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枝如同凝固一樣,不,應該是整個時空都凝固了。
血液包裹
隔了一日,審查官依然是站在第一線,只是今天出了一些小問題。
間離的眼神在院子里徘徊:“還有一個人呢?嗯?”審查官見狀指了指廚房,審查官見他的眼神似有涌動,隨即說道:“她被剁了,然后炸了!”簡單的幾句話中帶刺兒,直擊間離的五臟六腑。一股酸味在他的胃部開始涌動,“呼~”間離深呼吸一下,緩了一會兒?!笆裁磿r候能找到她?”間離可沒那么多時間墨跡。審查官久久盯著柳樹過了一段時間回答道:“砍了柳樹……”也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
一行人拿著斧子,一斧子一斧子的砍在柳樹上,現(xiàn)在的柳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咔——咔,只聽咔嚓一聲柳樹便翻倒了,柳樹被砍的部位滲出了鮮紅色的血,一旁的人看了有些都愣住了。只見這棵柳樹的柳枝像被戳破的血袋一樣,枝子干扁了,周圍則是流了很多的血!柳樹的樹干慢慢幻化成了一個人形,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被殘破的樹皮包裹著。
“儀式完畢!”一名穿著官服的人喊道。
“王,儀式完成了,此后定會護我國百年甚至千年不敗……”間離很是高興,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找到。
幾日前……
“咳……咳……唉?我不是在……”方慧今天的困意很大,她沒記得剛才發(fā)生什么了,只是發(fā)現(xiàn)自己醒來之后自己被綁在床上了,她想掙扎……可是綁的太緊了,自己掙扎時的動靜把身邊的一個男人驚醒了方慧意識到了一些問題便問道:“你是誰?誰綁的我?”那個男人她不認識,震驚之余那個男人醒了之后直接起身跑了出去,方慧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裸著的,可能是因為被綁著睡的太久了,身體已經(jīng)麻木了。咔噠,門打開了,那不就是包子鋪老板么?他的眼神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冷冷的盯著她,什么話也沒說,走了過來,這時方慧好像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也沒有說什么,凌厲的眼神看著他透著一股冷意殺氣,“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欠賭場很多錢,我見你長相不錯就想著用一下你的身體,還一下銀子,還有?。∥移拮右材J了這件事,辛苦你了!你在幫我照顧幾個人,我就……”老板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滑過欣賞著完美的肌膚,從她的臉龐撫摸到腰間嘴里說出了方慧不敢相信的事。方慧掙扎了一下說道:“你妻子?呵!怎么?你還會放了我?”他微微一笑“不會的……我會殺了你……她背叛了我,她活該!”
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至耳尖,冰冷的觸覺刺激到了整個耳朵。
寒冷刺骨……凌冽的寒意刺入她的骨髓,她的整個身體都麻痹了,將在剛才被那個混蛋一刀斬死的同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那一瞬間好像是裸身躺在冰塊上,冰涼刺骨??!神經(jīng)系統(tǒng)已經(jīng)麻木了。方慧不能動——她身體已經(jīng)麻痹了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還在床上躺著!“啊~~啊~”方慧的心如同刀絞一般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可她依然發(fā)不了聲,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老板聽到了從方慧躺的那個方向發(fā)出來一些奇怪的聲響便轉(zhuǎn)身走了過去,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里面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她的骨骼軟化了,她骨骼之間的縫隙被一些黑色液體鉆入,細胞也在被那些黑色液體以極快的速度侵蝕著當然這些他都是看不見的,他眼里的只是尸體變的像一灘水一樣只是還包裹著人皮,她目中無骨~死死的盯著這個人,她的速度像風一樣瞬間撲倒了他,“放了我~求求你了~我還上有……啊……對……對不……啊……”她雙手在撕碎那個人的腹部,一把抓起皮膚撕碎了他的內(nèi)臟。他在之前的哀求是沒用的,她已不是人,你說~不是人類,怎么會聽得懂人話呢?
黃沙被輕風吹起,給這滿天黃沙增添了一些藝術(shù)氣息。一名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行走在這沙漠之中,身前微風拂過帶起了白色飄帶,銀色的頭發(fā)似乎已經(jīng)隱藏在天空之中,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澳氵€不穿鞋子?燙嘛?”銀發(fā)女子身旁的另一名女子問道,銀發(fā)女子聽了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擺手示意無礙。
“沒事的,哦~對了!我這邊區(qū)域收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我叫它水無骨,改日讓你看看呀!”銀發(fā)女子接著說道:“哦對,還有伴生物……嗜血柳”。皖安聽到后心里有些不安,便問道“還有伴生?按理說不應該??!”
“是啊,我也覺得,畢竟又不是咱們哪里……”
銀發(fā)女子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到二十世紀初再找外人可以嘛?”皖安盯著她專心的等著她的答案……
“可以……”
(番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