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好
“咋弄的?”有西媽媽問。
“不小心磕著。”有西背著書包朝著房間走去。
心里有一絲絲慌張。
“嚴重不?”
“不嚴重,掉了一丁點皮肉而已。”
“在學(xué)校叫你不要瞎折騰,這下知道了吧?”
“哦……”
像這樣下去,回學(xué)校可不得給人笑話死了。不行,得在星期一之前給弄好。
一切都還好,我沒碰醬油,也沒吃其他黑色的東西。
這是謝禹告訴有西的,吃了黑色的東西,眼眶會變黑。
他也一直很聽話的,星期一回學(xué)校最后確認沒多大痕跡,這才放地離開。
還好,那時候楊子木還沒有來這里,他也根本不太在意這些事。
至于后來,她撒手跑去的時候,那又是另一件事。
我們匆匆忙忙趕到教室,大家已經(jīng)坐的整整齊齊,我們的登場可讓這氣氛有些不和諧。
子木還是在有西的后排,不近不遠。
坐后面這也不太好觀察了吧……
于是他想到了一個十全十美的計謀。
刀子、鏡子、課本和膠水。
搞定!
有西輕輕地把書豎起,眼神一放去,這可沒白費勁。
“就連不開心都這么可愛……”
“確定是仙女?!?p> “不行不行……這越看越喜歡?!?p> 有西的兩個靈魂開始博弈,是一場關(guān)于心底秘密的斗爭。
任憑老王在黑板上講個口吐白沫,也拉不回我遠去的心。
“范欣……”沒等有西說完,范欣悅早已明白他葫蘆里賣的藥。
“給!”她從下面給我傳來紙條。
“開還是不開?”
“又不是情書,緊張啥?”
有西的靈魂搏斗又開始。
“昆明回到我們這兒,家在電廠后面?!奔垪l上寫著。
“YES! YES! YES!”有西手舞足蹈配合著古里古怪的英式語。
范欣悅可真靠譜。有西從桌箱里摸出一顆棒棒糖,悄悄遞給她。
她看樣子不怎么滿足,有西用兩個手指比劃著,她這才高興起來。
“小組長下去監(jiān)督組員背誦《春》,我下個星期抽查?!崩贤趸仡^說。
下面沒有發(fā)出嘆息聲,準確來說是不太敢。
“抽查?”有西即刻感覺不太自在。
有西和新同學(xué)說話肯定會緊張,果不其然。
“范欣悅、甘茨、陳二浪?!庇形髟谛”咀由蠈懼?。
他們?nèi)齻€中范欣悅有門票,二浪和我這關(guān)系,我肯定給他過,至于甘茨呢,老師基本上不會提問他,因為根本沒救啊。
嗯!
至于楊子木和他的同桌,我也不怎么熟,他們就得靠自覺了。
這一天天過去了,他倆也沒啥動靜,我這又不太好意思去要求他們,這可為難了我不少。
馬上老王就要抽查了,他們沒抽查老王可會怪罪我,不行不行,主動出擊。
有西這可排練了好久,想著怎么說第一句話,動作之類的。
“就是……就……”有西拿著筆和本子站到了楊子木一桌前。
還沒等到有西說清楚,楊子木說道:“我找他背了?!?p> 楊子木說話中露出那顆小虎牙,笑著對我說。
這……這……
有西手忙腳亂,手放一會兒放后背,一會兒拄在桌子上。
“我找他背的?!彼乐钢鴹钭幽菊f。
“好了。”有西寥寥草草的把他們的名字寫在本子上就轉(zhuǎn)身離開。
這下可把有西弄得緊張了好久,回到座位上的腿還在打寒顫。
“欣悅,紙!”有西把手伸過去。
“這鬼天氣好熱啊?!庇形饔帽咀釉谑稚匣蝸砘稳?。
“可能是心熱吧?”范欣悅笑著說。
“去去去!”有西扇得更快了。
第一次這樣吧。
讓人浮想聯(lián)翩,特別是楊子木笑起來的時候,有西的心臟就像是夏天的冰激凌,融化!融化!
她的確很不一樣。
性格就那樣,目前有些固執(zhí),還似乎有一些膽小羞澀。
還有很多很多的調(diào)皮可愛,讓人喜歡不夠,它就是這樣。
有西,想了解的太多太多。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很特別。說到哪里特別,他卻一個字說不出,也許是藏在心里了。
想要知道的更多關(guān)于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