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的遮掩下,匠三人都借黑夜隱藏自己,悄悄靠近那個神秘人。那個神秘人似乎注意到了匠他們,他沒有在走,停了下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站在那里的神秘人宛如一只準備捕獵的猛獸,等待獵物靠近。
匠他們?nèi)送瑫r察覺到對方得變化,他們?nèi)艘捕纪O拢娜司瓦@樣僵持到礦山的其余人走空。當?shù)V山只剩他們四人時,軒轅尚華和左戰(zhàn)不在隱藏自己,迅速奔跑,和匠形成三人對神秘人的合圍之勢。
當合圍之勢形成,軒轅尚華和左戰(zhàn)各自撿了一塊石頭,扔向神秘人。神秘人拔劍速度快如閃電,劍出鞘,瞬身一斬,兩塊石頭瞬間炸裂,炸成粉碎。就在這一瞬間,匠已經(jīng)沖到神秘人面前,暗影一閃,匠一劍斬向神秘人。神秘人的身手可謂了得,在匠要斬到他的瞬間擋住了匠這一劍,劍對劍的碰撞,黑暗之中碰出火花。
好重的劍!神秘人大驚,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居然有如此雄厚的內(nèi)力,這一劍碰撞,雖然是倉促抵擋,可也把他震退幾步。
匠哪里會給神秘人喘息的機會,一劈一砍一刺,看似簡單的招式,可每一劍都有匠雄厚的內(nèi)力加持。
神秘人一邊抵擋匠的攻擊,一邊后退,黑暗之中,劍對劍的碰撞,火花四濺。左戰(zhàn)和軒轅尚華同樣沒有閑著,左戰(zhàn)拿著石頭,一但神秘人要擺脫匠的攻擊,就被左戰(zhàn)用石頭打回去。而軒轅尚華手中的鋼絲線,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準備活抓神秘人。
神秘人喝道:“欺人太甚!”
神秘人怒了,一劍甩開匠,放棄抵擋左戰(zhàn)的攻擊,沖向左戰(zhàn),那塊石頭硬生生打在神秘人的身上,只見那塊石頭在神秘人身上擦出火花。
匠提醒道:“左戰(zhàn)小心?!?p> 左戰(zhàn)毫無畏懼,反而很興奮地道:“匠,軒轅,你們掩護?!弊髴?zhàn)拿起鐵鍬想把它當劍用,顯然把劍招打成四不像,還節(jié)節(jié)敗退。左戰(zhàn)學(xué)著匠拿錘子的模樣一個大拍過去,把神秘人擊退好幾步,隨后大叫道:“匠把劍借我?!?p> 匠把劍扔給左戰(zhàn)道:“接著!”
“好球。”左戰(zhàn)接到匠扔來的劍,陰邪地笑道:“接下來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左戰(zhàn)出招,一招一式,宛如龍蛇出動,活靈活現(xiàn)。若沒有身上的神秘護甲,神秘人不知會被左戰(zhàn)打出多少傷口。神秘人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瞧準時機的軒轅尚華,拿起鋼絲線沖向神秘人。
神秘人大驚!將外套甩出,扔向軒轅尚華,手放在腰間,似乎要取出什么秘密武器。暗處的左萬見狀,大喊一聲:“住手!”
左萬喊住手的瞬間,身影已經(jīng)到了神秘人身邊,一只手按住了神秘人要取秘密武器的手。
“爹.”
“左老師?!?p> “左老師?!?p> 神秘人見到左萬大吃一驚,驚呼道:“大將軍!”
左萬并不認識此人,只是覺得此人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若不是老軍醫(yī)說,此人好像是邊境部隊的,左萬還真不會出手,哪怕神秘人要取出腰間的秘密武器。
左萬問道:“你是何人?來這里有何貴干?”
“啟稟大將軍,末將是邊境護衛(wèi)十六營,副隊長杜燦光?!?p> 難道他就是護衛(wèi)良杰的護衛(wèi)?怎么追到這里來了?左萬質(zhì)問道:“護衛(wèi)十六營不是在南部嗎?你跑北方來做什么?”
“大將軍,屬下是負責護送袁良杰,袁大將軍去巴蜀療養(yǎng),中途和袁大將軍分散,一路打聽才得知袁大將軍往這個方向走,現(xiàn)在和這里開礦的退伍戰(zhàn)友在一起?!?p> “我已經(jīng)見過袁將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秘密派人送往巴蜀,你可以回去復(fù)命了?!?p> “大將軍,護送退伍軍人這種事似乎不是您該做的,而且您一位大將軍在這礦山做什么?”
左萬身上殺機四伏,陰沉沉地道:“你是來取笑本將軍被貶到這里開礦的嗎?”
“末將不敢。”杜燦光恭敬地認錯,他是真的怕了。
“事情你已經(jīng)明白了,滾!”
杜燦光還想說點什么?可見到左萬得眼神,恐懼從視線直奔靈魂,讓杜燦光不敢在說一句話。
“還不快滾!”
杜燦光渾身一震,從恐懼中回神,渾身顫抖,驚恐地道:“末將告退!”杜燦光感覺雙腳輕飄飄,好像都不自己的,一路跌跌撞撞跑出礦山。出了礦山,杜燦光才知自己下體已經(jīng)濕透,一股尿騷味刺鼻。
在確認杜燦光走后,老軍醫(yī)從黑暗之中走出,說道:“大將軍,此人很可疑就這么放了?”
左萬道:“自然不能放了,姜匠、左戰(zhàn)、軒轅尚華三人聽令?!?p> 三人臉上都出現(xiàn)興奮得笑容,以往的任務(wù),都是一些簡單的監(jiān)視任務(wù),這一次似乎很特別。
“屬下在!”
左萬嚴肅地道:“剛才那個人,一旦離開礦山十五里范圍,叫他回來,如若不聽,抓回來,如若反抗,殺無赦!”
“是!”
匠三人迅速離開礦山,順著杜燦光留下的痕跡,前去追蹤。
陸品良擔心地道:“你派他們?nèi)齻€去不太好吧?”
左萬道:“放心吧,他們?nèi)寺?lián)手,現(xiàn)在我都沒有十足把握能夠勝他們了。再說,剛才如果匠或者左戰(zhàn)任何一人下殺手,那個杜燦光早就是一具尸體?!?p> “在怎么說,那人也是邊境護衛(wèi)營的,肯定還是有點本事的。在派些人去幫他們吧。”
“老軍醫(yī),這可都是我們培養(yǎng)的后生,你覺得他們實力不行嗎?”
老軍醫(yī)仍舊不放心地道:“他們畢竟經(jīng)歷的實戰(zhàn)少,只有偶爾前去剿滅山匪流寇,山匪流寇哪里能跟外界的豺狼比較?!?p> “哈哈哈?!弊笕f知道,不派人去幫匠他們,老軍醫(yī)可會念叨一個晚上了:“好,我這就讓正合去幫他們?!?p> 陸品良在叮囑:“讓正合也帶點人?!?p> “好好好?!?p> 左萬知道,老軍醫(yī)是心疼下一代,一直想把他們呵護,可溫室里的花朵,怎么能夠一往無前的前進,怎么能夠保衛(wèi)祖國的,讓他們歷練,是左萬心中所想。
匠他們?nèi)?,追蹤杜燦光,可是憋得差點笑出尿來,他們是順著杜燦光的尿騷味一路跟蹤。這一路最苦逼的就是軒轅尚華,追蹤他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