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樣的話,以后商鋪的事交給你也行??!”
楚言用下巴戳戳落晚的腦袋:“當(dāng)然。所以袁璐是真的背叛我們了是嗎?”
氣氛冷了下,落晚糾結(jié)了一會兒,覺得楚言好歹是受害者,連他也瞞不太好,就簡單地說了一下卓城的身世和袁璐的真實身份,以及她突然反水的原因。
楚言沉默片刻,輕笑一聲:“如此,這樣也好。晚晚,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落晚有些低落:“有什么辛苦的,說起來,這個麻煩,還是我身邊的人給你帶來的?!?p> 楚言好笑地揉揉她的頭發(fā):“說什么話,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以追隨的名義找到我的?!?p> 落晚抬頭看他:“可如果是你的話,根本就不會讓他們跟著的吧。”
楚言眼中笑意加深:“是?!?p> 落晚有些頹然。
楚言把人往上提了提跟自己對視:“比起這個,我更在意的還是袁卓城。晚晚,這個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落晚有些茫然:“就,當(dāng)?shù)艿馨 !?p> 楚言凝眉:“可是,紅菱告訴我,你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蹦嵌卧挋M亙在心間終究是根刺,還是趁早解決掉比較好。
落晚有點心虛不敢看他:“她……她都告訴你了?!?p> 楚言氣笑:“所以你早就知道了?知道還把他帶在身邊?”
落晚急的都出了汗:“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釋這個,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我,嗯,因為某種原因,能確定自己肯定不是落家人,所以我小時候出現(xiàn)在那里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知道的原因吧……”
楚言打斷她:“我在意的點并不是你知不知道,而是你知道了還跟他走得那么近,他對你什么心思你不清楚嗎?”
落晚委屈:“他應(yīng)該以為我們兩個是親人啊,我覺得挺安全的了呀,況且我跟他也沒有走得很近吧!我還撮合他和輕語來著!”
楚言冷笑一聲:“走的不近嗎?晚晚,你好好想一想,我是怎么對待身邊的女子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落晚還真仔細(xì)想了想:“不能這么算的吧,你壓根就是不愿意接觸其他人,可我……我不能跟著你一起孤僻了呀……”聲音越來越小。
楚言眼中痛色一閃,坐起身:“晚晚,你是不是早就覺得我性格古怪……不好相處……”
落晚扶額,跟著坐起來:“怎么說呢,雖然你的性格是跟我對你的初印象差了不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
楚言苦笑:“理解不代表喜歡對吧?!?p> 落晚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出來:“楚言!沒有你這樣的吧!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換位思考一下好吧!如果你我身份互換,你會喜歡我每天疑神疑鬼嗎?才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那我之后還要去把卓城找回來呢!你是不是還要把我鎖起來?”
楚言原本聽了她的話還在反思自己,結(jié)果就聽到最后一句神情一滯,真的生氣了:“你還要去找他回來?”
落晚現(xiàn)在快要郁悶死了,她當(dāng)初為什么要給自己攬一個爛攤子!也沒說還帶影響夫妻感情的啊!嘴上卻是不饒人:“不然呢?好歹也是個長老,還拐跑了輕語,一下子少了三個人,楚家正是用人之際……”
楚言臉色難看的不行,直接用嘴堵住了自己不想聽的話,放開時還在落晚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好的很!”
落晚驚呼一聲,抬手碰了碰沁出血珠的嘴唇:“楚言!你是屬狗的嗎?”
楚言幾下扯了中衣就把人撲倒:“我就應(yīng)該是屬饕餮的!把你吃的什么都不剩就好了……”
“嗯……唔……”
……
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一直是在屋里度過的,楚言惡劣起來當(dāng)真是讓人招架不住,倒真像饕餮的“貪吃”,不停地折騰還不夠,愣是把落晚體內(nèi)的法力都吸的一點都不?!?p> 其實兩人差著一個境界,落晚本來也不是楚言的對手,所以他分明就是借機(jī)耍流氓!
落晚一句話也說不了,一開口就會被楚言堵住,氣的她索性閉口不言,心里一直在給楚言記著賬!
楚言原本在賭氣,可一觸到落晚的肌膚,還是溫柔中帶著幾分憐惜。只是想把人抱的更緊一點,最好融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永遠(yuǎn)都不分開。
也不知道是折騰到什么時候,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都該去議事廳了。落晚覺得自己睡眠嚴(yán)重不足,走路都能拌跟斗的那種。迷迷糊糊地被楚言牽著,又停了下來。她覺得腳上不太對勁。努力清醒了些,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楚言竟然拿著一根鐵鏈把自己的左腳和他的右腳鎖在了一起!做這些的時候還一臉溫柔。
落晚發(fā)誓,她是真的沒想到楚言竟然真的敢鎖她!她這下是真的惱了!
剛剛睡過就吵架,她心里本來就不舒服,行吧,吵架沒關(guān)系,情事里放肆些也沒關(guān)系,誰讓這事她心虛,自己給自己找的不痛快,但限制人身自由就太過分了吧!感情之前的預(yù)防針全白打了!
楚言站起身,溫柔地牽過落晚的手:“走吧,跟我一起去議事廳。”有那么一瞬間,落晚好像看到了剛穿進(jìn)游戲里時的那個楚言,只是這次她不再覺得如沐春風(fēng),只是別扭地厲害。
落晚想抽出手,抽不動,冷了神色,用空著的手提了一下自己的裙擺:“你是準(zhǔn)備讓楚家的人都看我的笑話嗎?”
楚言了然的笑笑:“怎么可能,這鐵鏈跟木輕語的絲線是一個功效,使個障眼法別人就看不到了。這種夫妻情趣,還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才好?!彼皖^掃了一眼,兩人腿間的鐵鏈果然消失不見。
“對了,我已經(jīng)試過了,木輕語的絲線只有袁卓城和木輕語那兩根失效了,所以他們不是死了,就是自己把線斬斷了,為的就是不讓我們能找到。所以你沒有必要再去找他們了?!?p> 落晚有一瞬間的驚訝,很快便想通了:“那卓城躲得也是你,又不是我。估計是有點不太好面對你?!?p> 楚言挑眉:“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沒有辦法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啊,那你還想把人找回來?”
落晚嘆氣:“我只是想確認(rèn)他的現(xiàn)狀,畢竟他身份特殊,我怕他會有些不適應(yīng)。并不是一定要他回來的。況且我有事要去北面……”忽然閉上了嘴。
楚言把最后半句話聽了進(jìn)去,面上未顯,只是嘲諷一笑:“晚晚當(dāng)真是菩薩心腸!”
落晚聽出楚言在罵自己閑的沒事多管閑事,只當(dāng)沒聽見。
楚言緩了神色,抬手撫摸落晚的臉:“晚晚,我們不要再因為別人生氣了,若楚家無事,我們的婚事也該著手準(zhǔn)備了,你不想跟我成親嗎?”
他眼神殷切,語帶引誘,落晚恍惚了一下。跟楚言成親,是她穿過來之后最大的目標(biāo)啊,怎么可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