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傻柱輕輕的搓了搓下巴,直勾勾的盯著坐在那里的閻王,生死簿應該不會被閻王帶在身上。
畢竟這么重要的東西要是放在身上,倒也是不安全。
可是生死簿要是不在閻王的身上,那又會在哪里呢?
對了!
閻王殿!閻王殿一定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趙傻柱跟著輕輕的朝身后退了一步,仔細的掃了一下周圍的鬼差,然后慢慢的繞到了另一邊,將手上端著的盤子可以放到最里邊的桌上,然后順著旁邊的角落慢慢的朝殿外走去。
將整個人的身子都緊緊的靠在殿外的墻壁上,感覺到里面并沒有傳來任何的異動,這才跟著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腦袋緊緊的繃著一根弦,微微的朝殿里面掃了一下,這才離開了秦廣王的宮殿。
雖然說順著路慢慢摸,到了閻王殿,一路上都是低著頭走路的,畢竟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這里面新來的鬼差。
慢慢著走著倒是摸到了閻王殿,周時不時刮來一陣涼風,冷嗖嗖的。
跟著快步向前走了過去,順著旁邊那一條隱蔽的蔥林小路。
剛剛一轉身,直接就透過那里的叢樹,看到了閻王殿里面的黑白無常。
趙傻柱整個人瞳孔跟著猛的一縮,連帶著心里面都跟著微微的一緊,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死死的捏住一半,迅速的朝身后閃身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他是真沒有想到黑白無常竟然守在閻王殿里面,過了有一會兒,這才微微的露出腦袋,朝閻王殿里面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閻王殿里面似乎只有黑白無常兩個。
并沒有其他的鬼差守在這附近。
應該是大部分全部都被調到了生死簿那一邊去辦這一次的聚會了,所以沒有這么多的鬼差守在這里。
趙傻柱跟著微微的向上挑了挑眉,眼睛直接就落在了黑白無常兩個人中間的那一本生死簿上。
果然他猜想的沒有錯,閻王果然將生死簿給放到了閻王殿里面,只不過黑白無?,F(xiàn)在就守在生死簿的旁邊,他要是想偷偷的在黑白無常的眼皮子底下拿到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要是真被黑白無常給抓到了,到時候后果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看來再想想辦法,怎么樣才能夠將黑白無常給引開。
趙傻柱微微的朝身后退了幾步,那一雙眼睛也跟著輕輕的一瞇。
感受到自己腳底下面突然踩到了一樣東西,跟著輕輕的皺了皺眉,將整個人的身體都跟著放輕了許多。
微微的別過頭,看到自己腳底下面踩的那一塊石頭,吐了一口氣。
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趙傻柱盯著腳底下的那一塊石頭,看的有幾分的出聲,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或許會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趙傻柱跟著慢慢的俯下了身子,將整個人的身子完全收縮在一起,那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的勾了一下腳底,將那一塊小石頭給撿了起來。
順帶著連著旁邊放著的那幾個石頭也跟著一同握在了手里,微微的用勁,將那一塊石頭放在手心里面,攥得緊緊的。
將手上拿著的那一個小石子跟著用了幾分的力氣,整個人的身子都跟著鋪在了地上,手上微微的用力,直接就順著地縫扔了過去。
那一塊石頭夾雜著幾分力量順著地面死死的竄了過去,直接就朝前面快速的運去,速度飛快。
這附近草比較多,倒是多了幾分的遮擋,蔥蔥郁郁的倒是讓人很難透過交疊在一起的綠草,看清楚里面隱藏的趙傻柱。
石子順著地縫迅速的朝前運動,直接就帶動了過處的草,跟著輕輕的顫動了起來,就像是身形極快的人穿過草叢一般。
原本守在那里的黑白無常,自然也能夠聽到這一邊傳來的動靜,都跟著緊了緊神。
黑白無常都跟著緊張了起來,仔細的聽著傳出聲音的那一片方向,畢竟生死簿可是他們這里邊重要的東西,更是他們守護的,如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倒也是算是他們失責。
互相遞了一個眼神,便直接閃動身形,順著那一個石子移動的方向向前追去,趙傻柱看著已經(jīng)被小石子引開的黑白無常,直接就朝旁邊慢慢的走了過去。
將腳底也跟著放輕了幾分的力氣,輕輕的踩在了草地上面。
整個人跟著一閃身,直接就溜進了閻王府里面,直勾勾地盯著放在那里的那一本生死簿,眼睛里面也閃過了一抹暗光,快步的朝那一本生死簿走了過去,眼尾也跟著輕輕的一瞇。
抬手直接就將生死簿給拿了起來,這才轉身準備離開閻王府,這才剛走沒有幾步,整個地府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重擊,跟著動搖了起來。
趙傻柱一時不查直接跟著摔倒在了地上,連帶著手上的那一本生死簿也撲在了地上,所幸抓的緊。
趙傻柱也沒有想到將這一本生死簿給帶走,竟然會引起這么大的動靜,難怪僅僅只是怕黑白無常來守,現(xiàn)在看來可不能夠只是偷偷的將生死簿給帶走了。
畢竟現(xiàn)在出了這一種情況,閻王和黑白無常很快就會趕過來。
趙傻柱順著之前趕過來的路,快速的溜出了閻王府。
腳下的步伐都跟著加快了幾分,直接就將生死簿給藏在了衣袖里面,捂得嚴嚴實實的,也不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
周圍全部都是沖進去的鬼差,看來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只不過此時這一種情況越亂,反倒是助了趙傻柱一臂之力,這種情況正好能夠幫趙傻柱逃走。
畢竟現(xiàn)在的這一種情況越亂,趙傻柱反倒是能夠渾水摸魚,找到突破口逃出去。
趙傻柱一路低著頭,順著之前趕過來的路,開始往回趕,步伐倒是看著不急不徐的,讓人難以懷疑的起來。
那一雙手緊緊的握著袖子里面的那一本生死簿,其實心里面到底還是有幾分的慌意,連帶著手心都跟著變得多了幾分黏糊糊的感覺。
跟著輕輕的收斂了幾分的神色,微微的遮下了眸子,長長的睫毛跟著搭了下來,將整個人眼睛里面的神色都跟著遮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