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豪門世家的病弱妻子(12)
時淺一抬頭就對上楚寒禹眼巴巴的眼神,便問道:“有手機嗎?”
楚寒禹立馬看向了楚寒江,楚寒江聞弦歌而知雅意,連忙拿出手機來:“有有有?!?p> 時淺將自己的手機號輸了進(jìn)去,然后和楚寒禹說道:“你跟著你哥先回去好嗎?如果真的想見我,給我打電話?!?p> 楚寒江也連忙補充:“是啊,人家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p> 楚寒禹沒說話,似乎在思考,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點了點頭。
等楚寒江帶著楚寒禹走了之后,時銘宸才一臉擔(dān)憂的和時淺說道:“你這樣也不行啊,你自己身體都不好,怎么那么和他妥協(xié)?”
時淺沉吟了一下:“我還挺喜歡他的?!?p> 時銘宸頓時大吃一驚:“你......”
“你放心,在我沒離婚之前,我什么都不會做的?!?p> 這樣說更加不放心了好嗎?
時淺回了一趟時家,吃了飯才回到程家,這一回去就看到了三堂會審的架勢,頓時失笑:“你們這是做什么?”
程母臉都黑了:“你今天去哪了?”
“去找我哥哥了?!?p> 時淺毫不心虛。
“你胡扯!我可是聽司機說了,你是去和一個男人見了面。”程母臉色難看:“你是我們程家的媳婦,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程家的臉面,你不想想你干的事情,給我們程家丟了好大的臉!”
時淺在當(dāng)初司機看過來古怪的眼神之時就有了心里準(zhǔn)備,這會面對問責(zé)自然也是淡定得很,她在門口換好了鞋子才慢悠悠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而位置恰好和程家的一家三口形成了對立的局面。
“沒什么好解釋的,你若是真的認(rèn)為我出軌,那就離婚唄,我又不怕。”
時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顯然并不把程家人的臉面看在眼里。
程母還要說話,被程父瞪了一眼,隨后程父轉(zhuǎn)過來和時淺心平氣和的說道:“我知道我們程家當(dāng)初做事不厚道,你心中有怨氣,可是這么久了,我們也什么事情都依著你,你也該氣消了吧。程家和時家是姻親關(guān)系,不是你們時家的奴隸,你今日出去毫不避諱的見陌生男人,就沒有想過什么后果嗎?”
“什么后果?離婚嗎?”時淺面對程父嚴(yán)肅的神色,反問道。
程付宇則是一臉失望的看向時淺:“我俺么喜歡你,你這樣怎么對得起我?”
“你少來惺惺作態(tài),先不說我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們程家的事,我不過是和楚家的人見了一面而已,還擔(dān)不起你們潑的臟水。再說了,”她笑了笑,嘴角譏誚:“我就是做了你們又能奈我何?我和程付宇不過是半斤八兩,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罷了?!?p> 這話的意思讓一家三口臉色都變了,程母失聲說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數(shù),你們?yōu)槭裁磳ξ铱蜌饽銈冃睦镆灿袛?shù),我反正是看清楚了,不想受你們家的這口氣。至于你們來質(zhì)問我,在沒有處理干凈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前,我勸你們啊還是不要來綁架要挾我才是,不然我一生氣,捅出去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程父的臉色多少也有些變了:“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但是呢要看你們什么誠意了。最好不要來煩我,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來?!?p> 說完她徑直站起來:“我困了,我先上樓睡了,你們自便吧?!?p> 時淺一上樓,一家三口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程母最沉不住氣:“她是不是知道了?”
程付宇臉色也不好看:“我看她平時默不吭聲的,沒想到那么難纏?!?p> 程父則是在乎另外一點:“她說她見的是楚家的人,楚家和她相鄰的男人也就楚寒江和楚寒禹?!?p> “不可能!楚寒江可是繼承人,怎么可能會娶個二婚身體還不好的女人?”
程母想都不想直接反駁道。
這話程父也認(rèn)同,那么只能是楚寒禹。
程付宇開口說道:“楚家那個生病的二少爺楚寒禹似乎一直在找夢里的女人,他既然肯和時淺見面,那豈不是?”
夢中的人?
程父和程付宇的心里都動了動,最后程父先開口:“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時淺并不知道這一家人打了什么主意,她剛洗好澡,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便立馬意識到了是誰,迅速接了電話。
接通了,時淺能夠聽到對面的呼吸聲,但是卻沒聽到楚寒禹說話的聲音。
“怎么還沒睡覺?”
“想你....”頓了頓,又補充道:“想見你....消失?!?p> 這是想見她,怕她和夢里一樣消失了?
時淺覺得心里有些酸澀,她柔和了眉眼:“放心吧,我不會消失的,我會一直陪著你,但是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我身體不好,不能熬夜?!?p> 這話一說,楚寒禹立馬緊皺起眉頭:“睡覺!”
說完不等時淺回復(fù)就迅速掛斷了電話,看的時淺哭笑不得。
時淺倒是一夜好眠,但是程家三口卻是一夜未睡,但是想到自己的謀算計劃,程付宇卻覺得精神抖擻。
時淺起床看到了客廳里的程付宇,如同沒看見一般,反倒是程付宇主動打招呼:“我們談?wù)勑袉???p> 時淺一挑眉,這是要做什么?
時淺依言坐了下來,便聽到程付宇誠懇的聲音:“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我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其實我可以和你離婚?!?p> 時淺聽到這里,不由得詫異,怎么一晚上過去了,突然變得這么干脆?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程付宇說道:“但是,”他頓了一下:“但是這次離婚是為了成全你,所以是你時家和楚家欠我們程家的,得給我們相應(yīng)的補償才是。”
他說的理直氣壯的,卻把時淺氣笑了,時淺想都沒想,直接將手里端著的水杯里的水直接朝著程付宇潑了過去。
程付宇冷不丁的,立馬跳起來:“你瘋了嗎?”
時淺冷笑一聲:“我瘋了?我看瘋的是你們程家才是!怎么?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賣妻求榮你也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