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包裹的人知道嗎?”
東君意讓肖平把保險柜放到茶幾上,雙燭湊了過去,正好奇著怎么打開。
“翻看了錄像,是一輛灰色沒有車牌的車子在門前停留了兩分鐘,這包裹便是車里其中一個人拿下放在地上的......”
“人臉剛好擋住了嗎?”
“不是,他們都帶著面具......”
面具?
上次那批過來搶東西的人也是戴著面具,昨天伯爺給她回了信息,說查出了幕后人是最近在道意江湖活動十分張揚猖獗的一個殺手團隊。
但令東君意有點不解的是,冬至和她說過要請這支團隊價錢可不便宜,但這花了大價錢去請殺手過來搶東西,現(xiàn)在又還回來?
是最近沒人拍戲了,戲精都開始自導自演了嗎?
“你等下把面具的花紋畫下來,交給冬至......”
東君意倒是不急著要去查看這保險柜里原有的東西是否還在,而是想到了面具的事情,有點不解。
“你可以先下去了,怎么了?”
只見肖平還站在原地,腳下并沒有抬動,臉上平靜嚴肅的神色在她問話下還是發(fā)生了幾分不可思議的變動。
“小姐,我畫畫不好......”
讓他拿槍拿刀的他肯定二話不說,但這偏偏要他畫畫。
就不止一點為難他了......
“那冬至你跟肖平過去一趟吧,畫好后直接發(fā)給伯爺......”
怎么說,她覺得雖然視頻錄像里看不出究竟是誰把包裹放下的,但她相信,這里不會有人無端戴著面具出門的,而隨身又準備面具的,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最重要,戴面具的人總有個通點,不是喜歡定制面具便是喜歡戴有特色的。
“小姐你看!這里居然還有時間......”
雙燭看了一圈這保險柜,倒沒有看出個什么特別來,除了特別的迷你體積。
“那可能是倒計時......”
那就好說了,為什么會還回來了,打不開又取不到里面的東西,自然就還回來了。
所以,現(xiàn)在她手里這個是個燙手芋頭了?
博老先生留給她的燙手芋頭,聽起來有點意思了......
既然是倒計時......那是他們篤定只有她才可以解開這密碼?
為什么呢?
那這是打算等她解開密碼了然后又來搶?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這回誰來了怕也是搶不走了。
因為——“小姐!你是怎么想到上面的密碼的?”
雙燭見保險柜打開了,又驚又喜地望向東君意,卻見她除了一臉平靜還是一臉平靜。
平時不見蹤跡的鐺鐺,這回忽然從沙發(fā)底下鉆了小腦袋出來。
“喵......”
一聽見這酥軟的喵叫聲,雙燭趕緊把好久不見的鐺鐺抱到懷里,習慣性擼了擼它的小耳朵,卻越發(fā)對身邊坐著一臉淡定的大小姐感到好奇。
而對于東君意來說,上面保險柜的密碼自然不是她胡亂猜的,而是......
師傅留給她的,現(xiàn)成的,就是上面那串原封不動的密碼數(shù)字。
換做一般人,不多想至少也會猜生日年月什么的,但東君意是跟在博老身邊學習的,是她從小的老師,自然知道他的脾性。
更何況是這種重要的東西,倘若她沒猜中或沒想出密碼,這里面東西的豈不是就廢了?
當然不會廢掉,因為她已經(jīng)習慣了師傅喜歡玩心理戰(zhàn)的那一套,換做正常人肯定也不會想到其實上面的那一串就是密碼。
“這是什么?”
雙燭拿過木刷子,輕輕給鐺鐺梳著毛發(fā),那毛發(fā)又輕又軟的,雖然看到刷子刷掉了一些,不過一點也沒有減少她這作為日常鏟屎官的快樂。
又見身旁的人從保險柜里動作小心地取出一件古器類的東西,不禁更加的好奇了,這博老先生究竟給小姐留了什么重要的玩意,還需要這般慎重地安放?
“九層玲瓏塔,傳說中的鎖龍塔,需要從第一層解開直到最后第九層,那么里面的東西才會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但凡用武力或者其他強硬手段,觸發(fā)到里面的機關(guān),整座塔都會自動瓦解,連帶里面的東西......”
東君意把九層玲瓏塔放在茶幾上,神思波動間腦海里閃過了師傅矮小卻充滿著智慧的身影。又想起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見九層玲瓏塔,在這之前,師傅就曾拿過一個比這大一倍的九層玲瓏塔給她玩,還教了她那獨創(chuàng)的解法。
而師傅是她知道的唯一會解這九層玲瓏塔的人。
是師傅早就預料到了什么嗎?
又看到九層玲瓏塔里藍色液體浸泡著的一小卷類似羊皮卷之類的東西,東君意不禁有些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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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悕
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嗯,主要是,相信你們也看到啦,作品就是這個水平啦......但怎么說呢,其實有時候在無情碼字的時候我都會不斷地反思,是不是因為水平問題還是因為風格問題......但想來想去,又覺得這么放棄這部作品又很舍不得......沒辦法,所以就這樣堅持到現(xiàn)在了。 大概等到某天吧,等我把這差勁得沒法再差的數(shù)據(jù)看到煩膩的時候,可能就會偷偷把這部作品了結(jié)了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