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丞,你非要跟我邵宏坤叫板,就不考慮嚴重后果嗎?”
挨了一巴掌的邵宏坤,仍舊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懼色,只是非常憤怒。
“咋的,你打不的嗎?我張丞特么就不信這個邪了。”
張丞說著又一巴掌過去,耳光聲再次炸響,邵宏坤另半邊臉也被瞬間打腫。
“行,張丞,你牛逼,這個仇,咱先記著,等出去之后,咱再好好算,到時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p> 邵宏坤咬牙說道。
他當年就是從小流氓一步步混成現(xiàn)在城海市最大的黑幫老大,這樣的人物,自然也是打架斗毆的好手,不過此刻他邵宏坤卻沒有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張丞,出去再收拾張丞不遲。
“我好怕怕哦?!?p> 張丞一副很畏懼的神態(tài),不過這一刻他的巴掌又動了。
啪,耳光聲又驟然在邵宏坤臉上炸響,這一巴掌將邵宏坤抽的在原地轉了兩圈,半邊臉頰腫的跟饅頭似得,滿嘴是血。
“張丞,你不要欺人太甚!”
邵宏坤吐了一口混合著碎牙的血水,怒視著張丞喝道。
張丞不由笑了,“你欺過的人,踩過的人。蹂躪過的人,還少嗎?好意思說我欺人太甚?你都說出去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了,好意思說我欺人太甚?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邵宏坤嘴巴一癟,無言反駁,因為這些年來,被他欺凌,被他踩踏,被他蹂躪過的人,真是多的不計其數了。
他都放言出去后,要將人家碎尸萬段了,人家抽他幾巴掌,就說人家欺人太甚,此刻連他邵宏坤自己都覺得這話實在有點可笑。
所以他沒有再說這種可笑的言論,話鋒一轉,“張丞,你小子,到底想怎樣?”
“你要殺我,說明你不服,既然你不服,那么我就要把你打到服為止,你服帖了,我才會安全,不是嗎?”
張丞冷笑道。
邵宏坤嘴角一抽,剛想說什么,這時張丞的巴掌又呼過去了,這下比剛才兩下更重,直接將邵宏坤抽的嚎叫一聲,翻倒在地。
“先前我就說了,不要找我麻煩,不然,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蹂躪,你不聽,那就別怪我蹂躪你了。”
這一刻,張丞臉上顯出了一抹兇狠之色,抬腳踏在了邵宏坤腦袋上,用力慢慢往下踩,頓時邵宏坤感覺腦袋像要爆炸了般的痛,禁不住慘叫起來。
“服不服?”
張丞冷聲問道。
“不服,老子不服,嗷嗷……”
邵宏坤慘叫著怒吼。
“不服,那你就繼續(xù)享受吧。”
冷哼一聲,張丞繼續(xù)用力慢慢往下踩。
腦殼炸裂般的疼痛滋味可想而知,邵宏坤禁不住發(fā)出一陣陣慘叫,但卻死活不喊服。
甚至到最后,他竟然閉上嘴巴,連一聲痛叫都不發(fā)出來,令張丞也不由得驚訝,這個邵宏坤,真是個硬骨頭,難怪能從一個小流氓,混成城海市最大的黑幫老大,果然不是平庸之輩。
張丞的腳放了下來,因為在踩下去的話,邵宏坤的腦袋就要被踩爆了,而他張丞,并不想殺人,除非迫不得已。
所以,張丞覺得,沒必要殺邵宏坤。
“算了,我饒你一命,滾起來吧?!?p> 張丞呵斥了一聲。
邵宏坤從地上爬了起來,目赤欲裂的看著張丞,只從當上‘宏興社長’之后,他簡直就是城海市黑道皇帝,誰見到他不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就連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不敢隨意招惹他。
而今日,被一個新犯人踩在腳下,當狗一樣蹂躪,他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怒火熊熊燃燒,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他會用目光將張丞千刀萬剮。
“不用那樣看著我,我知道你不服,但我要警告你,以后不要招惹我張丞,不然,最后死的,必定是你,而不是我。”
說完,張丞轉身離開,懶得理會這貨。
“張丞,這事沒完,出去之后,我邵宏坤必定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邵宏坤咬牙說道。
張丞腳步一頓,轉過身來,眸中閃爍出兇厲的寒芒和凌冽的殺機,一聲仿佛來自天神,充滿無上威嚴的暴喝之聲,從口中吐出,“跪下!”
其實在張丞轉身的那一刻,邵宏坤就感覺有股死亡的危機將自己籠罩,就像一只魔鬼般冰冷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只要輕輕一捏,就心臟粉碎,萬劫不復。
而聽到張丞這道暴喝之聲后,邵宏坤就禁不住渾身猛的一顫,雙膝發(fā)軟,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服不服?”
張丞又喝問道,每個字都仿佛是天神啟明,充滿無上威嚴,又像是惡魔詛咒,森寒徹骨。
“服服服,服了服了服了,張丞,我服了,求你饒過我。”
如潮水般的恐懼將他席卷,邵宏坤渾身激烈的哆嗦著,真是神魂具顫。
“記住,以后別招惹我?!?p> 說罷,張丞轉身離開,走到通鋪靠墻處坐了下來,閉目繼續(xù)養(yǎng)神。
邵宏坤擦了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大片汗珠,這才站起身來,看向張丞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
這一刻。
邵宏坤真是服帖的不能再服帖。
因為剛才他在張丞眼里,看到了視萬物為芻狗的傲然與冷酷,感受到了天神般的無上威嚴,以及那惡魔般的極致恐-怖。
他不知道張丞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張丞為何會有如此奇特的氣質和強大氣場,但是知道,張丞這樣的人物,是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存在。
“水牛,耗子,老骨頭……都別裝死了,起來吧?!?p> 掃了一眼倒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水牛等人,邵宏坤冷聲說道。
眾犯人也都被張丞的恐怖實力和兇狠手段給下慘了,躺在那里大氣不敢喘,一動不動裝死,此刻聽到邵宏坤的話,這才掙扎著爬起來,個個面露訕訕之色,神情窘迫又驚恐,六神無主。
“水牛,你特碼死了嗎?還不給我滾起來!”
場間唯一一個沒有站起來的人是水牛,邵宏坤眉頭一挑,冷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