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宋寒:“你小子,當時為啥拒絕我的邀請?”
周圍的高中藝術生們自然都認出來了這老者是誰,老者所在的學校,是他們無數(shù)個日夜磨練都想要進入的學院。
可面前的青年竟拒絕過,這尼瑪說出去誰信啊!
“這教授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我好酸啊?!?p> 熙熙攘攘的人群,甚至有人拿出手機偷偷拍照。
“國家級美院教授——軍冷?!彼魏闹邪蛋底哉f道,此人在藝術界的確是有很強的實力,不但如此,在很多人眼里,軍冷這二字已經刻在了他們心里。
早在自己沒有畢業(yè)之前,一幅畫作被此人欣賞,當時教授開口說要報送研究生,宋寒雖說是答應了,但也與教授約定好,自己先花一年的時間闖闖夢想,到時候再去貴校讀研究生。
“若不是那一場意外,我現(xiàn)在恐怕也在藝術界小有名氣了?!彼魏畤@了一口氣。
軍冷的確是很喜歡宋寒,再加上和他母親也多多少少沾點關系,看著面前扎馬尾的青年,他心里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
“教授,咱們去一旁說吧,我請您吃飯!”宋寒為了避免尷尬,嘿嘿一笑,急忙的帶著軍冷往一邊走。
宋寒早在很小的時候就見到過這位教授,當時因為自己母親的緣故,教授也有說過要自己好好讀書,回頭給自己當研究生導師。
坐在餐桌上,宋寒多少有些局促不安,畢竟是拒絕了這么一位教授。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繘]...沒有啊。”
“小子,手背上刺個烏鴉,不是辟邪還能是什么?”
宋寒聽到這話后愣住了,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自己的手背,自從莫名其妙多了一個紋身后,宋寒也沒有多想,只認為是韓月帶來的東西罷了。只是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說。
“教授,烏鴉不是什么吉祥的生物吧,為什么說烏鴉是辟邪的?”宋寒把手縮了回去,心里有些不自然。
“以毒攻毒唄,”教授白了宋寒一眼,端起碗筷自顧自的吃起來了飯。
“哦對了,你們參賽的畫都是會賣出來的對吧?這個活動好像推遲了兩天,原因是暫時還沒聯(lián)系好慈善的對象?!苯淌诓亮瞬磷旖忉尩馈?p> 宋寒點了點頭,多一天兩天的都沒啥關系:“那我今天是不是能把畫放在這里,我先回家?”
“活動結束后貌似還有點什么,我當時沒聽清楚,但最好還是不要走了。”教授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宋寒縮回去的手。
宋寒點了點頭,其實他這樣說也是想套一下教授的話,既然教授都說了自己不能走,那任務里提到的那個小女孩肯定也是不能走的。
“這樣想想,如果不是教授突然出現(xiàn),我很多情報還打聽不到呢?!彼魏闹幸幌玻c上了一根煙徐徐的抽著。
“對了教授,從蘇省出來的兩個人你有印象嗎?”
“蘇省出來的兩個人年齡不是很大,一男一女,都是同一所高中被報送到我所在的院校。”
宋寒點了點頭,這樣一來也能很清楚,為什么那個女生的年紀不大,卻能代表蘇省來參加畫展。
和教授一起吃完飯,宋寒一個人先回到了酒店,評分這件事與自己沒有關系,等到拍賣出價的時候,所有創(chuàng)作者都會抵達現(xiàn)場。
“兩天時間,把任務完成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直接去樓下問問吧。”宋寒坐在房間里面,掐了煙就準備出去。
“嗡嗡——!”一聲傳來。
宋寒從兜里摸出手機:“馬妍妍?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雖說心里是這么想,但宋寒還是接聽了電話。
“哥,你還是趕回來一趟吧,畫室鬧鬼了,不得了了??!”馬妍妍仿佛是躲在了一個柜子里面,聲音顫抖的說道。
宋寒聽到這話后一愣,應了一聲后便急忙的掛斷了電話。
“該不會是高媚吧,我特么才出來一天不到,就出事了!”宋寒來不及去思考別的事情,急忙打開手機定飛機票。
這地方距離機場不是很遠,宋寒直接選擇了一個最快的航班。
坐在飛機上宋寒陷入了沉思:“高媚該不會是我沒有帶她來上海,一怒之下就在畫室鬧鬼?但是不可能啊,這女人的性格我還是很清楚的。”
到楠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了,宋寒急忙的打車到畫室。
畫室的門半掩蓋著,平常這個時候還有客人來,一般來說是肯定不會關門的。
“妍妍,發(fā)生什么了?”宋寒掀開門走了進去,一路奔波也使他有些疲憊不堪,分明今天早上才離開,現(xiàn)在又突然發(fā)生這種事,過了僅僅不到十個小時。
馬妍妍聽到宋寒的聲音后從衛(wèi)生間里面走了出來,顫顫巍巍的指著詭畫說道:“哥,你還是去看看吧,這里面真的鬧鬼了,我找技術員員過來關VR都關不掉.....”
宋寒點了點頭,既然是在詭畫里鬧,那應該也沒有什么大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假模假樣的坐在了VR設備上,隨后盯著詭畫心念一動,面前的環(huán)境就迅速的跳轉。
噩夢階詭畫——恐怖旅館。
宋寒站在旅館樓下,這張詭畫最近很少投入使用,原因也是太過于恐怖,而且可玩性比較小。
“高媚,應該是你吧?發(fā)生什么了?”宋寒站在樓下喝道。
在詭畫里,宋寒還是能感受到高媚的氣息,他知道高媚就在樓上。只不過她沒有回應自己罷了。
宋寒來到旅館的天臺,天臺的中間坐著一個少女,宋寒第一眼的確是沒有認出來這是高媚,可從少女身上傳來的氣息還是騙不了人的。
“你什么時候喜歡穿校服了?”宋寒淡淡的笑了笑,想扯開話題。
高媚猛然轉頭怒吼:“因為我當時就是穿著這身校服被羞辱的!”
宋寒愣了一下,聯(lián)想起之前從高媚身上得到的種種信息,完全可以得知,高媚之前是在上海上學,只是被人羞辱等等。
“李悅?是他嗎?”宋寒第一次讓高媚進入詭畫的時候,高媚就因為精神錯亂一直大吼著這個名字。
孫夢棠
今天去換了最后一次藥,痊愈的差不多。下一章正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