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塵醒來的時候竟然是深夜了,睜開眼時眼前一片漆黑,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房間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人。
伸手摸了摸自己受傷的手臂,這……她的傷居然好的差不多了?
再看了一眼手心,手心也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許是她的動靜太大,趴在她身邊的司徒亦冕立刻被驚醒,大手一揮,房內的蠟燭自然而然的就被點亮了。
兩人對視了將近五秒,還是司徒亦冕打破了尷尬:“語兒?!?p> 他伸出手臂將她抱緊在懷里,那種自責蔓延開來,他真怕她出事。
“唔,夫君你……”
蘇語塵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隨即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這笑是發(fā)自內心的,說實話也是多虧了這個男人呢,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呢。
雖然他的處理方式會讓人覺得太過殘忍血腥,但是,她不是圣母,沒有圣母的那種寬容。
對于想要她命的人,她是不會感到同情的,畢竟以前,死在她手上的人,根本數(shù)不清。
如今司徒亦冕不過是砍了他們一只手罷了,簡直是小事一樁……
小事一樁!
“你可真讓本尊操心……”
捧著她的小臉,司徒亦冕盯著她的粉唇,緩緩的低下了頭,在她嘴唇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直至一股血腥味彌漫。
他松開了她。
“嘶!夫…夫君,臣妾疼……”
蘇語塵倒吸了一口涼氣,舔了舔被他咬破流血的嘴唇,委屈巴巴的看著男人冷厲的眸子。
司徒亦冕蹙眉,低頭溫柔的吻去她唇瓣上的血漬,沉聲的責備道:“嘖,你現(xiàn)在終于知道疼了?”
“臣……我一直沒有說不疼呀。”
蘇語塵本來還想自稱臣妾來著,但是想了一下,還是默默的改口了。
因為臣妾這兩個字就好像是什么柔弱的良家婦女的自稱,她是那種人么?之前這么自稱還不是討這男人歡心?
司徒亦冕似乎對她不自稱臣妾也是挺滿意的,他的女人,不該是那種平凡庸俗的女子。
“還疼么?”
司徒亦冕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見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了,心底也松了一口氣。
他之前就不應該答應讓她隨意進出帝府,起碼要跟他說一聲也好。
“已經(jīng)不疼了,多謝我的夫君大人~”
蘇語塵咧嘴一笑,刻意抬了抬自己的手臂,親昵的摟住他的脖頸。
小女人這一口一個夫君是直接叫得他心里一陣柔軟,那些想要責備的話瞬間被他給憋了回去。
“可是餓了?”司徒亦冕捏了捏她的鼻子,大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嘴角微勾。
“沒有呢,我不餓,我還想睡覺?!?p> 許是累了一天了,蘇語塵是真的很困很困。
“好,為夫陪你?!?p> 說完,不給蘇語塵拒絕的機會,他一個翻身就抱著她倒在了軟床上。
蘇語塵被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蘇語塵干脆的縮在他的懷里,小手把玩著他散落在胸前的長發(fā)。
她長長的睫毛微動,眼睛水靈靈的,小嘴帶著淺淺的笑意,他竟然在她臉上看到了不明顯的,屬于一個女人的不自然和嬌羞。
冰冷的俊容上,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大手捏住她的下顎,拇指在她那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擦。
蘇語塵瞇了瞇眼,伸手抓住他作亂的手,但是他力氣實在太大,手依然無動于衷的捏著她。
“夫君……”
她一張口,他冰涼的指尖就被她的小舌給碰到,司徒亦冕一顫。
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就附上她的唇瓣。
蘇語塵瞪大眼睛,心里暗罵: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