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還沉浸在愉悅的氣氛中,她將頭發(fā)改成原本的發(fā)色,一蹦一跳地朝地牢奔去,絲毫沒有感受到后面多了一個人。
“克萊爾?怎么是你?”安迪看著那由黑轉(zhuǎn)金的頭發(fā)滿臉的不敢相信。
克萊爾動作一僵,差點扭到腳,為什么她一做壞事總是能被揭穿?她欲哭無淚,機械式地轉(zhuǎn)過了頭,找了一個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借口:“我……出來走走,睡不著,吹吹風(fēng),多舒服啊……”
“我還不知道克萊爾你居然宵禁時間出來散步,還散步到格蘭芬多休息室來了?”安迪抱著雙臂,壞笑地看著克萊爾。
“所以二位不睡覺在這里干什么?”麥格教授的聲音從安迪背后響起,她白了安迪一眼,安迪緩緩轉(zhuǎn)過頭,嚇得他一個哆嗦。
“跟我來,”麥格教授開口說道。
“都是你害的,”安迪在背后埋怨著。
“他媽的你不追出來不就什么事都沒了嗎,”克萊爾很不甘心。
兩人被帶到辦公室罰站,麥格教授在前面教育兩人,并罰安迪去義務(wù)勞動一周,安迪的小臉立馬耷拉了下來。
但是麥格教授沒有懲罰克萊爾,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一個人進(jìn)入辦公室。
“西弗勒斯,你來了,瓊斯小姐宵禁時間不在寢室,跑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附近了,”麥格教授指著她:“你看怎么罰吧?!?p> 斯內(nèi)普瞪了她一眼,克萊爾委屈巴巴地望著他,她可不想去義務(wù)勞動啊。
“跟我走,”斯內(nèi)普說道:“麻煩你了,麥格教授。”
麥格教授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見安迪還愣在那,拿起一個小本子就拍到他頭上:“還等什么?趕緊回去睡覺,天天給我惹麻煩。”
安迪連忙點頭,像得了特免令一樣火速離開。
地窖
斯內(nèi)普有些憤怒地關(guān)上門,揉了揉太陽穴,眼里凈是疲憊:“我記得瓊斯小姐寒假里才說過不會再惹麻煩了,瞧瞧,才過了多久,瓊斯小姐就忘了?”
克萊爾沉默了,一句話不說,她能說什么呢?說因為他,克萊爾有些惱羞成怒才大晚上出去嚇人?那簡直愚蠢極了,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可是嚇人卻是克萊爾當(dāng)時腦子里唯一的想法。
“一周禁閉,一篇關(guān)于緩和劑的論文,三張羊皮紙,明天禁閉時間帶來,”斯內(nèi)普閉了閉眼,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回去睡覺,我從現(xiàn)在起不想在聽見瓊斯小姐再次夜游的消息了?!?p> 克萊爾聽話地點了點頭,斯內(nèi)普每次讓她罰寫的論文都是有關(guān)于相對事件的,緩和劑,是希望她不要太過于浮躁嗎?克萊爾抿了抿唇,自己還是先老實一段時間吧。
然而,所有有關(guān)于“老實一段時間”的想法在第二天的黑魔法防御課就被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個布勞教授不僅看上去是個草包,實際上是草包中的草包,不僅不用魔杖,不讓他們動手體驗,居然只發(fā)書給他們看,要要定期來個小測驗,人家洛哈特好歹也說一些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還是有點意思的故事吧,布勞的課基本上就是自學(xué)課,這真讓克萊爾懷疑他是不是個麻瓜了。
“布勞教授,”克萊爾突然站起來:“難道我們就不用動手實踐,而是僅僅局限于一本書中嗎?”
布勞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反問道:“瓊斯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請問書上你都會了嗎?”
“這是自然,而且我也有信心能施展這些咒語,”克萊爾昂起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很奇怪的一點,布勞教授您從來沒有拿出過魔杖。”
布勞微微一愣,皮笑肉不笑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看上去很久沒用的魔杖:“既然瓊斯小姐那么有信心,那我不妨檢查一下?!?p> 克萊爾輕勾唇角,她注意了一下布勞拿魔杖的手勢,可以說是很生疏了,如果她沒猜錯,鄧布利多這是請來了一個啞炮。
啞炮,就是指出生于巫師家庭但不會魔法的人。
“榮幸之至,”克萊爾從容不迫地拿出魔杖,想不到啊,哈利他們二年級才舉行的魔法決斗現(xiàn)在她就能體驗到了,一個詞來說就是,妙啊。
輕雪離落
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