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文一拉,將她帶進了包間,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女孩踮起腳尖親上了他的唇。這是他的初吻,腦中有一刻停頓,從震驚,惱怒,歡喜,到最后的不舍,他青澀的回吻著這個女孩。聽著身后表哥和一幫朋友的哄笑,他擁著她一直吻到包間里的暗房!
他親吻她時,腦中閃過一個聲音,這個女孩被下藥了,他是在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可是他像是中了毒,無法自拔。
當葉澤文柔情似水的說了一句,“被下藥的是你,還是我?”
從小到大,他都是個自律的人,因為他出眾的外貌和顯赫的家世追求他的女孩一批又一批,可他從來沒正眼看過一次。李牧原常嘲笑他是彎的,所以這次生日特意找了這里,還叫了一幫公主作陪。
沒想到一夜之間,自己的初吻,初夜都被一個不知姓名的丫頭奪走了。她是誰?
葉澤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李牧原打電話。
“哎呦,起來了?”
聽著電話里李牧原的笑聲,葉澤文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
“我想知道她是誰?”
李牧原收了笑聲,“澤文,一夜情而已,不要認真了!”
“不”葉澤文堅定的說“我要知道她是誰?”
“知道又能怎么樣?你今天就要去美國了?”
李澤文沉默了,是啊,就算讓他找到那個女孩又能怎么樣?就當她是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帶著美好離開!
可是這個念頭在葉澤文的腦海里只停留了短短一周。在到美國的一周里,那個女孩像住進了他的心里,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思念。
一周后,李牧原又接到葉澤文的電話。
“我叫你大哥行不行?能不能不要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
葉澤文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笑著說“抱歉,我忘了時差!”
李牧原低聲咒罵了一句,“說吧,什么事?”
“我想找到她!”
葉澤文的態(tài)度更加堅決讓李牧原無奈,只能答應下來,“好吧,我盡力!”
李牧原真的是盡全力去找林安了。幾乎問遍了迪廳所有的人,才通過一個服務生口中得知,
李牧原只得托人幫忙去江州一中打聽,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才打聽到有個叫吳莎莎的女生比較愛去迪廳。
李牧原親自跑到學校去見吳莎莎,“你叫吳莎莎?”
吳莎莎從學校出來,就看見一輛寶馬停在路邊,正在暢想自己以后如何能坐上這種高檔車,過上揮金如土的日子時,靠在車門上的一個帥氣男人沖她笑了笑,招了招手。
吳莎莎跑到李牧原面前,“你在叫我嗎?”
“你叫吳莎莎?”
李牧原打量了吳莎莎一番,雖然他只是對那晚葉澤文懷里的女孩瞥了一眼,可眼前這女孩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zhì)絕對不是葉澤文要找的那個女孩。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吳莎莎努力讓平復自己的心,畢竟眼前的男人好像電視機走出來的電影明星。
“你喜歡蹦迪?”
吳莎莎抿了抿嘴,一副乖巧的模樣,“我偶爾會和同學去?!?p> 李牧原眼里露出一線希望,“兩個月前你有沒有跟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長發(fā)的女孩去過江濱路的迪廳?”
吳莎莎一愣,她立刻知道李牧原說的女孩是林安。可是他找林安干什么?兩個月前林安的媽媽突然帶著林安來學校辦理退學手續(xù),林安和她也是匆匆告別。又想起那晚林安離開后,剛哥跟著出去了,可是很快又回來坐在那和黑子喝了一會酒,兩人又去搭另外的漂亮姑娘??雌饋恚职埠孟癫]有出什么事,后來跟她媽媽來學校退學也沒有再提過那晚的事,但心里還是對林安充滿了愧疚?,F(xiàn)在這個男人突然來找林安,又提及迪廳,生怕林安惹了什么麻煩。試探性的問,“您說的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
李牧原笑了,“我要知道她名字,還會問你嗎?”
原來這個人并不知道林安的名字,那他找她干嘛?
“不認識?!?p> “你確定?”
“確定,跟我去迪廳的都是我們同學,可是沒有那么高的。”
“可是我聽迪廳里的人說,你跟她兩個月前一起在那玩。”
吳莎莎思考了一下,回答“你是說她啊?那是在迪廳遇到的,感覺挺投緣所以一起跳了會舞,喝了幾瓶酒。好像叫小麗,其余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