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是怎么卷進來的?”張子涵坐在窗臺上看向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范建問道。
“大……大……老大,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發(fā)現(xiàn)后腦勺上出現(xiàn)了一個傷痕,當時也沒當回事,結(jié)果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狈督ㄖе嵛岬鼗卮鸬?,還展示了一下他后腦勺上的烙印。
“那就沒錯了,詛咒正在學校內(nèi)蔓延而開?!睆堊雍了贾f道,就在這時,范建忽然驚恐地看向他,手指向他身后。
“老大……那是……”范建癱坐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幾人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也面色大驚,張子涵正坐在窗臺上一臉不解地看著幾人,他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猛地一回頭,這一看他也嚇了一跳。
在窗外是一只會飛的惡靈,它有近三米高的身軀,一對巨大的蝙蝠翅膀,拖著長長的尾巴,兩只前爪十分鋒利,它正用猩紅的牟子盯著張子涵,口中還呲著獠牙,這一幕真讓人不可置信,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怪物。
它一下子飛了過來,就在張子涵要跳下窗臺躲避的時候惡靈已經(jīng)飛略而過,雙爪抓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拖出,情急之下張子涵慌忙抽出匕首,斬在了它的一只爪子上,惡靈慘叫一聲,頓時放開了他,張子涵一下子向下跌落而去,他從三層樓掉了下來,重重摔在了樓下的垃圾桶上,要不是他有藍色境界的身體強度,那么這一下估計得把他摔殘了,雖然沒有重傷,但一時半會兒卻也站不起來,周圍的惡靈都發(fā)現(xiàn)了他,全部朝著他涌了過來,那只會飛的惡靈也俯沖而下,張開了滿是尖牙的血盆大口。
“張子涵!”李明大喊一聲,沖了過去,但卻沒有抓住張子涵,眼睜睜地看著他摔了下去,張子涵絕望地閉上了雙眼,這次真的死定了。
噌——
伴隨著一聲刀刃出鞘的聲音張子涵也猛地睜開了雙眼,在他面前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她身姿曼妙,披著長發(fā),上身一件黑衣,下身一件黑色短裙,露出白皙而又修長的雙腿,她手中握著一柄漆黑的太刀,雖然圍著面紗,但從她的氣質(zhì)上張子涵也猜出了她的身份——唐門成員。
在她面前是一堆被肢解的惡靈尸體,另一旁,那只會飛的惡靈竟然被她直接從中間劈成了兩半,內(nèi)臟散落一地。張子涵震驚地看著女人,這種實力絕對是黑色境界的高手。
“為什么要救我?”張子涵忽然問道,唐門和馬氏戰(zhàn)隊是對立關(guān)系,眼前這個唐門的高手竟然會出手相救,這讓他有些不解。
“先活下去再說吧?!迸藢⑺麚踉谏砗螅种械奶恫煌]舞著,斬殺著一波又一波涌上來的惡靈。
伴隨著惡靈越來越多,兩人也逐漸退到了墻角,女人也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她只是人類,人的體力是有限的,但她也只能硬撐著,因為只要她稍微一松懈,惡靈可能就會一擁而上撲咬過來。
就這樣,他們堅持了足足一晚上,直到陽光照射下來,兩人便松了一口氣,操場上幸存的學生也開始了集合。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張子涵行禮向女人恭敬地謝道,對于外戰(zhàn)隊高手的禮數(shù)自然也是不能少的。女人并沒有回答他,因為她已經(jīng)感受到身上逐漸開始無力,戰(zhàn)斗了一晚上她已經(jīng)虛脫了,她用盡最后的一絲力氣將太刀入鞘后就癱軟地倚靠在了張子涵肩膀上。
張子涵將她抱在懷中,雖然他好奇女人的身份,但他也沒有摘下她的面紗,將她抱起,張子涵徑直穿過操場上的幸存者,并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回到了宿舍,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小口喂著她喝水,看到她昏迷的樣子張子涵十分愧疚也十分感動,她其實沒必要一直撐到天亮,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但為了保護自己竟然累的虛脫了。
“謝謝你?!睆堊雍吐曊f道,給她蓋上被子,就坐在旁邊一直守著她,這個女人他似乎有些印象,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你們看見張子涵了嗎?”李明擠進人群問道,他們一行人也聚集了過來,見李明問話,幾個人便開了口:“剛才看見他抱著一個女人去了宿舍,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p> “切,花心大蘿卜,到處勾搭妹子?!笨仔棱粷M地說道。
“理解一下他吧,畢竟別人救了他?!币燎镉臧参恐f道。得知張子涵的情況后幾人也沒有打擾他,便各自離開了。
在宿舍內(nèi),張子涵正背靠著墻,他面前是一條大長腿,女人正雙腿劈開一個豎叉一只腳正架在張子涵的脖子上,將他逼在墻角,目光帶著審視。
“小色狼,我昏迷這會兒你有沒有占到我便宜?”女人目光犀利地看向張子涵問道,張子涵剛要給她擦汗的時候她忽然醒了,便產(chǎn)生了誤會,本以為她會和柳寒一樣是個冰冷的女殺神,但在她醒來之會張子涵才發(fā)現(xiàn),雖然這個前輩實力強的沒邊,但她并沒有那么冷漠,反而還有些外向。
“大姐……你走光了……”張子涵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