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稷看著兄長,兄長渾身的肌肉無不顯示著他這些年練武的認真,他的身上很多傷,明明才十二歲的年紀,卻已經(jīng)練武多年了。
贏稷偷摸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嗯,還是熟悉的味道。和后來自己成年后兄長寄來的酒差不多。
贏稷咂巴著嘴,看著在月光下舞劍的兄長。
他仰望著兄長,正如從前一樣。
贏蕩舞劍的樣子很好看,畢竟是經(jīng)過了系統(tǒng)學(xué)習的??墒撬胶每?,越襯托出贏稷的平庸。
贏稷回想著自己,發(fā)現(xiàn)和兄長比起來,自己似乎一無是處。他有些難過,又喝了一口,卻忘了自己的身體,并不像從前那樣,日夜醉酒,禁得起這么多酒的洗禮。
贏蕩舞完劍,便看見贏稷小臉通紅的醉倒在了榻上。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是我的劍法還不夠好嗎?”忽然又聞到了贏稷身上的酒味,又好氣又好笑,“小糊涂蟲?!?p> 贏蕩叫來侍衛(wèi),把贏稷送了回去,隨后便又去了書房。雖說不是沒有地方能給贏稷住,但若是明日被后宮中其他人看見,估計又是一波流言蜚語了。
贏稷回到了臥室,燭女已經(jīng)醒來了,她摸索了一遍,知道機關(guān)盒已經(jīng)不在贏稷身上了。
“喂,你就那么在意你兄長?”燭女趴在贏稷身上。
贏稷感覺被什么東西壓著了,一把就推開了:“什么?”
“沒什么。”燭女沒多問,畢竟這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
混混沌沌的贏稷睡了一夜,燭女也守了他一夜,聽他在夢里喊了半宿兄長。
周玉此時還在跟頭發(fā)做斗爭,天知道為什么解開頭發(fā)結(jié)果越來越亂,人和頭發(fā)簡直就是兩種不相關(guān)的生物嘛。
正在周玉頭疼的時候,一個身影悄摸摸地從窗戶里翻了進來。行吧,又一個不走正門的。
贏蛟看著解頭發(fā)疼得呲牙咧嘴的周玉,不禁覺得有趣,還給她循環(huán)喊起了一句話。
通過魔尊翻譯就是類似于加油一樣的。周玉感覺想打人,這熊孩子,太氣人了。
周玉想了想,干脆,先把能拆的頭飾拆下來,不能自然拆下來的,就用匕首拆。
畢竟古人講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要是直接剪頭發(fā)恐怕不好。
正當周玉把能拆的都拆的差不多了,拿出匕首準備動刀的時候,贏蛟呆了:“等一下?!保ó斎皇悄ё鸱g過來的)
隨后,就走到周玉身后,認真的幫她解了起來。呼,倒是不疼,贏蛟的手法甚至比周玉自己還要輕柔,不對,周玉就沒有輕柔,她只想一把刀剪了。
魔尊照舊蹦來蹦去,坐在桌子邊,兩條美腿晃蕩著:“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
周玉白了他一眼:“不煉銅,謝謝,我國有一套完整的法律?!?p> 贏蛟的眼神認真而又虔誠,奈何銅鏡的模糊程度太高,周玉根本看不到。
魔尊看了看贏蛟,又看了看周玉,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周玉感覺著身后傳來的觸感,一心只想著快點把頭發(fā)弄開,懷念自己曾經(jīng)短發(fā)的日子,痛哭流涕。
“你沒哭。”魔尊冷冷的點出這點。
眼見著周玉臉色不對,立刻又換了一副笑臉:“快了快了,別急,贏蛟挺認真的?!?p> 身后的贏蛟依舊很認真,很快就解開了大半,周玉一心只想著睡覺,也沒注意他,解開后就倒下睡了。
贏蛟本來是要來跟她商量些什么的,也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