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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離恨

第116章皆落索

愁離恨 和憤世嫉俗 2084 2024-04-02 16:02:34

  幾日后,先帝召見,李公子帶著闌秋一起進宮,說也要給闌秋求個賞賜。

  二人第一次進宮,皇宮實在是太漂亮了,精美的建筑看花了眼。

  就這樣兩人竟在宮中迷了路,在找路的時候竟遇到了一個正被人欺凌的少年。

  少年無助的站在一處,腳邊都是被撕碎的書籍,他的身邊還為了四五個身著華麗的男男女女,他們大聲笑著,用手里搶來的紙筆,摔打在少年的臉上。

  少年想要反抗,可剛抬起手,便被那些人身邊的小廝一腳踹翻,少年很瘦弱,摔了個跟頭便起不來身,那些人一擁而上,口中罵著侮辱的話,對少年拳打腳踢。

  闌秋和李公子見此義憤填膺,上前將那些人一一打倒,闌秋拿出手絹輕輕擦拭掉少年臉上的墨水,溫柔的將他扶起,大聲罵著那些被李公子打跑的人,為這少年抱不平,卻沒注意到,少年似乎將一片真心就這樣交給了闌秋。

  從那以后,李公子闌秋和那少年成了摯友,李公子和闌秋說,他倆志趣相投,相見恨晚。

  忽然有一天,李公子神神秘秘的,闌秋覺得十分奇怪,可李公子卻不肯說,闌秋也只能作罷。

  不久后,他們進宮救下的那個少年,十八皇子,謀反了。

  同謀便是李公子。

  二人里應外合,一舉推翻了先帝,十八皇子元鴻一朝登臨帝位,大開殺戒。

  一時間,先帝子嗣凋零,只剩一些還不懂事的小孩子,也被貶至邊疆荒地,從此銷聲匿跡,先帝之子只剩元鴻一人。

  元鴻得位不正,許多藩王不服,大晟戰(zhàn)亂四起,這位新帝便派遣李公子和另一位對他順服的先帝封的異姓王之子四處平亂。

  這樣如人間煉獄般的境況持續(xù)了三四年,終于被李公子和齊公子一一平息。

  四年征戰(zhàn),李公子終于得以回京,軍功在身,再迎娶闌秋必定風光無限。

  可老天總是如此愛玩弄世人,明知他們滿心期盼,卻片不叫如愿。

  回京后,李公子方得知,居氏闌秋,已進宮為后,母儀天下。

  看著在高臺上揮手指點江山的皇帝,即便受封右柱國,位居一品,李公子心中依舊瘋狂滋生著恨意。

  自那以后,李公子和闌秋再沒相見過。

  或許他們都死了,活著的,只是李將軍,和皇后。

  婉清說,是皇帝強娶,闌秋只是在府中等待著李公子歸來,一道圣旨,便把她緊緊綁住,毫無脫身之力。

  皇帝明里暗里以整個居家威逼利誘,闌秋只能進宮,別無選擇。

  進宮后皇帝本欲賜死婉清,他想將所有知曉原委的人都滅口,是闌秋以性命相要挾,這才保下婉清,只是終身都只在深宮中等死。

  姒昭走在宮中,神情恍惚,她從來都覺得,父親母親是相愛的,他們互敬互愛,舉案齊眉,二十年來,從不曾有過爭吵。

  對姒昭也是像普通百姓那般寵愛,不曾逼迫強求什么。

  這一切都只是假象嗎?只是強取豪奪,只是心死之后的妥協(xié)嗎?

  “阿晛,阿晛?”一道聲音從身后響起,姒昭回身看去,是元楚月。

  “你要去哪?”離不遠元楚月看見姒昭失魂落魄的自己人,忙上前關(guān)心問道。

  姒昭整理好情緒道:“出宮,去找齊光?!?p>  李奕鳴的事有了著落,姒昭便想著先去宮外找齊光會和,父母輩的事,終究不是她一個小輩能插手過問的。

  只是姒昭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臉,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臉色發(fā)白,神色恍惚,實在不像沒事的樣子。

  元楚月皺著眉,見姒昭如此放心不下:“我陪你去吧,若遇到什么什么能幫上你也好?!?p>  姒昭輕搖頭:“不用了三哥,你出宮不方便,放心吧,我沒事。”說著還擠出一個不那么真實的笑容。

  元楚月知道姒昭向來是個倔的,便也沒再堅持,只點了點頭。

  姒昭一路出宮,在宮門口看見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姒昭認得他,是袁桓身邊的近侍。

  那小廝見到姒昭忙上前行了個禮后悄聲道:“殿下,我家大人不便露面,叫小的來跟公主說一聲,柳煙兒的弟弟已經(jīng)找到了,就在城外,小的給您帶路。”

  姒昭聞言一喜:“真的!好,你先跟著我。”

  說罷便帶著小廝往四海迎春居去了。

  一進大門,昨日的那個掌柜便認出了姒昭,忙將姒昭引進了室內(nèi)。

  屋內(nèi),齊光陳建安,還有一個姒昭并不認得的人,而那凝碧正交代著什么。

  齊光聞聲看來,一見姒昭微微蹙眉:“怎么臉色這樣不好?”

  “啊?沒事。”姒昭魔了把自己的臉道。

  陳建安見姒昭來,做了個揖,對身側(cè)阿瀾道:“這是公主殿下。”

  阿瀾聞言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打量了一番姒昭道:“參見公主殿下?!?p>  見姒昭看著自己,阿瀾笑了笑:“殿下叫我阿瀾就好?!?p>  “老板娘的尸體便是她發(fā)現(xiàn)的?!标惤ò步忉尩?。

  姒昭聞言頷首:“多謝阿瀾公子,待日后,定重重謝過?!?p>  阿瀾笑著揮了揮手:“嗐,我也是好奇,不必謝我?!?p>  姒昭見阿瀾如此,心中倒生出幾分好感,她向來喜歡豁達開朗之人。

  凝碧跪在一旁已然嚇的呼吸都不敢大聲一點。

  不過兩三日,竟見了這樣多貴人。

  “她說了?”姒昭問道。

  “是,說了。”齊光又對凝碧道:“再說一遍。”

  凝碧聞言點點頭,小心翼翼道:“十日前,有一個男人來找過老板娘,他和老板娘到內(nèi)室說話,沒讓我進去,只是我在門外也聽見了,他說要一個清倌到軍營去,老板娘告訴他了,清倌是賣藝不賣身的,可,可那那人卻說這清倌的身和命,他都要了?!?p>  “他走后,老板娘就帶了很多錢說要出去躲兩天,收拾完就急慌慌的走了?!闭f著凝碧抖得更厲害,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老板娘走了很多天,這里很多事要她來做決斷,我便去她城外的宅子尋過她一次,可并未找到她,我找過她沒兩日,那男人就,就來找我了,他將我堵在屋內(nèi),扔了一節(jié)人的手指,警告我,不許聲張老板娘死了的事,說,說只要我聽話,就能保我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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