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藥?
一般人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本領(lǐng)操縱這些妖的心智的,這顆神木頂多算是個導體,可是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這些個如同幽魂一般的妖們,行尸走肉一般,一道光線不灼熱不陰冷的瞬間閃過,蕭默言的劍本來已經(jīng)精確的抵擋過去,可是楚顓和昏倒了。
楚顓和其實很早就感覺自己的那個藥效消散了很多,可是她自己不斷開導自己下,抵擋了一會兒,還是支撐不住了,她只覺得頭腦混沌,倒在了蕭默言的臂彎里,蕭默言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草藥味,鉆進楚顓和的鼻子里,蕭默言馬尾散落在楚顓和的臉頰上,輕輕的掃落,莢皂的清香,這個蕭默言還真的是干凈的不得了的小鮮肉啊,楚顓和臨昏迷前,琢磨道。
楚顓和搶著喝完這杯毒酒后,記憶就斷斷續(xù)續(xù)的,反正大多數(shù)都時候都在清醒和昏迷中徘徊,總之她還是被送了回來,楚顓和覺得這個毒酒還是可以的,有種喝了迷魂藥的感覺,似夢非夢,迷幻的緊。
比如,她會偶爾的覺得蕭默言的嘴唇很軟糯,但是似乎過于軟糯糯!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懷里抱著一個暖爐子,目光些許呆滯,時間也已經(jīng)是五天后了。蕭默言守在床前,楚顓和不知道該和男主角說些什么,因為現(xiàn)在的蕭默言好像戾氣很重,但是楚顓和大度的覺得,男孩子有些陽剛之氣也不是不好的。
蕭默言一言不發(fā),死死的盯著楚顓和,楚顓和在裝睡裝的很努力的……
蕭默言坐的很端正,不像是照顧自己的對頭,更像是參拜一尊佛像……
楚顓和鼻子癢癢的很,心里直發(fā)顫,默默念叨:來個人啊,隨便誰都可以,狗都行,為啥這位大佬不走啊,守在我身邊跟老虎守羚羊似的。
“羚羊”一激靈,猛獸也開始覓食啦。
蕭默言眼神里萬般傲氣寒涼,變得瞬間失了火,暖氣散播出去,但是楚顓和無法捕捉或者理解。
因為楚顓和不能理解,為什么要抓著自己的……
自己的脖頸,被眼前這位大佬捉住,雖然蕭默言輕輕的,但是楚顓和還是下意識的感受到了些許斯拉的疼痛,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脖頸上有一個紅得不得了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楚顓和:這是要掐死我嘛?我可乖了,也沒干啥呀!
楚顓和為了維持自己的整體形象,顧全大體的輕聲道:“疼。”
蕭默言白皙的臉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蔓延開來,他的臉紅的不是很明顯。
蕭默言立即松手。
這個時候,王佩刀劈天蓋地闖了進來,滿頭大汗的,一眼邊看見了楚顓和,楚顓和現(xiàn)在躲在角落里,蕭默言在用手掌撫摸著楚顓和的脖頸……
這個……,然后無獨有偶,沈沐一個宮主,摟著一個巨大的火爐,跌跌撞撞的進來,嘴里不閑著道:“誒,我說大菜刀,能不能等會兒我呀,我抬得很費勁啊……”
王佩刀一本正經(jīng)道:“你給我把仙主放開,王八蛋!”
沈沐捂住了王佩刀的嘴……
一臉壞笑:“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哦……”立即扔了火爐踱出了門……
楚顓和一臉絕望:我靠,真的是交友不慎啊……
楚顓和清了清嗓子,保持著嚴肅和認真的道:“嗯……我這是怎么了?”
其實楚顓和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她真的只是很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話題了。
蕭默言頷首低眉道:“姐姐,五天前在仙境球昏倒了,不過那個枯木已經(jīng)被我們拿到手,給姐姐服下了,但是那個邪祟沒有抓住,讓姐姐失望了……”
姐姐?這個稱呼真的是比之前叫的顓和感覺更肉麻,可是楚顓和總不能說,你應該叫我阿姨吧……
所以,姐姐也可以接受的,畢竟是男主角嘛,別說叫姐姐了,就算讓楚顓和叫姐姐也沒問題鴨。
楚顓和道:“言兒可知道那是什么邪祟?”
蕭默言一臉懂事道:“那個是一個魔,不知道為何這些魔物蠢蠢欲動,在魔域中逃出來了。”
楚顓和感覺很奇怪,因為她總覺得眼前的蕭默言好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仔細觀察下才猛然發(fā)現(xiàn)蕭默言的額頭上有個月牙形的傷疤,狠狠的刻入蕭默言的白皙的肌膚之中。
語言說的輕松隨意,但是看見這個頗為驚悚的傷疤,楚顓和知道,這個事情沒有那么輕松隨意,過程怕是很驚心的。
但是蕭默言抿著嘴,好像在提醒自己,這個事情他不會說。
可是楚顓和想罷也沒有什么大礙,畢竟男主角可都得是精鋼不壞之身,銅墻鐵壁的蓋世英雄,大抵不會有什么事情。
但是蕭默言眸子望了望楚顓和,一臉的嬌羞模樣???
什么嬌羞??
楚顓和一臉尷尬:說句不恰當?shù)?,就像個剛嫁過門的小媳婦兒。
渾身的傲氣散落一地。
蕭默言輕輕的溫潤爾雅的道:“姐姐,以后我給你送藥好不好?”
好不好??
楚顓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指尖微微發(fā)顫,道:“這個言兒,不會耽誤你練功的時間嗎?我無礙的。”
楚顓和版潛臺詞:我謝謝你八輩祖宗,只要你在,我整個人都不自在。
蕭默言卻立即果斷卻又坎坷的回復:“怎么會,練功沒有……沒有……重要”
蕭默言說這句話,說的磕磕絆絆的,搞得楚顓和根本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些什么。但是這不重要的,男主角說些什么,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楚顓和面容和藹親切道:“你說得都對。那提前謝謝你嘍。”
蕭默言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楚顓和堆得一臉笑容,居然讓男主角這么討厭嗎?楚顓和存在感蕩然無存。
像楚顓和這么看的開的,自然決定,換一個姿勢繼續(xù)睡覺。
醒來后,精力充沛了些,抖了抖衣袖,渾身上下也自在了些,因為楚顓和的木質(zhì)的衣柜里只有白色和藍色的衣服,楚顓和覺得這倆顏色沒有太多區(qū)別,所以就閉眼睛撈了一把,撈出來一個白色的衣服外披肩。
楚顓和覺得這件衣服似乎有點肥大的過頭了,可是也沒多想,覺得自己可能是瘦了。
但是當蕭默言進來后,楚顓和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后悔莫及。
蕭默言端端正正的端著一杯從十里開外就曉得很苦的藥進來了,楚顓和覺得如果這么苦,其實不治也可以。
但是這個人可是蕭默言,跪著也要喝完。
蕭默言小蒲扇一般的眼睫毛,齊刷刷的看向楚顓和,猛的又低下了頭,諾諾說了句:“姐姐……這個衣服好像是……是我的……我昨天晚上照顧姐姐太晚了,所以落在了這里……”
楚顓和一臉懵逼。
低下頭看看自己現(xiàn)在穿的衣襟,這衣服雖然是白色的,但是一抹赤色邊沿,暴露了這件衣服真正的主人。。。
楚顓和:“……”
救命啊……
救命啊……
系統(tǒng),這什么鬼??
【這個……宿主妥善應對哦?!?p> 楚顓和玉腳磕到了桌角,疼痛感肆虐,我的親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