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陽的威逼下,易總終于肯乖乖的工作了,雖然照樣到奶茶店打卡,但起碼都是在完成好自己的工作后去的,鄧陽也就沒有說什么了。
“易總,何家那邊現(xiàn)在的動靜很大,咱們要是真的想收購,得盡快出手了?!编囮柊欀碱^說道。
易寧用鋼筆在辦公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他神情冷漠,再開口時聲音里帶著一些狠厲:“不急,最晚下個星期?!?p> 鄧陽見他有分寸也就不說什么了,但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來,他道:“收購錦來是你一意孤行的想法,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你就必須拿下他,不然股東那邊很難交代?!?p> 易寧淡淡的“嗯”了一聲,人依舊冷漠。
鄧陽看他那冷漠的樣子很想打人。
那個什么,就夫人說的那小娃娃一不在,易寧就各種黑臉,冷臉,整的誰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但凡他像在吳先生面前一樣露出個笑臉來,也不至于公司里的員工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惹了什么不快被開除。
鄧陽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一番,見他沒有什么吩咐就出去了。
這是吳敬一第二次來何明生的辦公室。
何明生輕抿了口茶,也不著急開口問他。
他能現(xiàn)在來找自己,又露出這般糾結(jié)的表情,那么肯定是有事求自己的。
這么想著,何明生也就耐心起來了,就慢慢的磨著。
吳敬一在心里狠狠地下了決心,才把手中的畫遞給他道:“欠你的畫,還給你?!?p> 何明生挑眉,伸手接過后便直接打開了,他看了那幅畫倏地就笑了,“竟不是我裸著的那張,怎么,吳公子也有收藏我裸著的畫的癖好?”
放屁,老子才不是呢。
吳敬一內(nèi)心很嫌棄甚至還有些惡心,他道:“那本就是我的作品?!?p> “哦……”何明生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我是不是該跟你討個當(dāng)模特的費用,畢竟我也是很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p> 吳敬一扔給他一個眼刀子,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畫道:“模特費已經(jīng)給你了,要是你不想要我大可收回來?!?p> 呃……這是生氣了么?果然一點玩笑也不能開呢,不過,也太可愛了吧。
何明生輕咳了兩聲,道:“要要,這送出去的禮物怎么能要回來?!?p> 吳敬一瞪他,沒有說話。
何明生見他沉默了只好自個找了話題。
“反正快下班了,要不要去吃頓飯?我請你……”
“不用!”吳敬一很干脆的拒絕,隨即挑起眉頭反問:“再說,我需要你請?”
何明生有些慫了。
好吧,不能再說下去,再說就該炸毛了。
“我不想跟你廢話?!眳蔷匆粐?yán)肅起來,他道:“我今天是來和你做個交易的。”
何明生的微微垂眸,眼里似有些異樣,再抬起頭來時卻很平靜,他道:“什么交易?”
“我助你收購錦來,相反的我需要你手中的股份。”
何明生看著他,似估量。
何明生沉默的有點久,吳敬一也不急,在一邊慢慢等著。
何明生手支著下巴,深情的望著他道:“若我說,收購錦來是為了送你,你信么?又或者說,你要么?”
吳敬一瞬間呆滯了,他的視線與何明生對上了,他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球里倒映著自己的樣子,似深不見底。
吳敬一一直都看不懂何明生這個人,又或許是根本不想去刨根問底。
吳敬一收緊了手中的拳頭又放開,他站了起來,冷漠道:“如果是這樣,那大可不必!”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
何明生望著早已消失的背影,呢喃道:“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p> 何明生說著就笑了,只是笑著笑著就有些黯然神傷。
吳敬一“嘭”的關(guān)上了車門,眉頭皺成了“川”字,心跳的頻率也有些快,他腦海里閃過了何明生的臉,心瞬間就亂了幾分。
吳敬一煩躁的系上安全帶,剛啟動車子就開的飛快,直接開到了南城市有名的小區(qū)——蓬萊間。
他把車停到了對面,死盯著那那小區(qū)的大門,盯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兩個男人買好了東西往小區(qū)里走,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臉上都掛著笑容。
吳敬一“嗤”的一聲,眼中多了幾抹恨意與厭惡。
每每他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喜歡來這里,肆虐的看著那對男男,任由自己心中的恨意在滋長,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提醒著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吳敬一又想起了何明生,眼神微微暗淡,但很快就被眸中的精光所替代。
他笑了,笑得頗為詭異:何明生,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了,那我也就沒有不利用的道理。
張壯壯看著吳愿之臉上那從未消失的淡淡笑意,忍不住道:“自從你跟那個野男……”他還沒有說完,吳愿之就瞪著他,他只好改口道:“自從你跟那個易先生去看了場演出后,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吳愿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是么?”
張壯壯無語了,他道:“看來我要把這個位置空出來,買個鏡子回來擺著,我真怕你每時每刻都不能看著你這張笑臉。”
“滾!”吳愿之拍了他一下,道:“我這不是開心嘛?!?p> “我知道你開心,但開心的是由是什么,你倒是說?。 睆垑褖殉吨约旱拇笊らT急道。
吳愿之看到他這樣,更賣關(guān)子了:“不告訴你!”
張壯壯腦了,他剛想不理他,隨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驚呼道:“不會吧,兄弟!”
吳愿之被他嚇到了,磕巴道:“怎……怎么了?”
張壯壯頗為夸張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說道:“兄弟,你不會真的被那個野男人霸王硬上弓,然后生米煮成熟飯,又被著花言巧語的哄騙一番,然后樂呵呵的替人家數(shù)錢!”
吳愿之的臉色倏地垮了,他伸手拍了張壯壯一掌,咬牙切齒道:“神他媽的服了你的想象力了!”
臥槽,交了個什么傻逼朋友!
張壯壯委屈巴巴的捂著被打的地方,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象:“兄弟,你都惱羞成怒了,那就是真的了,你別不好意思,你就算是傻也是我的好兄弟!”
吳愿之:“………”媽的,服了!
就在吳愿之想好好“教育”自己的這位朋友時,他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愿之!”
南渡夏
不是什么新的角色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