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結伴來到約定的地點,白鶴帝倒也真是會找地方,眼前這個地方,看上去不是普通人能夠來的,那么他們商討的事情也就不會容易被別人知曉。
“真無趣,來這干什么呀?他要真想跟你說的話早就說清楚了,何必要來這里轉(zhuǎn)一談?!?p> 于曉冉拉著秦牧的手不愿再往前,秦牧趕緊調(diào)轉(zhuǎn)回頭。
“現(xiàn)在是我們有求于對方,所以我們還是去吧,聽聽對方怎么說,那個上古神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如果不找他的話,我們是沒辦法找到的?!?p> 這話說的倒也極是,于曉冉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知道秦牧現(xiàn)在很想要盡快找到上古神藥,便也只好跟著他一起進去了。
秦牧看到白鶴帝和白舟兒兩個人正在那里等待著自己呢,拉著于曉冉的手便過去了。
“秦牧……”
看到秦牧的那一剎那,白舟兒立刻高興的喊了出來。
她早就心悅于秦牧,心里也有過想法,說不定有機會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呢。
只是讓白舟兒沒想到的是,看到的卻是兩個身影,更要命的是,秦牧居然還牽著于曉冉的手,兩個人猶如形影不離一般,邊走還在說著些什么。
“請吧?!?p> 白鶴帝并無多話,對著秦牧和于曉冉指了指預先定好的位置,四人坐在一間包間內(nèi)。
秦牧拉開凳子,請于曉冉入座,那樣一副紳士的派頭,又加上臉上殷勤的表情,讓對面的那女子看得極其的不順眼。
而這個人便是白鶴帝的妹妹白舟兒,她沒想到秦牧不是一個人來,居然把于曉冉也帶了過來,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有那么好嗎?
“你說要商討一下關于秘境的事情……”
話未說完,白鶴帝便打斷了他,眾人剛一見面,他就提及此事,未免有些太有失禮儀了。
原本于曉冉就很不樂意來這里見到白鶴帝,并沒有第一時間提及此事,心里當然是不高興的了,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身旁的秦牧。
“別心急,我們先吃飯,你不是早就餓了嗎?來的路上我就看你無精打采,肯定是餓了吧?!?p> 他立刻將目光投向于曉冉,語氣溫柔的說道,去見于曉冉,給了一個白眼,最終也只好答應了。
目光一瞥看到了白舟兒,發(fā)現(xiàn)白舟兒眼神中帶著一股凌厲。
白舟兒眼睜睜看著秦牧和于曉冉兩個人感情如此之好,心里甚是不舒服。
“你們說完了沒有?再不點菜的話,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吃上飯?”
白舟兒沒好氣的對著秦牧開口說道,直接把菜單扔到了秦牧的面前,順帶瞥了一眼于曉冉,可于曉冉連理都沒有理白舟兒,讓她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點,當然得點,曉冉你想吃什么?你快看看?!?p> 他知道于曉冉一直都想要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得讓對方點菜,他也是想要哄于曉冉開心的。
“嗯,讓我來看看?!?p> 于曉冉拿著菜單仔細的研究了半天,沒有察覺到對面的白舟兒,目光幽怨得盯著他們。
作為白舟兒的兄長,白鶴帝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腿,示意她注意點。
可這個時候的白舟兒才不管的那些,好不容易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了,居然要被于曉冉這個人給橫插在中間,誰能高興的出來???
等到點好菜之后,秦牧又體貼的給于曉冉倒水,有關心詢問對方,要不要先吃點兒小菜。
這些落入到白舟兒的耳朵里,白舟兒更是心有不甘。
“秦牧啊,你不是很想要去秘境嗎?那個御藍灣秘境,我知道。”
既然對方將自己視而不見,那么為什么不主動出擊呢?白舟兒立刻開始挑起的話題,知道秦牧最關心的地方就是這個。
果不其然,聽了白舟兒的話之后,秦牧立刻來了精神,對著白舟兒詢問,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還以為你只知道關心自己身邊的人呢,要把你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p> “快別賣關子了,你到底知道什么?趕緊告訴我。”
他一時沒聽懂白舟兒話里的意思,也無心去理會,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那位上古神藥。
“你放心我肯定會告訴你的,我最近也的確是知道了一些消息是關于楚家的。”
白舟兒雙手放在桌上,對著秦牧開了口。
原來楚家最近幾天出去做事情了,而且?guī)Я瞬簧俚男乃肌?p> 帶先生您是干什么呢?自然是看風水看地方呢,所以,白舟兒料定,這楚家一定是去找那個地方了。
“這個消息可是來之不易,我告訴你有什么好處呀?”
白舟兒說完之后便立刻開始邀功,權當秦牧身旁坐著的于曉冉不存在,一心只想要河南總多說幾句話。
然而白舟兒最后這番話,秦牧卻并沒有聽進去,她若有所思,心中在想著白舟兒剛才給自己透露的這個消息。
服務員端著菜放在了桌上,于曉冉拿起筷子便開始吃,看上去什么事情都不關心,但是卻把白舟兒和秦牧的話都聽了進去,知道秦牧現(xiàn)在需要想清楚,便也沒有去打擾,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坐在對面的白鶴帝,看著秦牧和于曉冉的反應,又看了看自家妹妹,這白舟兒倒還真是喜歡到秦牧已經(jīng)快癡迷了,還沒等自己開口呢,這丫頭就把這個消息說出來了。
“先吃飯吧,邊吃邊說。”
秦牧聳了聳肩對著二人說著,開始給于曉冉夾菜,于曉冉倒也是,省了自己再去加,把秦牧夾來的菜一點一點的吃著,動作優(yōu)雅又緩慢,看上去像是一個認真吃飯的小女孩一般。
“怎么樣?這個消息好吧,今天你要是不來你就不知道這件事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白舟兒笑著對秦牧問道,雙手托腮,一幅非??蓯鄣臉幼?,但秦牧卻并沒有留意這些。
“是啊,當然是應該感謝的。”
他口上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是非常的好奇,以搬家的身份,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這白舟兒說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說謊,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便是這個消息被人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