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夫子們的休息室,劉夫子已經(jīng)在等他們了。
很奇怪,整個休息室都沒有別的夫子,要不是向缺不斷催眠自己,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他都會誤會劉夫子是不是專門為了等他們?nèi)齻€而來。
“夫子,我們是來領(lǐng)取獎勵的?!?p> 向缺微笑著,將小錦旗從九龍玉中拿出來,遞到劉夫子面前。
劉夫子同樣笑著接過來,“行啊向缺,現(xiàn)在去玄字校區(qū)甲班,感覺怎么樣?還習慣嗎?”
聞言,向缺心中一暖,看向劉夫子的目光越發(fā)溫柔。
“多謝夫子惦念,一切還好。”
只是,向缺還是有些納悶了,為什么楊浩也找劉夫子來兌換獎勵?
要說上期向缺與王越都是劉夫子給帶出來的,這還很好理解。
可楊浩并不是,他一直都是甲班的學生。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nèi)齻€人最早拿到小錦旗,所以才會來找劉夫子?
那劉夫子看來在黃字校區(qū)的地位并不低了,至少不會低于甲班的夫子。
殊不知,向缺的猜測也很正確,劉夫子的身份地位,對于伏魔書院而言,遠遠不止一個黃字校區(qū)丙班輔導夫子這么簡單。
“此番你們?nèi)藖眍I(lǐng)取獎勵,現(xiàn)在是二選一,分別是空間塔、鍛體塔的體驗。依照我個人的意思,我還是建議你選擇鍛體塔,空間塔畢竟是每學期都可以去。”劉夫子倒是站在三人的立場給他們建議,“但你們也知道,鍛體塔的確是,有點難受的。”
向缺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點點頭。
“好,夫子,我們便去鍛體塔吧,痛是痛了一點,但是效果卻很好。只是,我們能不能過一段時間再去,這樣讓我們的修為也提高一些,希望能更上一層樓?!毕蛉痹儐柕?。
劉夫子并未拒絕,他點點頭,“沒問題,三個月內(nèi),都可以。若是你們想去,便來找我,我?guī)銈內(nèi)ケ闶??!?p> “好的,謝謝夫子。”三人齊聲道。
等向缺三人離開了以后,劉夫子往后退了幾步。
“副院長,看到了吧,向缺的修為又精進了,已經(jīng)是靈師。依我看,九公主那邊,真的可以跟她說說,我反正感覺向缺不會這么簡單的?!眲⒎蜃虞p聲道。
烏延從后面走出來,眼中也滿是贊賞。
“這一點你說得不錯,我也覺得向缺的進步很明顯。只是,現(xiàn)在還不夠,九公主那邊說的至少是靈候的修為,也不知道向缺能再什么時候到達。地榜的人,都是靈候以上,天字校區(qū)同樣如此。若是不拿出來一點真本事,的確不容易讓他們信服。”
其實烏延自己也沒有想到,向缺一開始入伏魔書院的層次這么低,卻在一個學期內(nèi)提升這么快。
果然啊,還是冷院長有先見之明,知道向缺不一般。
就是有些奇怪,冷院長究竟是從什么地方看出向缺的不一樣呢?
劉夫子點點頭表示理解,烏延說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副院長,那書院接下來的時間里,是不是還需要暗中關(guān)注向缺?您也看到了,好不容易出了這么一個還可以的學生,咱們千萬別讓他折在成長的路上了。“劉夫子也有些擔憂。
“放心,這小子不是個短命相,不會有事的。院長的意思是,讓他自己發(fā)展,上一次破例讓他進鍛體塔,已經(jīng)是走后門了,以后看他的造化。若是他真的還行,院長自然會有其他的方式幫助他,這些你無需擔心。”烏延開口。
既然烏延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夫子自然不會繼續(xù)多說,他只能應聲。
已經(jīng)離開書院,往回家的方向而去的向缺,自然不會知道烏延和劉夫子在討論他。
原本向缺告別了王越,與楊浩一道往家的方向而去。
可誰知道,他們居然半路上被一輛豪華又帶著女性的馬車給堵住了?
“不知閣下攔住我們二人,有何指教?!毕蛉遍_口,神色不悅。
馬車一陣晃動,緊接著一只素白的小手撩起車簾,出現(xiàn)了一個與他們穿著相同校服的女子,只是衣服上的標志略有不同。
女子翩然走下馬車,微微一福身,“實在是對不住兩位,我今日是有時相求,所以才會在此地等待兩位?!?p> “秦姑娘!”不等向缺開口,楊浩便嚷著上前喊了一句。
這可是他的夢中情人和女神,四大美人之一的秦楚楚??!
對此,向缺十分無語,對方明擺著有什么事,這小子真是的,還上趕著。
“若是與書院有關(guān)的事情,我建議秦姑娘在書院里說。至于私事,在下不記得與秦姑娘有任何私下的往來,就更別說有私事了?!毕蛉辈豢蜌獾亻_口。
秦楚楚一聽這話,面色一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公子不比如此,我們畢竟是一個書院的,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會除此下策?!?p> 見狀,楊浩瞪了一眼向缺,趕緊安慰美人去了。
向缺最煩的就是這種只會嚶嚶嚶的綠茶婊,把男人都當傻子,供她驅(qū)使。
“秦姑娘這一招對我不管用,有事說事,沒事就走,我還要回家?!毕蛉辈豢蜌獾?,“你這的確是下策,至少我就很厭惡?!?p> 表面上還一臉哀戚的秦楚楚,心中一陣惱怒,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無往不利的美貌和示弱,在向缺面前竟然沒有起到半分作用。
眼前這個男子是不是眼瞎,看不出來她是個美女嗎?
一次兩次沒有好臉色也就罷了,現(xiàn)在她都屈尊降貴特意在這里等他們,居然還是沒有好臉色。
緩了好半晌,秦楚楚才收起了剛才那副模樣,轉(zhuǎn)而一臉認真地看著向缺。
“是這樣,此番楚楚前來,還是因為公子的匕首一事。我知道公子甚是喜愛這把匕首,但它對玲兒很重要。我也知道公子與玲兒打賭,她輸了,所以我才厚著臉皮來向公子討要,還望公子能夠割愛,我愿意以重金酬謝。”秦楚楚說的情真意切。
一旁的楊浩動了動嘴,卻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