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
我做過一件事。
你見過窮人嗎,尤其是窮人家的老人。每每看到街邊伸向你向你索要的手,錢財也好,食糧也罷,都會忍不住給一些。朋友總是說那些是騙子,我說縱然是騙子也該給些顏面錢吧,你不給我也沒拉著你一起給,可我給了,你非要拉著我像你一樣不給,再說你沒看到我給的都是些天生殘疾和沒有勞動力的老人嗎?你告訴我,這要怎么騙?
朋友低頭不言。
我去過農村,進過大山。俗話說,往上倒三輩,都是農家人,樸實善良,我知道我的詞窮,沒有比這兩個詞再準確的定義,但相比鄉(xiāng)下,山里的孩子是讓你酸楚的催淚劑,給過一個孩子是他不會,他線,但是他卻地力,我在地上用表寫名字,地上的直,孩子學會了開心笑了,地上的上直,得我子發(fā)酸了,我看見他穿著一雙好像大有不
的,我問他:“小家伙,你在干什么?“他只是著得不,后我給了他一塊口香額,他很高歡同那淡淡的薄荷味,后來他時不出來一,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是吃的,我說姐姐餓了,可以你
家吃飯嗎
家里卻只有老人,農村家庭多數(shù)是這樣,城市里如果是這樣的情況孩子是很易被定壞的,但在這里,孩子在家里充當著青年人的角色,老人也要做年輕人做的事,不然一老一幼如何支撐起家庭呢?
天真藍,水也星
我想起電視里播過的一期節(jié)目,叫什么我記不得了,是探訪鄉(xiāng)下和山里那些留守兒童,記者問一個孩子,爸爸呢?孩子說爸走了,記者問爸爸去哪兒了?孩子說爸爸死了記者問怎么死的?孩子說出車死了記者又問,你想爸爸嗎?孩子低著頭也不起來,記者還是追問,你想爸爸嗎?最后直到孩子帶著哭腔說著“想”,她才閉上“關心”的嘴我當時就想這真是一個殘忍的職業(yè),采訪之前定是了解情況的個孩子,為什么要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著傷疤說,我爸爸死了,我很想他,我再也沒有爸爸了。對,我再也沒有爸爸了。因為他死了我看著眼前的孩子,什么都沒問過,我說過來,姐姐教你寫字,他說他會寫,我說姐姐著著你會寫什么字,我以為他要寫自己的名字,可寫了“媽媽”兩個字,你說我鼻子不發(fā)酸嗎?教你寫幾個,后來孩子用玉米粒在桌上擺出他的名字對說你者是我的名,孩子圖時還小我不知道走以后他是否還準確幾個,那種簡單、淳樸散發(fā)出來的感覺會像藥一樣使你想要把所有能給的都給他們,我很俗地了錢、只有200塊和老入說在外面吃一頓飯是這個價錢的吃過飯不給錢是很不禮貌的,不壞了規(guī),我把包里的一些東西分給孩子,然后我就走了不能有太不舍、畢竟不是我虧了他們、也畢寬、那孩子微微相糙的臉,每每的頭看著我的時候我就開始莫名地心酸、身后的山里還有很多這樣的孩子我沒能留給他什么,甚至也記不起他那鄉(xiāng)土氣息的名字
我想起一本書里的話:“我知道這個世界,是那些暴強社而冷的人的,他們崇尚無情、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們減少痛苦但是當我審視自己的內心,發(fā)現(xiàn)在深深的地方溫柔還在,我還可以用自己溫柔的方式,對待這個世界,那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好得就像,在塵埃里靜靜綻放的一朵花一樣
我回到我的城市,看著西裝革的人們,看著匆忙的車流,還有高聳的大樓,突然地想笑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當我站在路上,起頭,竟然看不到整片的天,視野里的邊邊角角都是可笑的水泥建筑物,因為我發(fā)現(xiàn)當我站在路上,一眼望見的綠色卻怎么也融不進這個城市。我掏出電話想告訴朋友我回來了,卻看見孩子給我的禮物,那是被繩子穿起的一枚組扣,那是他的玩具。我把那枚舊扣子掛在脖子上
哦,對了,我還沒說我做了什么事,當時我看著孩子的臉,在地上寫下“自堅”,我說這是姐姐送給你的名字。
杰瑪爾
希望老人都別再窮了,她們也不容易,她們都值得我們倍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