面的對峙著,臉上沉著冷靜,心里暗自琢磨著自己能夠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傅時景眼眸沉沉:“我想要做什么?”
他又逼近了時淺一步,伸手半是迷戀,半是痛恨的去撫摸時淺的臉:“我自然是想愛你啊,我從小就那么喜歡你,可是你卻始終對我不冷不淡,如今你更是為了報復(fù)我,直接和我的仇敵合作,我對你還不好嗎?你要這般沒良心?”
時淺只感覺到傅時景手指撫摸過的地方,如同毒蛇舔過了一般,泛著冰冷的潮氣,時淺莫名覺得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同時又被傅時景話里話外的意思?xì)庑α恕?p> 她揮開了傅時景的手,冷靜的說道:“我覺得你說話有點好笑,我不管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如今你一副控告我沒良心的語氣都讓我懷疑我曾經(jīng)是不是真的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了?!?p> “難道沒有嗎?我對你還不好嗎?整個辰光市誰不知道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我就要接受嗎?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吧。不管是在我出國前,還是在出國后,我拒絕你都是明明確確的,所以根本不存在我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如今一副質(zhì)問我的語氣又是憑什么呢?我又不欠你的。”
傅時景被時淺的話又惹怒了,伸手將時淺一把拽回來,仗著身高和力氣的優(yōu)勢,緊緊的扣住了時淺的肩膀,兩個人蘇母相對,傅時景沉聲說道:“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和楚家合作,楚家那個病秧子哪里比得上我?不過是一個毫無繼承權(quán)的廢物,你卻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p> 說完捏著時淺的下巴,就要吻上來。
時淺大驚,手和肩膀被控制住,她咬了咬牙,眼見著傅時景越靠越近,時淺用頭猛地朝著傅時景的下巴上砸去。
只聽“嘶”一聲悶聲的痛呼,伴隨著沉重的“咚”一聲,時淺總算獲得了自由,但是時淺也不好受,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現(xiàn)在腦子都有些發(fā)暈。
這個時候,她萬分后悔,她穿越來了之后,自己沒有時間去學(xué)習(xí)一點防身之術(shù),而上一個世界學(xué)的東西如今也變成了花架子。
她搖搖晃晃了幾下,有些狼狽的坐在了地上。
傅時景也有些狼狽,他靠的近,時淺又用了全部力氣,讓傅時景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他頓時感覺到怒火上涌,在被憤怒沖昏之前,他對著外面說道:“將她帶下去關(guān)起來,不要給她送吃的喝的?!?p> 隨后時淺就被兩個魁梧的保鏢樣式的男人挾持著去了另外一間房里,這次保鏢絲毫沒有客氣,直接捆綁了起來。
時淺維持著一個艱難的姿勢坐在地上,手被綁在后面,一時間掙脫不了。她只能嘆了一口氣,希望這個時候的楚寒禹能夠早點發(fā)現(xiàn)不對,要快點來救她。
早先精神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所以時淺還沒感覺,這會兒松懈下來,時淺真的覺得又渴又累,她舔了舔嘴唇,靠在門上,開始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
這屋子明顯是在辰光市城外的地方,看著是倉促間收拾出來的地方,想來傅時景還算謹(jǐn)慎,就是不知道這樣,楚寒禹能不能夠及時找到自己了。
傅時景這個人自大又自傲,等看不到時淺低頭,到時候只怕不會對時淺客氣。
現(xiàn)在關(guān)著時淺的房間里面空曠,不遠(yuǎn)處還有一張破舊的床,顯然是一間廢棄的臥室,屋里沒什么東西,時淺有些發(fā)愁該怎么掙脫綁住自己的繩索。
在時淺四處打量的時候,她的手表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滴”的聲音,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艱難的扭頭朝手腕上看了過去,就見手表上有一個紅點在不停地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