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線索,楊志豪也不敢亂動。
地下的那個威脅已經(jīng)很靠近自己了,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離開院子才是合理的打算。
主意拿定,楊志豪一個縱身登墻離開了前院。
看著從墻上翻下來的楊志豪,操真晴人匆匆忙忙地拽著他往一個小巷子里躲。
楊志豪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了操真晴人。
“有人回來了,是奏叔叔家的保姆,她還在街道的另一頭和人聊天,我看到她第一時間就是想通知你,幸好你出來的快?!?p> 伴隨著操真晴人講解的話語,楊志豪也確確實實地看到了一個微胖的中年婦女走向了笛木家。
保姆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楊志豪則是整理了一下自己和操真晴人的衣服快步上前。
“您好!是笛木家的保姆女生嗎?我們是來拜訪笛木奏先生的?!?p> 保姆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楊志豪和操真晴人。
著裝整齊,楊志豪還很有風度,只不過后面的操真晴人動作沒大沒小不怎么討喜。
“能問一下您的名字和您找笛木先生的緣由嗎?”
畢竟保姆不是主人,這種接待客人還是要通知一下主人家的。
“我叫楊志豪,是英國做珠寶生意的負責人,我后面的這位是我的表弟。這次來是想和笛木先生討論一下他對珠寶販賣的意向。”
保姆“啊”了一聲,背過身去給笛木奏打電話。
但很不巧,電話打不通。
看著保姆那為難的表情,楊志豪已經(jīng)大概猜出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了。
但有這些還是不能確定最后的情況,而且說了要滿足操真晴人的愿望自然也要說到做到。
“笛木先生不在的話,我們可以等?!?p> “這個...”
保姆還是拿不定主意,楊志豪見此也不怎么逼迫了,而是走另一條道。
“既然笛木先生不在,我就下午再來拜訪吧!不過能不能讓我進個衛(wèi)生間?”
聽到這樣的請求,保姆依舊是猶豫了片刻,楊志豪都打算用強了,保姆開口了。
“可以,請跟我來?!?p> 保姆帶著楊志豪走進了院子,操真晴人想要跟上卻被楊志豪攔了下來。
“你在外面等著,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貿(mào)然進來?!?p> 跟在保姆的后面,剛剛前院地下存在的威脅感徹底消失了。
楊志豪再次看了一眼剛剛那朵紅色寶石所在的地方。
不見了。
寶石消失不見,那個地方只有一片灌木叢。
“先生,這邊請?!?p> 保姆的話打斷了楊志豪的觀察,楊志豪也終于是進入了衛(wèi)生間里。
故意弄了些水流聲給外面的保姆聽,楊志豪掐好時間走了出來。
“謝謝?!?p> 在表達完感謝后,楊志豪再次跟在保姆后面觀察了一下客廳。
一個黑色的飛龍雕像穩(wěn)穩(wěn)地豎立在客廳的中央。
對于這個楊志豪也早有心理準備。
“對了,我看花園里的花都很不錯,是您一直在負責的嗎?”
帶路的保姆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卻沒想到楊志豪會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她愣了一下,而后點了點頭。
“是的,但是花都是笛木奏先生自己挑選種植的。”
楊志豪聽到了她的回答,也沒有在多吱聲,被保姆送離了笛木家。
門外的操真晴人看著楊志豪跟保姆都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也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氣。
等到保姆回到了房間里,操真晴人解除了拘謹。
“你剛剛進去說的話,我還以為你要打暈保姆搶鑰匙呢。”
“搶鑰匙可不是好方法。”
楊志豪回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東京這邊大學幾點鐘放學?”
操真晴人聽到了這樣的問題立馬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查短信。
半天過后給出了一個時間。
“下午六點?!?p> “也就是說還有兩個小時?!?p> 楊志豪盤算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這個世界世界觀不明,大腿門矢士離奇失蹤,自己的武力也打不過這個世界的假面騎士和怪人們。
能夠依靠的就只有操真晴人和泊進之介兩個可能的變身者,但操真晴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跟一個小屁孩一樣。
靠得住的就只有泊進之介了。
而泊進之介的調(diào)查也不知道要多久,前途真的是一片灰暗啊。
想到這里楊志豪還是不懷好意的看向了操真晴人。
操真晴人看到楊志豪的眼神也是一個激靈,保住了自己的雙臂向楊志豪發(fā)問。
“你要干嗎?你那個眼神可真的是...”
楊志豪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湊到操真晴人的身旁摟住了他的肩膀。
“你想不想成為我給你講的假面騎士,成為故事里的英雄?”
操真晴人聽到這句話,原本想要推開楊志豪的手停在了空中。
“你不是說我要經(jīng)歷過魔女之宴才能夠獲得變身嗎?”
“不,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會?!?p> 看著楊志豪的手指向了笛木家,操真晴人也想起了笛木奏叔叔和笛木歷在故事里的定位。
“我可以保證笛木歷和笛木奏叔叔決定和你故事中的形象不一樣,你也看到了吧,有關笛木奏叔叔公司的報道。”
“投資教育行業(yè),建立孤兒院,援資貧困,這不是剛剛你和我一塊在網(wǎng)上搜出來的嗎?”
楊志豪確實是在等待的時候嘗試搜索了笛木奏的情況,確實如操真晴人所說。
“偽裝,歷史上這種一邊做慈善一邊殺人放火的人可不少見,你不要被你腦海中的記憶影響到你現(xiàn)在的看法?!?p> “認認真真地思考一下,一個鄉(xiāng)下的窮小子,十幾年的時光就壟斷了整個日本的珠寶市場,想一想這種情況的概率,再想一想日本的財閥?!?p> 聽到楊志豪的話語,操真晴人心中已經(jīng)感到了一些不妙。
“而且,說不準,我是說說不準,笛木奏已經(jīng)死了呢?”
聽到這話,操真晴人立馬反駁起了楊志豪。
“怎么可能,奏叔叔怎么可能死了,你如果根據(jù)保姆打不通他的電話判斷,那個說不準只是因為奏叔叔有事關機了?!?p> “你記得幾個小時前的寂靜嗎?”
門矢士的寂靜領域確確實實是影響到了全球,但由于只是余威,這些人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但很不幸,操真晴人記得很清楚。
“你是說,奏叔叔在那次的事件中...”
楊志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