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wèi)生間里韓琦的哭聲,張丞眉頭一皺,這么不禁嚇,竟然哭了,不至于吧。
“大妹子,別哭了,我張丞不會把你怎樣,剛才我只是嚇唬嚇唬你,快開門出來吧?!睆堌┌参恐鴦竦?。
“別進來,別進來……你要敢進來……我我……我就自殺……”
韓琦根本不信張丞的話,真是嚇慘了,驚恐大叫。
此時此刻,她覺得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陳文靖了,于是慌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文靖的電話。
“文婧姐,你……快快快……快來救我……”
“怎么回事???”
“張丞那個混蛋要強奸我?!?p> “啊?”
“是啊,文婧姐你快來救我,我在祥輝酒店603房……”
“那個混蛋該死,姐姐馬上就去救你……”
……
張丞真怕這小妮子,會為了保偵節(jié)而自殺,所以有必要闖進去阻止他的愚蠢行為。
這種酒店衛(wèi)生間的門,本來就做的很輕巧,而且張丞開光鏡的修士,力氣大得驚人,他稍微用力一推,門鎖就吧嗒一聲壞了,門應聲而開。
“啊啊……你別過來……別過來……”
見張丞竟然闖進來了,韓琦嚇得慌忙退到墻角跟,猶如受驚的小貓一般,卷縮在那里瑟瑟發(fā)抖。
“冷靜點!”
張丞冷喝一聲。
這聲音有著一股強大威勢,另韓琦不由得閉上了嘴巴,驚疑的看著張丞。
“我說了,不會把你怎樣,你怕啥啊?!睆堌┯行o語的說道。
“不會把我怎樣?”韓琦驚疑不定。
“當然啊,真要把你怎樣的話,剛才抱住你時,你能掙脫得了?”
瞥了一眼這小妮子玉頸下那兩座肥大的兔兔,張丞暗自感慨,真是洶大無腦。
聽到張丞這么說,韓琦驚恐的神情,稍微冷靜了一下,想想也對,要是張丞這小子,真要把自己怎樣的話,剛才被他抱住時,自己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掙脫了。
“那你闖進這衛(wèi)生間里做啥?”韓琦仍舊有些緊張,警惕的看著張丞。
“我進來的目的,是要告訴你,做人做事,要有底線,不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為了從我口中獲得那所謂的‘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色誘’我,還虧你想得出來,也幸虧我不是那種人,要是換一個男人,你覺得你今天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玩完好好嗎?”張丞用教育的口氣說道。
“呃……”
韓琦頓時語塞,滿臉通紅。
被張丞這么說,她真是感到羞愧了。
“你好自為之吧?!?p> 說罷,張丞轉身離開。
不過,此時此刻,張丞想走也走不了了。
剛才韓琦打電話給陳文靖求救,陳文靖得知張丞要強奸韓琦,就立馬報警,而城海市警局,剛好離這家酒店不遠,趕過來不需要多久。
此刻,一群刑警剛好趕到了,砰地一聲,推開了603號房門,呼啦一聲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女刑警,五官秀美,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整個人看上去貌美如花,穿著一身警服,顯得雷厲風行,英姿博發(fā)。
這位女刑警名叫徐姍姍,身份是城海市刑警支隊的隊長,被譽為城海市警界‘第一警花’。
此外,徐姍姍還有個外號叫‘暴力警花’,因為她嫉惡如仇,落到她手里的嫌犯,都被她正的哭爹喊娘。
她如鷹一般冷厲的目光一掃,見此刻的韓琦還卷縮在衛(wèi)生間的角落里,頭發(fā)凌亂,滿臉淚痕,整個人如一只受傷的小貓一般可憐。
徐姍姍頓時怒火蹭蹭的冒,怒視著張丞,喝令道,“把他給我銬起來!”
當即好幾名刑警涌上前去,將張丞反扭,吧嗒一聲上銬了。
“哎哎,你們銬我做啥,我又沒犯法?!?p> 本來張丞想拒捕,以他開光鏡的修為,拒捕的話,這些刑警根本不可能制服他,他沒有拒捕的原因是自己沒犯法,自然無懼法律的制裁。
“你說沒犯法就沒犯法?哼,強奸婦女,是嚴重的刑事犯罪,跟我們回局子里去!”
徐姍姍怒視著張丞,冷喝道。
沒有哪個嫌犯會乖乖承認自己的罪行,都是用各種理由,各種說辭,否認,狡辯,推卸……以此逃避法律責任。
像張丞這樣說自己清白的嫌犯,徐姍姍見多了,心說現(xiàn)在不承認不要緊,等下回局子里之后,我就會讓你好看,到時你這小子就會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犯罪行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
“韓琦大妹子,你跟這些刑警說我有沒有把你怎樣?”
張丞沖韓琦說道。
此時的韓琦仍舊蹲在衛(wèi)生間的角落里,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什么情況,總之她沒有理會張丞。
“你墨跡個啥,趕緊給我去局子。”
徐姍姍俏臉一怒,當即就給了張丞一腳。
觸不及防之下,張丞被踹了個趔趄,不由得羞惱,不禁沖徐姍姍罵道,“你這么兇做啥?嫁的出去嗎?嫁出去了你這種人也生孩子沒屁——眼!”
“你……混蛋,等下回局子里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毙鞀檴櫄獾拿盁?,又一腳踹了過去。
不過這回張丞早有防備,倒是沒有被她踹中。
其他刑警見狀,都暗暗搖頭,這小子竟然敢詛咒他們隊長,他們這位隊長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多少硬骨頭嫌犯,都被他整成一灘爛泥,服服帖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求饒。
咒罵‘周隊長’,這真是作死啊。
眾刑警看著張丞,心說等下去到局子里,你就真的會哭了。
“把他給我押回去!”
徐姍姍揮手喝令道。
“是?!?p> 幾名男警把張丞推搡出了房間。
“你叫什么名字?”
徐姍姍走到韓琦跟前,詢問道。
韓琦這才站了起來,“我叫韓琦?!?p> “你也跟我去一趟警局,做筆錄。”
徐姍姍說道。
韓琦聞言,頓時就慌了,要她去做什么筆錄?
她不愿意去,因為張丞并沒有強奸她,實際是她引誘張丞。
這整個事件,張丞都是清白的,反而她自己有污點,畢竟引誘男人,這種事真不太光彩。
“非得要我去嗎?”
韓琦問道。
“當然,必須得去,這時辦案程序,雖然你是受害者,但你也有義務協(xié)助我們警方調查。”
徐姍姍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