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沒想到啊,你小子的實力還挺強(qiáng)的嘛,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弱,不過還是要小姜與我差遠(yuǎn)了,你小子只會是個盧瑟,而且還會是一個永遠(yuǎn)的露絲,失敗者就是失敗者,接下來我會讓你永遠(yuǎn)的抬不起頭,不是想逞英雄嗎?不是想救人嗎?你這個英雄就是這個樣子的,真讓人覺得作嘔。”
那人用輕蔑的眼神看向了秦牧充斥著不屑,手中的拳頭也沒有停一下,一下的狠狠打在秦牧的身上,他感受著這一拳又一拳的拳頭,并且拼盡自身全力做出反擊,于事無補(bǔ)都是沒有用處的,自己做的一切就如同無能狂怒一般。
“永遠(yuǎn)都不要小看我,我要讓你嘗嘗我真正的厲害?!?p> 秦牧說完這番話以后,來了一個掃堂腿,直接就將人摔了下去,隨后他站在那人身上,接著狠狠地掐住對方的頭顱,死死地掐著一直掐著。
“你剛才不是還是一副倔強(qiáng)的模樣嗎?怎么現(xiàn)在弱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我實力弱,我看你的實力才是真的弱吧?!?p> 秦牧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狠狠的一下打在了那個人的肩膀上,男人咬緊牙關(guān)沒想到,只是因為自己的意識不在意,就反而讓秦牧取得了先機(jī),他笑了笑隨后說道。
“你還真是低估了我的實力,你的實力就只到那個份上,接下來才是我真正要準(zhǔn)備反擊的時候了,那么就讓你看看我的真正實力吧?!?p> 隨后在黑衣男人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發(fā)動了攻擊,旁邊一直站著的那些黑幫的人他們本想看自己啊,人氣打到?jīng)]想到竟然慘遭暗算,既然如此他們也不在意要不要上去幫個忙,反正這樣做已經(jīng)是絕佳。
在經(jīng)歷過一番激烈的打斗后,秦牧最終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眼底還是浮現(xiàn)著不服輸?shù)纳袂?,在表面上卻被嘲笑的很慘,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沒辦法打過自己面前的一堆人,這也是合理的事情。
他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樣子,像是一條狗這個樣子異常恥辱,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自然受不了目光看向了于曉冉,這個時候的于曉冉仍然是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仿佛從未蘇醒過一樣,他在慶幸著幸好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沒有讓于曉冉看見,不過又對自己很失望,果然還是不行嗎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
他握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想要站起來,可是沒有辦法四肢的疼痛感,一下一下的傳導(dǎo)進(jìn)腦神經(jīng)里面,他沒辦法卻又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小妞真是能啊,不過說起來大哥你究竟給他下了多少劑量的迷藥,才能讓人在這種時候還是昏厥的感覺要我說啊,這妞這么嫩,咱們要不然親自上手吧,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這么多兄弟都想開開葷,您說對不對?”
其中一個小弟說話的模樣格外的猥瑣,就連看向于曉冉的眼神都是那種炙熱的感覺,似乎是想將于曉冉扒光沒有受過這種恥辱不過慶幸還在昏倒當(dāng)中不然都是極有可能會發(fā)生的。
“你這小子終于還提出來一個不錯的主意,說的對,有道理,這女人長得這么好看,如果不讓人睡一下,我也覺得很不公平,可是你們覺得合適嗎?”
“當(dāng)然合適了,有什么不合適的要我說該睡這個女人的應(yīng)該從大哥開始,小dy們只配玩剩下的,所以按我說的道理大哥您難道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嗎?這可是一個新鮮的妞兒看起來像是個廚,沒被人動過機(jī)會只有一次,失不再得,你若是不上手就別怪小弟們動手,不客氣了?!?p> 那位被稱作大哥的人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這些小弟,別的不說,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倒也是熟練,他有些被勸動了,打算動手。
秦牧聽著他們說的話咬緊了自己的后槽牙,忍不住在心里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畜生,這些人和畜生又有什么區(qū)別呢?表面上披著人皮可做的事情卻一件件連畜生都不如,甚至畜生都可能比他們會做人。
再走三步再走兩步,那個老大就能夠觸碰到于曉冉了,于曉冉清清白白的身子馬上就要被玷污了,在這瞬間當(dāng)中他的腦海里面浮現(xiàn)的全都是這些話,似乎有人在問他,你不覺得后悔嗎?你說好要保護(hù)他的,怎么現(xiàn)在……
千鈞一發(fā)之際,沒想到,卻無意間激發(fā)了自己的潛能,那些話一字一句的在她腦海中放映著,讓他漸漸忘卻了一切,忽視了一切的事情,現(xiàn)在能左右他的仿佛,就只有自己的腦子和心中的怒火。
叮一聲有什么東西掉在了自己的手邊,旁邊熱鬧的太火熱了,那些黑幫的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他看清楚了,反著寒光的小物件是一把小刀,霎那間他爬了起來,迅速滾向小刀,將左手邊掉落下來的小刀握在自己的手中。
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個人,無意之間在推搡過程當(dāng)中掉下來的小刀,不過對于他來說再合適不過了,現(xiàn)在手里面握著刀。
他感覺充滿了力量,雖然這只是一把僅僅只有自己半個手掌長的小刀,可是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鼓勵與激勵,既然自己的拳頭對不住這么多人,那就只能借助于這些小刀了,他先是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一刀下去一刀封喉,刀刀見血那人的大動脈被割破了,鮮血直流,只見到其他人的臉上,他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接連,又有幾個兄弟被割破了喉嚨,他們的血積到了其他人的眼睛里,苦不堪言,秦牧也抓緊時間,先把那些眼里面沒進(jìn)東西的人殺掉,進(jìn)東西的要比沒進(jìn)東西的好解決。
先把難解決的解決了,剩下那些好解決的就是輸家了。
小刀殺死了一個又一個的壯漢,每個人身上的肌肉非常多,可是體能消耗的太快了,心中的信念終于要支撐不下去了,看著面前變得越來越少的人,他感覺自己有些放下心來了這么點的人,應(yīng)該也不足為怪了,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打贏,終于放松了下來,他的力氣和身體狀況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一個人這么荒廢體能。
最終還是眼前一摸黑就這樣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