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付如海剛才多此一舉的行為讓秦牧很是惱火,但是現(xiàn)在的秦牧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秦牧了,哪怕他心里面有著火氣,但是他還是沒有發(fā)泄出來,只是眼神格外復(fù)雜地看了付如海一眼。李銘賢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跟秦家的關(guān)系也不熟,這個身份等于無用。”
秦牧對于秦家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友好,“區(qū)區(qū)秦家而已,我也不需要借著他們的名聲去闖蕩。”秦牧不屑地道,他寧可去假冒別人的名氣去招搖過市,也不愿意拿秦家的名聲去得到尊重。
大概也是知道秦牧對于秦家的態(tài)度,李銘賢聽著這些話也沒有太過于驚訝,他只是道:“以后你的成就,絕對不會僅僅如此。秦家確實不值得您太過于看重?!彼麑η啬恋钠诖芨?。
秦牧剛剛走出拍賣會,突然就被一個人影攔了下來,他還以為是剛才多此一舉的付如海,卻沒有想到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秦牧停下腳步,皺著眉頭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你好,我叫葉輕寐,”她微微笑著,表情十分的嬌俏,身體有意無意地賣弄著自己的身軀,秦牧皺著眉頭明白他是過來干什么的了。他已經(jīng)有于曉冉了,不需要其他的女人。
身邊一個心裳裳已經(jīng)足夠麻煩了?!安恍枰?,走開?!鼻啬晾淅涞乜粗?,葉輕寐表情一凝。
她自薦枕席,希望可以在秦牧身邊留下自己的一席之地。那可是秦家啊,要是可是攀上關(guān)系,自己絕對可以一輩子風(fēng)光無限了,所以在知道去秦牧身份以后她就迅速找過來了。
秦牧對于這種趕著把自己送出去的女人十分的厭惡,但是自己身為男人又沒有辦法接觸女人,他只能厭惡催促她離開。但是葉輕寐依舊厚著臉皮不屈不饒,秦牧一時間居然沒有辦法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后面沉默搬運(yùn)的心裳裳走了出來,道:“我來跟你比試。”
“贏了就留在秦牧身邊,怎么樣?”心裳裳居高臨下地看著葉輕寐,眼神里面是不屑。單單從外表上來看,心裳裳不知道比葉輕寐好看多少,而且心裳裳全身上下的那個氣質(zhì),哪怕在眾多大世界美女里面,也是難得一見的。在心裳裳站出來以后,葉輕寐瞬間就沒有了姿色。
葉輕寐看著心裳裳有些咬牙切齒,她咬牙道:“來,比就比!”心裳裳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戰(zhàn)斗的。果不其然,葉輕寐對上心裳裳還沒有幾分鐘就已經(jīng)戰(zhàn)敗了,心裳裳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巴,道:“真是弱勁,就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你配留在他身邊嗎?”她的話十分諷刺。
她實在看不慣那些以為自己長的好看就可以勾搭那些大能的女人,有實力有才華有顏值的女人大把是,就她們那種實力怎么可能配的上那些大能,還是盡快離開比較好,礙眼。
心裳裳的想法跟秦牧一模一樣,但是葉輕寐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那一點(diǎn),她被擊敗以后可憐巴巴地望著秦牧道:“大人,你的這個同伴好兇,打的我好痛?!鼻啬量炊紱]有看她的模樣,拉著于曉冉的就離開了,其他人迅速跟在他后面。只留下葉輕寐一個人愣在地面上懷疑人生。
就在秦牧馬上就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心里面一抽,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可能會自己很不妙?!昂孟裼惺虑橐l(fā)生了,”秦牧冷聲道,李銘賢一愣,他左顧右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東西,他一直知道第六感這種東西一直存在于那種天賦極高的人的身上。
此時他什么東西都沒有看見,但秦牧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安,他立刻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有些不對勁。“第六感嗎?”李銘賢道,秦牧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天空,那里總感覺有東西快要下來了。
“快離開吧,”秦牧心里面越來越慌張,他對著李銘賢低聲道:“這里不宜久留。”李銘賢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著天空只覺得那里好像什么東西在看著自己,李銘賢突然一驚:“大世界的人……”
能夠操控小世界天地的東西,那些大世界的大能完全可以做。秦牧一愣,大世界的人下來了嗎?就在他們兩個一邊迅速離開一邊思考的時候,天空中開始發(fā)生劇烈的異動。
果不其然,天空上面有些不對勁。秦牧猜測的沒有錯誤,小世界上方的天空,一直有些一雙眼睛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秦牧看著裂開的天空整個人十分的慌張,這就是大世界的能力!
一只手從那個逐漸裂開的裂縫里面探出,上面氣云凝聚仿佛是在蓄力著力量。李銘賢看見這一幕大吃一驚,對著秦牧道:“這是大世界的下來了,他們要對你動手!”他想拽著秦牧離開,可是他們還沒有動靜的時候,那只手主人的威壓已經(jīng)壓了下來,他完全動都動不了了。
秦牧盯著那個手的一舉一動,只看見那只手逐漸靠近自己,自己跟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秦牧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完全沒有反擊之力,李銘賢在他身邊十分的焦急,他好不容易把秦牧這個天才找了回來,絕對不能就這么又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隕落了,絕對不行!
就在秦牧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又一只手出現(xiàn),直接擊向了那只手?!稗Z!”一聲巨響,兩只手都消失不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緩緩地響了起來:“對小輩動手,你可真是越老越不要臉了,”“哼,你不要忘記你此時的行為已經(jīng)是壞了規(guī)矩了,”又一道聲音十分不滿的說道。
“你們已經(jīng)這么等不及要?dú)⑺肋@個小輩了啊,我就是看不下去。你一大把年紀(jì)了,去欺負(fù)一個小孩,真是不要臉啊,”最開始的那道聲音感慨道,仿佛是在偉大世界的同輩感覺到羞恥,“這次就算了,要是還有下次……哼!”這道聲音充滿了怒氣,說完他們就消失了。
天空再次恢復(fù)了平靜,秦牧愣愣地站著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異動之中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