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常篇吧,就隨便說說那些日記里忘了說但又非常有意思的小事兒?!??'●)
我們初一二班新來的體育老師何老師非常年輕,是實習(xí)的,但卻是這個學(xué)期唯一一個教我們班的男老師。
他吧,長得相貌平平,頂多頂多比我高個5厘米,他眼角周圍已經(jīng)布滿了淺淺的魚尾紋,每次笑起來,那魚尾紋就更明顯了,但是我一直都“看破不說破”。
不過說實話,要是不問他的年齡、要是不上他的課,我還以為他是三十好幾的人吶,真的。
在這個學(xué)期初期我還不是體育委員的時候何老師還不認(rèn)識我,我一當(dāng)體委就……哎,且聽我娓娓道來。
我倆第一次“結(jié)下梁子”大概是在某一節(jié)體育課下課。
當(dāng)時我和小道正在公共洗手池里共用一個水龍頭洗手(因為當(dāng)時體育課下課要洗手的人太多了)。
結(jié)果何老師突然從對面的窗口插進來搶走了我們的水龍頭。
“我搶了你們的水龍頭,你們都不生氣嗎?”何老師道。
我:“……”
小道:“……”
雖然這語氣平平常常,但是在我這個“受害者”耳朵里就已經(jīng)“欠”到千里之外了。
我當(dāng)即做出了反應(yīng)。
我搶了水龍頭。
先灌了一手的水。
然后非常準(zhǔn)確的潑向何老師的臉。
“嘩”
水滴一滴一滴地從何老師臉上滑落。
何老師:“……”
小道:“!??!”
在一旁洗手的小白:“?。。 ?p> 我:OMG!何老師你聽我狡辯!
但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事到如今,我慫個屁啊慫。
我努力挺直腰板,顯得我跟何老師差不多高。
我本想說一句
“我潑了你水,你難道不生氣嗎?”
但是看著何老師的臉色,我默默的把到嘴邊的話弱弱地收了回去。
“誰給你的勇氣?”
“啊?”我眨巴眨巴眼睛,佯裝詫異。
“我說,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給的!”小道搶先幫我回答。
何老師:“……”
我忍不住給小道點了個贊:看,這才是神助攻。
就這么糊弄了一兩分鐘終于給搪塞過去。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小白居然趁何老師不注意,又補了一水!
我:牛掰?。〔贿^兄弟你很危。
小道:啊這……
看著何老師鐵青的臉色,我強忍笑意,道:“那什么,不關(guān)我們事兒了,我們下節(jié)課要開始了,拜拜~”
然后也不管小白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道便飛速逃跑。
這件總事情算是平息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并不是后怕,反而有些好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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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第二次,到不能算是結(jié)下梁子。
我們?nèi)啾菊煤玫臏y試肺活量,結(jié)果我測到一半,何老師突然倒吸一口冷氣·,捂著腰,來了一句:“嘶~我的腰好疼?!?p> 本要突破記錄的我聽到這句話便“噗”的一聲噴了出來,和我們班大多數(shù)同學(xué)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就我們這個年級,有誰不知道何老師是有女朋友的?
野豬王自己一邊笑一邊指著我說:“樂,你笑什么?”
我沒有回應(yīng)那個“賊喊捉賊”的豬。
我看向何老師,不知道是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還是我當(dāng)時的錯覺——何老師那張黝黑的臉,居然躥出了一抹嬌艷欲滴的紅。
何老師:“你們?yōu)槭裁炊歼@么想?”
我們因調(diào)皮而坐在前排的野豬王這個時候做了一個很好的代表:“何老師你說什么呢?我們怎么想你了?你倒是說清楚???”
“對啊對啊?!?p> 我們和著。
過了一小點時間,我們丁大媽又開始發(fā)問:“何老師,我一個朋友說她的弟弟太皮了,管不了的。所以,小孩子是不是很難帶?”
沒想到何老師居然在很認(rèn)真的思索著這個問題,然后鄭重其事地說:“一個應(yīng)該還好吧?”
丁大媽:“???”
丁大媽:“?。?!”
丁大媽:“那也就是說何老師你很了解?難道說…………”
丁大媽,沒再說下去,只留給我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們?nèi)嗔ⅠR又:“哦~~~~~~~”
哎,可憐我們琪琪(何老師),都快被我們這幫小機靈鬼給玩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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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幽
現(xiàn)在回憶起來當(dāng)時真的有點兒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