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有這樣的要求,那就說明不會太難做,而且像這樣一個偽娘又能讓自己答應什么事情?
看到林風點頭金湘悅的臉上露出了一股不易察覺的神色,也不知道為什么,蘇蕊和葉曉彤總感覺那笑容非常奸詐。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果不其然,他張口說出了第一件事情。
“我要你把我手上這酒,送到巷子口那酒家第22號桌的客人手中!”
從身后掏出一個酒瓶,林風覺得奇怪,這酒瓶清點顛地里面并不像是有什么甘露瓊漿。
“這里裝的不會是違禁品吧?”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家伙的行為確實過于古怪,萬一自己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還沒有拯救自己就先進去了。
想到這里林風有些不樂意。
“你放心我既然交代給你這樣任務就說明他沒有任何危險性,有危險性的,我可以用我的死士!”
沒想到這偽娘還養(yǎng)著死侍,這倒是讓林風大吃一驚,自己之前接觸的古玩,看來只是這產業(yè)鏈中最低端最渺小的一部分。
像這樣大海深層的東西,自己還是看不見的。
這樣想著也就拿起了手上的東西向門口走去,金鑲玉也不是傻子,他當然也要防止對方把自己的東西拿走。
索性留下了兩個女孩子,這才放心的讓林風出門。
林風很快就找到了巷尾的那家酒館,他來到了小酒保的面前,向他詢問22號桌在哪里。
聽到她要找22號桌的客人,那小廝竟然慌了慌神,隨后眼睛膽卻地瞟向了二樓。
“先生,我還是勸您不要上去惹怒那位爺,那人我們可是惹不起的!”
林風聽到這句話倒也并不慌張,只是這件事如果自己完不成,恐怕就打探不出果凍的下落。
于是他抬腳走到樓上,雙眼尋覓著桌子上的數字標牌。
很快他就發(fā)現了22號桌,那座位那桌子旁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那男人看上去氣宇軒昂,尤其在這古香古色的酒館中,更顯出大俠風范。
“你好,你是這桌的客人嗎?我奉了金鑲玉的指令過來送東西!”
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那中年男人并沒有任何反應,可是當他聽到金鑲玉這三個字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出現了顫抖。
“先生,這酒瓶就是金鑲玉讓我轉交給您的!”
中年男人并沒有著急接過那東西,而是雙手顫抖著,用畏懼的眼神看著林風。
不知道他怎么會出現這樣的目光,包括他的肢體動作,都讓林風一頭霧水。
莫非那位偽娘真的有這樣的能力?讓一個中年人竟然嚇得渾身發(fā)抖。
“先生,你還是接下這東西,我還等著回去復命呢!”
聽到林風的話,那中年男人更是顫抖的厲害,甚至桌子都跟著一起晃蕩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會出現這么強烈的反應,莫非他的生命正在受到金鑲玉的脅迫,如果是這樣自己斷是不能給金鑲玉在做這事兒了!
那中年男子痛苦地搖了搖頭,他不愿意接林風手中的瓶子,林風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放的是什么?
男子這樣的表現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決定幫著男子打開酒瓶,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
就在他的手伸向酒瓶時,身后突然響起了兩名女子的喊叫聲。
“林風小心,不要動那東西!”
葉曉彤率先張口,林風碰到酒瓶口的手,這才猛的縮了起來。
“林風這東西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你面前這人畜無害的中年人實際上罪行多端!”
林風在看,向中年男人是她突然變換了一種表情,那表情陰冷怪異!
中年男人惡狠狠地瞪著身后的蘇蕊和葉曉彤,他咬牙切齒地從口中說出一句話。
“兩個小妮子長得還不錯!就是太多嘴了!”
那聲音異常沙啞,讓人聽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突然間那男子好像變壞了另外一個人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了兩把大刀。
“今天我就讓讓你們見識見識我謝雙刀的厲害!”
可是大刀還沒有像林風和兩位女孩看去,卻突然被什么東西制止住了。
隨后聽見鐺鐺兩聲,那兩把大刀竟然被攔腰折斷,看到自己被折斷的大刀,中年男人異常吃驚。
“是誰?是誰將我祖?zhèn)鞯拇蟮洞驍?!?p> 這時,金香玉撫著自己的油頭,扭著自己的寬胯,從樓下慢慢的走了上來。
“謝雙刀事已至此,你竟然還不認錯!還在這里傷害無辜人的性命,看來今日你已無可救藥!”
林風沒有想到這位娘竟然還有如此帥氣的一面,他出手相救的那一瞬間,讓林風感覺到了他的人格魅力。
可是下一秒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又一次垮掉。
“我說年輕人你還真是拎不清,今日如果沒有我,你必將會斷送自己的性命!”
這話也不用他說,自己還是知道的,沒有想到,金鑲玉卻直言不諱的讓林風報答他救命之恩。
當然報答他救命之恩的代價就是以身相許!
聽到這句話,林風差點把他前夜吃進去的食物全部吐出來,這金鑲玉還真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家伙。
謝雙刀手握兩把斷刀,向著金鑲玉就砍去。
林風猛地沖到了金香玉的面前,用自己手上的酒壺擋住了那兩把刀的攻擊,酒壺也隨之破裂。
只見里面一根繩索嗖地飛了出來,隨后緊緊的將謝雙刀圍住。
瞬間對方就已無反抗能力,像一只肉蟲子一樣摔倒在地,隨后在地板上使勁的蠕動著。
可是那繩索似乎越掙扎越緊,緊緊的勒在了謝雙刀的身上。
“金老板不知道這人的來歷!”
金鑲玉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只不過是一個江洋大盜,最近有人花重金買他小命,當然殺人的事情我們不能干,只要將他交給買家就可以!”
這時酒館里的店小二也換了一身行頭,隨手像裝貨物一樣,將卸妝刀裝到自己車上,絕塵而去。
林風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現在想來竟然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