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著有些擔心自己于曉冉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在于曉冉的背后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別著急,
“沒事的,你別瞎操心,我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至于是怎么回事,你等著看吧,馬上就會有結(jié)果了?!?p> 于曉冉看到秦牧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當下忽然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人家秦牧愛怎么都是人家的事兒人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自己在這兒瞎擔心。
“呸,誰替你操心了,我只不過是怕打草驚蛇壞了我的大事?!?p> 于曉冉嬌嗔了一句,再也不管秦牧向前走去,
嗨你這女人心海底針啊,剛才還一臉的關(guān)心,現(xiàn)在怎么就立馬變了臉啊。
秦牧搖搖頭,看來自己又重活了一遍,還是有些搞不懂女人那些復(fù)雜的小心思啊。
“你放心,付海星的事兒,我已經(jīng)和李銘賢打過招呼了,應(yīng)該不會再出來壞我們事情了?!?p> 秦牧看著氣鼓鼓往前走的于曉冉在背后開始扣說道。
“???你不是按照規(guī)矩不能讓李銘賢插手你這些事情的嗎?你可別因為一個小小的付海星壞了你的大事情啊?!?p> 于曉冉聽到秦牧的話還是停下來等秦牧走了上來兩人并排往外走去。
“是這個秦家不講規(guī)矩在先,既然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秦牧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一瞬即逝的陰厲,自己的上一世就是因為自己優(yōu)柔寡斷逼得自己最后用時空秘術(shù)重生道這個家伙身上,從重生那一刻起,他就把過去那個優(yōu)柔寡斷重情重義這種東西一起留在了上一世。
這一世,他不允許自己再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于曉冉瞬間一愣,他明顯感覺到秦牧剛才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攝人的氣勢,那一瞬間逼人的氣勢居然讓于曉冉忽然打了一個寒顫,于曉冉抬頭看向秦牧,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蕩然無存,是自己的錯覺嗎?
那一瞬間,于曉冉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居然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是自己把秦牧想簡單了嗎?
但是她抬頭看到的秦牧明明咧著嘴朝著自己傻傻的笑著,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記得前兩天出現(xiàn)在那場拍賣場上的冰凰果嗎?”
于曉冉岔開話題,她已經(jīng)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面和秦牧糾纏了。
“當然記得,那枚果子對我至關(guān)重要,我要用它來做成另一件事情,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想到解決辦法了。”
秦牧微微嘆了口氣,他能感覺到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人還是很擔心自己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被人擔心牽掛的感覺了。
“那個強行拍走冰凰果的人你知道是誰了嗎?”
于曉冉開口詢問道,這個家伙明在明顯知道秦牧想要那枚冰凰果,還強行搶走拍賣,只有兩種可能,一,要不這顆果子同樣對他很重要,二,他是秦家故意來刁難秦牧的。
不管哪種結(jié)果,都導致這枚本來勢在必得的冰凰果流落到了別人的手里。
但愿是第一種結(jié)果,要是真的是第二種可能,那么很可能說明秦牧已經(jīng)被秦家的盯上了,而他現(xiàn)在不能顯露自己的真實能力,于曉冉很怕秦牧在外面吃了什么暗虧。
“那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既然那枚果子被別人拍走了是不是意味著有人故意出來針對你?”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敵暗我明,想對比,秦牧這邊還是相對被動的。
“先按兵不動吧,據(jù)我所知他們既然搶拍了冰凰果要不就是我我的目的一樣,和心裳裳有關(guān),要不就是他們就是知道我的用途,想用折磨果子來要挾我,不論是哪種,冰凰果暫時都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我們只需要等,時機到了,那些人總會按奈不住的?!?p> 秦牧看到于曉冉這么擔心,本來不想講的,但是又怕她做出什么舉動反而壞了事情,索性全盤托出。
看到秦牧和自己想到了一塊兒,于曉冉還是松了口氣,她真的怕旁邊這個家伙亂來。因為他知道秦牧這個人,無所不用其極,對待敵人從來都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但是接下來的話讓于曉冉知道自己這一番說辭是白說了。
“那咱們就這樣等著就好了?”
“不,等拍賣會結(jié)束,我打算去找那個強拍的人講講道理?!?p> 秦牧咧嘴一笑,八顆潔白的牙齒在空氣中很是耀眼,但是熟悉他的人他都知道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人畜無害。
于曉冉頭痛的扶了一下額頭,
“你不要亂來,就先按你說的按兵不動看看什么情況再來,你這樣叫搶你知道不知道,萬一你吃了暗虧怎么辦?”
“放心吧,我說講道理就是講道理,事情該怎么辦,我還是有點分寸的,不會亂來。咱們別說這個了,說了這么久都餓了,聽說醉仙樓剛出了新菜,醉月鴨很是不錯,咱們?nèi)L嘗?”
說著秦牧隨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于曉冉的肩上,天已經(jīng)有些涼,他們這些人雖然不怕冷,但是該有的紳士風范,秦牧還是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于曉冉別過臉,秦牧給她披衣服的一瞬間兩人靠的很近,一瞬間她居然聞到了衣服上秦牧身上的氣味,雖然兩個人早就已經(jīng)暗生情愫,但是中間那層窗戶紙兩人始終沒有捅破。
剛才的臉紅才褪去,這一瞬間臉上又飛上了霞紅。
不行,不行,自己最近為什么總是臉紅,自己這厚臉皮的功夫看來還得和秦牧學學才是,于曉冉暗暗在心里罵了自己一聲,便也是抬起頭迎上秦牧的目光。
“唉,我懶得說你,不過你再要是做什么決定我還是希望你能和我說一聲,我能幫上什么忙,我一定會幫你的,對了,我要吃醉月樓的松花糕,我要吃一份帶走一份!既然你打算請我吃飯,我就得好好吃回來才是?!?p> “好好好,只要你不怕胖,你隨便吃就是了,請你吃飯這種事情,我還是很穩(wěn)妥的好嗎?”
于曉冉揚起粉拳頭在秦牧身上砸了兩下,
“有你這么說女孩子胖的嗎?再說我哪里有胖!”
秦牧連勝呼痛,兩人打打鬧鬧朝著外面走去。剛才二人討論秦家的事情造成的陰霾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