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已經(jīng)得到了皇上的賜婚,所以秦牧這邊已經(jīng)開始和于曉冉張羅著婚事。
不管兩家家族愿不愿意,但畢竟是皇上親自賜婚,誰也不敢有什么異議,只能臉上掛著笑,在自家府宅掛上結婚的裝飾。
兩人一起去繡房,找了手藝最好的繡娘,于曉冉更是親自,再熬了幾個通宵之后,自己手繪出了嫁衣的圖案,秦牧又斥重金,要求把縫合,繡花的線用金線代替,足足張羅了十幾個頂尖繡娘,才能確保這套嫁衣可以在十天之內(nèi)完成。
在于曉冉為自己的嫁衣準備的時候,秦牧也到了自己私庫,清點自己收藏的珍寶,反復挑選出最佳,足足裝滿了六箱首飾,又添了六箱黃金,六箱白銀作為聘禮。
隨后,秦牧將所有聘禮列了清單,親自到了于家拜訪,于家主和夫人只能笑臉相迎,在見到那些聘禮之后,滿臉歡喜正兒八經(jīng)到了心里。
隨后秦牧又親自寫了所有請?zhí)?,精美包裝,讓人把請?zhí)偷接H朋好友手中。
又花錢請了一些人,確保結婚當天路邊的祝福滿眼,滿耳。
樂隊也是秦牧親自重重挑選出的,甚至定期還會到樂隊那看他們排練的怎樣。
并且又找了布莊,給樂隊里參加的成員定制衣服。
嫁娶的馬車也選了最好的,秦牧還親自給自己娶親的馬匹裝飾上了紅禮花。
結婚宴會當場的舞女也請了最好的,不過這的演出是由侍從看管。
吃食什么的也是在口碑好些的挑出來的,所有安排都體現(xiàn)了秦牧的“精心”。
結婚前幾天,秦牧已經(jīng)打算好了,現(xiàn)在自己手上所持的勢力,就已經(jīng)基本能夠動一動皇室了,而現(xiàn)在在和于曉冉結婚,與于家一聯(lián)手,說是能推翻皇室,也不為過。
不過秦牧并不打算直接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結婚之后,秦牧打算先穩(wěn)定一下兩方的勢力,互相均衡,并且秦牧要保障自己可以隨時威脅到于家,才能去放手一搏。
否則萬一于家其他掌權人,聯(lián)手皇室反撲,到時候誰生誰死,就是真的不好說了。
秦牧已經(jīng)習慣了行事謹慎,不做到萬無一失,定然不肯下手,不過秦牧也害怕這樣做會傷到于曉冉的心,因此,在結婚前幾天就約了于曉冉出來,和她提了這件事。
于曉冉微微沉默一下,不過先前秦牧母妃的慘案,雖然沒有鬧得京城人人皆知,但像于家這樣,掌握大權的家族,既然可以摸到很多貓膩,細節(jié)知道的更清楚,也能大概推出真相了。
不得不說,皇帝皇后當時做的,但凡有失良知的人,都會怒不可遏。
于曉冉在心里又一分析現(xiàn)在皇室的所作所為,為民除害什么的壓根沒有,皇帝已經(jīng)被權力沖昏頭腦,生活荒誕浪費。
更何況,現(xiàn)如今皇帝手上根本沒有實權,大部分權利都被架空掌握到秦牧和于家手中,如果這兩方勢力相并,拿下一個皇室絕對綽綽有余。
于曉冉答應下來,并表示贊同秦牧:“與其等皇室繼續(xù)禍害民生,禍亂四起,不如現(xiàn)在就制定好計劃,在所有條件足夠充沛的時候,將皇室拔除。”
于曉冉和秦牧的想法本質一樣,只是細節(jié)上略有不同看法,都打算在穩(wěn)住陣腳之后,在對皇室進行一場突襲。
秦牧點點頭緊緊摟住于曉冉,他約于曉冉出來,要早到了一盞茶,在等待于曉冉的時候,內(nèi)心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畢竟他也實在摸不準于曉冉的態(tài)度。
就在婚事和兩人的計劃都完成大半的時候,皇宮里突然傳出噩耗。
那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皇帝病倒了,信息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阻攔,直接傳到了各個家族的耳中,甚至不少公民都得到這一消息,酒館飯店,議論紛紛。
秦牧皺了皺眉,問自己的貼身侍從:“這事兒你確定是真的?”
侍從點點頭:“不過我感覺這事有些蹊蹺,歷來哪個皇帝生了重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會宣揚出來,而這次皇家卻不加掩飾,任其發(fā)酵,只怕其中有有心人參與。”
秦牧點點頭,侍從的猜測八成都是對的,當晚就又約了于曉冉見面。
于曉冉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消息,兩人一致覺得計劃需要些改變,皇帝的這次重病很有可能打亂他們的計劃,皇上的死也直接提前。
無論是朝廷上還是鄉(xiāng)野中,都有不少人都猜測:“這是掌權人,又要翻翻手掌心了啊……”
畢竟皇帝的身體,近些月來都沒有抱恙,也沒在宮里傳出什么體弱的信息,就這樣突如其來地病倒,認誰都聯(lián)想非非。
而皇帝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病魔折騰地近乎喪失理智,與此同時,皇后也抓住了這一點的特性,認準了皇帝,現(xiàn)在沒有其他的精力去思考。
皇后故作在皇上演了一場戲,在為皇上喝藥的時候,咬著唇裝作心事重重的樣子。
皇上現(xiàn)在自己的姓名都有些顧不上見她這個樣子,心中更加煩躁,打算隨意追問兩句,打發(fā)掉皇后去休息,不過他現(xiàn)在也清楚,目前來看很多地方都還要倚仗著皇后,也是盡量放柔語氣:“皇后好像有心事的樣子,發(fā)生了什么?”
皇后手上一抖,皇上就更加煩躁,不過這也達到了皇后的目的,又磨蹭了半天,皇后才張口說道:“有件事……臣妾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就是了,朕有些乏了?!被噬先嗔巳嗝夹摹?p> “臣妾也是今天才知道,今早臣妾起身的時候,身邊的貼身侍女給臣妾換衣服,臣妾注意換了一個生面孔,于是就提了一下?!被屎笳f道:“問了兩句之后,那小侍女才跪下和臣妾講,據(jù)她所知,就在前兩日,他去幫忙端粥的時候,無意間看見秦牧進了御膳房,還特意問了御廚……”
皇后停頓一下,接著說:“問的就是您的膳食,并且打發(fā)走了御廚,然后,臣妾的侍女看見秦牧在皇室的膳食里放了白粉?!?p> “那侍女說起先她也沒有注意,只以為是簡單的糖粉什么的,但這兩日聽聞皇上病重,也就聯(lián)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惴惴不安了一整晚才敢和臣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