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救不了她。”蘇木拎起玄武,皺眉道。
玄武四腳在空中亂揮舞著:“什么救不了,尊上根本就是不想救?!?p> 它都快哭了,即便是生氣它都不敢喚尊上的大名,只敢恭恭敬敬道一聲“尊上”,省的日后尊上回去尋它麻煩。它只是一只玄武幼崽,經(jīng)不起折騰。
“你說心誠則靈,但本尊心里只想著要怎么掐死她,這樣算不算心誠?”蘇木腳步一頓,幽幽道。
若這樣也算,那他大抵算得上是心誠的,倒可以一試。
玄武渾身一僵,僵硬的抬起頭,不可置信道:“尊上說什么?尊上竟然想掐死小月月!”
還有沒有良心,小月月為尊上受了這么多苦,尊上倒好,不感動(dòng)就罷了,還想掐死小月月!它替小月月不值,呸,渣男!
“你就說行不行,算不算心誠?”蘇木黑著臉,注視著玄武,好似只要它說個(gè)不,就會(huì)立馬將它的腦袋掐斷似的。
玄武梗著脖子道:“大概,可能也算吧,尊上可以試試?!?p> 管他是想干嘛,它想只要是尊上這個(gè)人,小月月大抵都會(huì)讓他進(jìn)去的。哎!孽緣吶!
蘇木勾唇,轉(zhuǎn)身朝那層屏障走去:“那本尊就試試?!?p> 想掐死那女人的心,他可是誠的很。那女人敢不讓他進(jìn)去的話,看他怎么收拾她。
玄武暗自撇嘴,口是心非。還說想掐死小月月,那何必高興的回來救小月月。
蘇木將玄武塞入袖子里,自己伸手在屏障上摸索。而此時(shí)幻境里的黎月正在夢中,還夢見了蘇木那討人厭的廝。
“蠢女人,快讓本尊進(jìn)去!”
黎月看到蘇木在她家門口使勁兒砸著她的落地窗,咆哮著讓她將他放進(jìn)來。
她不由得皺眉,朝蘇木比劃比劃拳頭喊道:“滾開,誰讓你來我家的,滾滾滾,這里不歡迎你?!?p> 她就不信,在她的夢里,蘇木還能將她怎么著。自己的夢自己做主,她閉上眼睛,想將那廝踢出她的夢里。
然而那廝并未放棄,依舊不停錘著她的窗戶:“蠢女人,睡什么睡,遲早得睡死在這里面。給你個(gè)機(jī)會(huì),開門讓本尊進(jìn)去?!?p> 黎月將被子一掀,揉著頭發(fā)道:“你煩不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是老娘的夢里,想怎樣就怎樣,你馬上給老娘消失!”
還讓不讓人做夢了,連做夢都?jí)舻阶约河憛挼娜恕?p> “你以為這是夢?”蘇木臉色一黑。
黎月白眼:“不然呢?!?p> “呵,那你繼續(xù)做夢吧,你那兒子也別想要了?!碧K木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聽自家兒子,黎月瞬間急了,跑到窗戶口:“喂喂喂,你回來,給老娘說清楚,你將小一怎么了!”
虎毒還不食子,這殺千刀的將它兒子怎么了,竟然用兒子威脅她!
蘇木腳步一頓,回頭道:“要么讓本尊進(jìn)去,要么免談,你自己選一個(gè)。”
黎月瞪著他:“威脅老娘?”
“就是威脅,你能怎樣?”
黎月抿抿唇,好吧,她還真受到了威脅。她指著自家大門道:“你到那邊去,我給你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