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進發(fā)
“好了,雙方都停手吧!”
天草四郎及時地站了出來制止著雙方的沖突進一步的激化。
阿喀琉斯也順坡下驢的將長槍收了回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的說道:
“要我罷休也可以,不過能請四郎神父解釋一下Caster手上的令咒的是怎么回事嗎?”
盯著伊凡手背的阿喀琉斯雙目中閃過一絲狡詐,他剛才故意出手本就是為了逼迫天草四郎道出自家中御主的蹤跡。
本來預(yù)定好的Berserker自曝并沒有發(fā)生,自己和大姐自被召喚出來后也沒見過御主,這種情況已經(jīng)足夠詭異了。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必須趁此逼迫天草四郎與他們好好解釋一番。
阿喀琉斯渾身的魔力激昂,在他身側(cè)的阿塔蘭忒嘆了口氣,也將弓箭召了出來,與其站在了一側(cè)。
“為何區(qū)區(qū)一個Caster能召喚出其他從者,我們的御主又究竟在何方?”
雖然自知打不過克制自己的迦爾納,但天性愛好激斗和刺激的阿喀琉斯渾身的戰(zhàn)意依舊無比高昂。
“那四個御主外加一個魔術(shù)師都在這座花園的某處?!?p> 天草四郎微笑著向眾人攤了牌,如今賽米拉米斯的城堡已經(jīng)建造完畢,他這一方已經(jīng)不是實力最弱的了。
“他們的生命并無大礙,Assassin的毒是有著分寸的?!?p> 雖然天草四郎依舊笑著,但其言語中包含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從者被召喚于世本就是為了服務(wù)御主,他們更像是工具,只是原本英雄的人格剝離體,天草四郎拿御主的生命作威脅,他們自然也是毫無別的辦法的。
阿塔蘭忒率先收起了弓箭,嘆了口氣,認(rèn)命般的說道:
“沒辦法,就暫且聽從汝的命令吧!”
天草四郎也點了點頭,表示著感謝。
“大姐,這是一句沒辦法能解決的事嗎?”
阿喀琉斯也收起了兵器,無奈的對著阿塔蘭忒抱怨著。
“對方已形同我們的御主,更何況吾對會中奸計的廢物沒有任何留戀!”
“切,既然大姐都答應(yīng)了,那我也只能暫且聽從了,不過…”
阿喀琉斯橫舉著矛,將槍尖對準(zhǔn)了天草四郎:
“你不會對我們也使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毒吧?”
“怎么可能,而且,你們的愿望都會實現(xiàn)的。
還有,可以的話,能讓我聽聽各位依托于圣杯的愿望嗎?”
“哼,”將長槍靈體化消散在了空氣中,阿喀琉斯不屑的說道,“我的愿望從未改變,作為英雄活著,僅此而已?!?p> 對于這個中規(guī)中矩的愿望眾人都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全將目光又投向了阿塔蘭忒,阿塔蘭忒也沒扭捏,向前走了兩步后,直言道:
“吾的愿望是創(chuàng)造一個所有孩子都能被愛的世界!”
此言一出,除了天草四郎和阿喀琉斯外,其他的人都用一種詫異的眼光看著阿塔蘭忒。
這個愿望的難度甚至要更甚于世界和平、拯救世界等等之類的。
畢竟,想要世界和平,簡單的方法有相互威懾,國與國之間都有瞬間毀滅對方國家的能力,交往起來必然會克制。
極端點的,如同天草四郎這般,將所有的人類都變成永恒的英靈精神體,長生不老,不死不滅,自然也消滅了大部分的欲望,由此來迎來和平。
但讓這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被愛著本身就是一個充斥著悖論的愿望。
兒童天性純潔但極端,沒有接受教育的情況下很難克制自己。
從最簡單的來說,若一天性殘暴的兒童欺負(fù)另一天性質(zhì)樸的兒童,那對雙方而言又如何都能被愛呢?
賽米拉米斯更是忍不住的勸解道:
“這太愚蠢了,Archer!”
“什么?”阿塔蘭忒瞬間被點燃怒火,像貓一般炸起了毛,“圣杯不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嗎,這種程度的愿望都實現(xiàn)不了的話,還算什么圣杯???”
“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天草四郎即使站了出來開導(dǎo)著阿塔蘭忒,“Archer,你的愿望我可以順帶的滿足。”
“是啊,那種許愿機,肯定能實現(xiàn)大姐你的想法的,對了,Lancer你的愿望呢?”
阿喀琉斯也適時的幫著天草四郎轉(zhuǎn)移話題,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大姐唯獨在小孩的問題上,是絕對不肯退讓的。
“我嗎,為我的Master揮舞這把槍就足夠了?!€有,如果可以的話,與…黑之Saber進行一場正式的戰(zhàn)斗?!?p> 聽完迦爾納這算得上是正常的愿望后,眾人又都將目光投向了伊凡。
伊凡也沒什么隱瞞,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來此方世界最大的目的,便是獲得迦爾納,成為其主君?!?p> “哈?”阿喀琉斯率先發(fā)言質(zhì)疑道,“怎么會有如此奇怪之愿望,你是他的后輩嗎?”
“像是追逐明星的迷妹一樣,追求著自己所在地區(qū)傳說中的上古英雄?”
阿塔蘭忒也給出了自己獨到的見解。
“并非如此,”伊凡依舊平靜無比的回應(yīng)著,“我曾經(jīng)被最親密之人背叛過,從而導(dǎo)致國家崩壞。”
“我所尋求的是永世都不會背叛的屬下,在此之前我也問過四郎神父,我只是從你們中選擇了迦爾納而已?!?p> 伊凡的話語里沒有一句謊言,但這些句子對于他而言,互相之間根本建立不起任何聯(lián)系。
“切,還真是令人不爽?。 ?p> “好了,”天草四郎拍了拍手,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既然我們的訴求或多或少都是一個方向,那么,諸君,就讓我們就此啟程吧!”
天草四郎最終還是壓下了心思浮動的眾人,以大圣杯這一共同的目的,驅(qū)使起了被他用陰謀詭計綁起來的眾人。
賽米拉米斯那龐大的堡壘緩慢的拔地而起,利用魔術(shù)遮掩了普通人的視線后,這座恐怖的對界寶具,以極快的速度向?qū)Ψ降谋具M發(fā)著。
……
貞德在安頓好齊格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也終于調(diào)查到了天草四郎之前落腳的教堂中。
偌大的教堂中,如今只有數(shù)十個女人跪坐在壁畫前,不停的微聲祈禱著。
“那個,你們知道這里的神父去哪兒了嗎?”
貞德一邊說著,一邊向婦人們靠近著。
還沒至走近時,在她的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了一個紅衣神父的模樣。
…這是神明給她的啟示,表明她的調(diào)查方向是正確的
“那個…你們知道這里的神父去哪兒了嗎?”
貞德的聲音己然有些焦急,這必然就是這次任務(wù)突破口,她必須盡快找到這個男人的蹤跡。
雖然繼續(xù)在靠近著,但謹(jǐn)慎的貞德已經(jīng)將武裝具現(xiàn)在了身上,雖然面前的婦人們沒有絲毫的魔力反應(yīng),但這樣無視一切的祈禱,足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Yuki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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