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條法律法規(guī)都裝在我的腦袋里了。趁著今天放假,我開車去了詩話公園。楊晴住在29幢2904室,我不打算打電話問她在不在家,先嚇嚇?biāo)僬f。
我按了門鈴,按了幾遍沒人回應(yīng)。難不成不在家?突然從里面?zhèn)鞒鲆宦暻宕嗟穆曇簦?p> “誰???”
這聲音就像百靈鳥的歌聲在空谷傳響,讓我一秒就認(rèn)出來了。
“是我?!?p> “‘我’是誰啊?”
“只有我,還會有誰???”
“你不說是誰就不開門?!?p> “你不看貓眼?。 ?p> “貓眼被你堵住了?!?p> 這都被發(fā)現(xiàn)了。我故意往下繼續(xù)說:“小公舉,快開門吧,你忍心把我鎖在門外嗎?”
“你是于樂軒嗎?”
“對??!快開門,讓我進(jìn)去,我快悶死了?!?p> “你要回答安好,回答對了,我就給你開門?!?p> ?。堪堤枺课覀冎g從沒約定過什么暗號啊,我想,我就隨便瞎編一個,我含情脈脈地說:
“親親我的寶貝!”
“錯!”
我慷激昂地說:“你若不開門,我就在門外為你死去!”
“不對?!?p> 我又滿腔熱血地說:“You Open!I Come!”
“還是不對?!?p> 我決定為她唱首歌:“如果云知道,逃不過思念的牢,每當(dāng)愛恨過一秒,每當(dāng)幸福過一秒,是你?!?p> “不,對?!?p> 我聽到里面有輕微的抽噎聲。我有氣無力地說:“芝麻開門。”
我聽見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她的兩腮緋紅,整個人就差點(diǎn)哭成個淚人兒了。
“你怎么這么幼稚,萬一壞人對了暗號進(jìn)來了怎么辦?”我立刻擁她入懷,我感覺有了使命感,還有責(zé)任感,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解數(shù)。
“你讓我怎么放心?我?guī)湍愀膫€暗號,就叫‘么么噠’,怎么樣?”
“你不也一樣幼稚嗎?”
“總比你那個好。”
“嗯,我想起來我要去買菜,然后做飯給你吃?!?p> “你會做飯?”我顯示出驚喜的表情。
“嗯,你先坐著,我去去就回。”
“你還是習(xí)慣一個人嘛,我陪你怎么樣?”
“那好吧。”
于是,我們下了樓,我突然問她一句:“你鑰匙忘帶了吧?”
晴在身上摸索了一會,然后沮喪地說:“對,對啊。怎么辦呢?”
“哎呀,你看你這么健忘,一個人住我怎么放心?還好我拿了鑰匙,給你?!?p> “你騙我,原來你拿了?!?p>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我又沒說我拿了,我只問你帶鑰匙沒?”
“你耍賴?!?p> “好了,好了,我們?nèi)コ邪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