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沖孫姐微微一笑:“孫姐好,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原來真是你啊!今晚真巧啊,我們要回學(xué)校了,已經(jīng)很晚了,就不玩了?!?p> 孫姐看了眼手表,柔聲說道:“你們學(xué)校大門已經(jīng)鎖了吧!你們怎么回去?來我這坐吧,陪姐姐喝兩杯,結(jié)束姐姐送你們回去!”
朱峰既吃驚又歡喜,驚的是,他認識的孫姐只喜歡喝茶,沒見孫姐喝酒,上次朱峰帶胡梅去孫姐家吃餃子,喝的也是普洱,孫姐手上舉著紅酒杯,和他認識的孫姐不同。
喜的是,孫姐和朱峰交情匪淺。兩人有商務(wù)往來,感情一直不錯。孫姐像朱峰的姐姐,對朱頗為峰照顧,給朱峰買衣服,請朱峰吃飯,出手大方。讓朱峰很感動。
孫姐生意很多,餐飲、酒吧、酒店、房地產(chǎn)都有涉及,黑白兩道都要給幾分面子。
朱峰沒見過孫姐老公,據(jù)傳言,孫姐老公是個毒梟,不知是真是假。
朱峰嘗試用眼神與孫姐交流,但孫姐始終笑而不語,他心中沒底,不敢壓寶孫姐身上,想立刻回學(xué)校。
房間氣氛怪異,朱峰不想久留。他擔(dān)心夭夭的安危,他瞥見強哥看夭夭的眼神,貪婪瘆人,急不可耐,像一頭兩眼放綠光的餓狼,似乎要將夭夭生吞活剝!朱峰心里毛毛的,一刻不敢大意,著急離開。
走一步看一步吧,打定主意后。朱峰領(lǐng)著夭夭、蘿卜、王胖子一起坐到孫姐身邊。
朱峰聞到孫姐身上濃濃的酒氣,鼻頭一皺,對孫姐說道:“孫姐,您喝了不少酒???”
孫姐將目光從夭夭身上挪開,眼神古怪的看著朱峰:“不多,就兩瓶紅酒!”
孫姐將左手搭到朱峰右肩,嘴巴貼近朱峰耳朵吐氣道:“小子,你可以啊!身邊美女不停的換,小心你的腰子哦!”
孫姐邊說邊用手摸了兩下朱峰的腰,她面帶桃花,笑吟吟的看著朱峰。
此刻,她想調(diào)戲一番朱峰。
朱峰被孫姐壓著,他身體右側(cè)一陣酸麻,耳朵濕濕的。孫姐身上的酒味、體香、煙味和香水味四種混合氣味鉆進他的大腦,朱峰挪動身子,正好和孫姐撞個滿懷。
好柔軟!
朱峰腦袋翁的一聲!呼吸緊促!血液以120邁的速度狂飆,沖破全身血脈。他嘴巴發(fā)干!喉嚨發(fā)癢!好美妙的感覺,一種難以言表的體驗流轉(zhuǎn)身心。
朱峰好想將孫姐攬入懷中,將她身上的荷爾蒙全部吸到嘴里!
“朱峰?。?!”
夭夭見朱峰神情木訥,面紅耳赤。心中惱怒,沖朱峰大叫了一聲!同時用力掐了他胳膊一下。
“啊?。?!”
朱峰嚇了一跳!大叫一聲。他長吐了一口氣,還好夭夭把他魂叫了回來,差點心猿意馬,心中大呼好險。
“孫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強哥見夭夭幾人坐到孫姐身邊,臉色不悅。
“阿強!這位小兄弟可是我弟弟哦,他是我的歪鴨脖學(xué)??偞怼!?p> 孫姐將左手從朱峰肩膀上撤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左右又放在朱峰大腿上,撫摸著。
朱峰剛剛剎住閘的熱血,立刻狂奔亂撞,撞得他腦袋迷迷糊糊。
王胖子和蘿卜吃驚的看著孫姐和朱峰,心中羨慕朱峰艷福,少婦孫姐風(fēng)韻猶存,朱峰這小子爽歪歪了。
夭夭瞥見孫姐的舉動,恨得牙根咬的嘎嘎直響!
女流氓,敢調(diào)戲她的朱峰!她真想扇老巫婆一巴掌!
孫姐抿了一口紅酒,緩緩道:
“怎么?你想讓我弟弟女朋友唱歌,不給我這姐姐幾分面子?”
“哎呀!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小兄弟原來是孫姐弟弟,一場誤會?。 ?p> 強哥打了個哈哈,他對孫姐有幾分忌憚,心中恨透了孫姐攪局!
但想到今晚的賭局,他心中又頗為得意,待會叫你好看。
孫姐甩動波浪長發(fā),小嘴貼在朱峰耳旁吐氣道:
“小峰,你是不是手勁特別大?”
朱峰木然的點點頭:“是啊,一般人都沒有我的手勁大!”
朱峰因為肝臟緣故,從小練習(xí)握力器,他現(xiàn)在每天左右手各握300磅握力器一千個,手勁不是普通人可比的,高中時他就號稱是班上的鐵榔頭,體育老師聽說后,不服氣,非要和朱峰比拼,結(jié)果育老師被朱峰握哭了。
孫姐繼續(xù)說道:“阿強是不會輕易放你們離開的,你若答應(yīng)幫我和阿強較量一下,我保證你們能平安離開!”
孫姐和朱峰小聲嘀咕了幾句,朱峰將談話內(nèi)容告訴夭夭、蘿卜、王胖,四人商議片刻,一致同意孫姐的提議。
孫姐對強哥說道:“阿強,剛才的賭局繼續(xù)啊!如果你贏了,桃花屋讓你占15%股份!如果你輸了,風(fēng)情餐廳我要占30%股份!你敢不敢?”
朱峰聽聞過桃花屋和風(fēng)情餐廳,桃花屋是古城區(qū)最大的酒吧,一條街的酒吧都是桃花屋,沒想到桃花屋居然是孫姐開的。風(fēng)情餐廳是市里最豪華的西餐廳,據(jù)說生意也非常火爆,原來是強哥的。
強哥掃了一眼孫姐身旁幾個小弟,雜魚爛蝦,手下敗將,他嘿嘿一笑:“嘿嘿!好啊,孫姐既然沒有異議,我當然愿意奉陪,你的人都不是瘋牛的對手哦!”
孫姐輕笑道:“你錯了,還有一個人啊,我弟弟朱峰,他要和瘋牛較量一下力量!”
強哥掃了一眼朱峰,這小子瘦了噶幾的,能有什么力氣。刀疤說這小子有兩下子,正好讓瘋牛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
他和瘋牛交談了兩句。
瘋牛點點頭,猛然站起身,向朱峰走去。
臥槽,牛??!
瘋牛不會是個大力士吧!又高又壯,跟頭牛似的。瘋牛身高接近2米,兩塊胸肌像兩塊大鐵餅,胳膊跟朱峰大腿一般粗,拳頭有小孩腦袋大。
朱峰大感頭疼,瘋牛像一頭發(fā)怒的公牛。他還沒有和這種級別的對手比過力量,心里有些發(fā)毛。
夭夭見到瘋牛的塊頭,擔(dān)憂的說:“朱峰,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看他長得跟恐龍似的,別把你捏碎了!”
夭夭咬唇道,
“要不!我唱首歌算了!不就一首歌嗎!”
夭夭剛使勁掐朱峰胳膊,她不讓朱峰去送死,朱峰不能有事!
朱峰拍了拍夭夭的手背,掰開她的手:“沒事,你放心吧!”
朱峰站起來,他神態(tài)自若,走到“瘋?!鄙砬?。
兩人在舞池前,二人身材差距非常大,像大卡車和面包車,朱峰顯然就是面包車。
瘋牛一臉不屑,輕蔑道:“小子,你想怎么比力氣?”
朱峰說道:“既然孫姐和強哥是朋友,我們就握手比力氣吧,也寓意握手言和,你覺得怎么樣?”
瘋牛沒有將朱峰當回事,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瘋牛伸手蒲扇般大的右手,朱峰深吸一口氣,扎了一個馬步,也同樣伸出了右手。
夭夭看到朱峰和瘋牛右手握在一起,手心冒出不少汗,她覺得自己要是挨上瘋牛那大手一下估計得腦漿迸裂。
夭夭使勁咬著下唇,她見孫姐一幅啥事沒有的模樣,好像在看一出好戲,還品著紅酒。夭夭想起孫姐剛才對朱峰動手動腳,占盡便宜。在心中問候了孫姐祖宗十八代,都是老妖婆挑唆,朱峰要是有個好歹,絕對饒不了她!
“咦?”
瘋牛低估了朱峰的手勁,他想用三分力氣就迫使朱峰服軟認輸,乖乖投降。
但瘋牛使出了三分力氣,好像泥牛入海,對方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不由暗自奇怪。
“有些意思?!?p> 瘋牛輕笑一聲,開始將朱峰正式當成對手,力氣逐漸加大,四分,五分,六分,七分,八分,九分,瘋牛使出最大力氣!
朱峰還是一臉微笑站在原地,平靜輕松,好像他根本沒用力一樣。瘋牛大驚失色,心中慌亂,這小子不會真是大力士吧?瘋牛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手上也漸漸傳來疼痛,開始是微痛,然后是劇痛,最后撕心裂肺的疼!
瘋牛感覺自己的五根手指頭都要朱峰被捏碎了,他仿佛聽到手指嘎嘣斷裂的聲音。
“啊!好疼啊?。?!”
“我認輸!我認輸!我認輸!”
瘋??嗟纳碥|上下顫抖,豆粒大小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使勁從朱峰手里掙脫右手,但無論瘋牛如何掙扎也拽不出自己右手,仿佛右手被一把鋼鉗死死鉗住了!
“哦?真的認輸了嗎?”
朱峰疑惑的問道,他還沒有使出全力,但看瘋牛的表情好像已經(jīng)疼的無法忍受了,他不禁有些懷疑。
“大哥!大哥!疼!疼!疼!我認輸!服!徹底服了!”
瘋牛疼的左手也上去幫忙右手,想拼命甩開朱峰的手。
朱峰松開了瘋牛的右手,看著捧著右手嗷嗷直叫的瘋牛,撓了撓頭,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回到了座位上,疑惑的問道:“這局是我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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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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