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誰瞎說的,我忙的要死,沒有!”二叔立馬狡辯。
我反駁道:“不是你嗎?也許不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再撇開這些,你匿名發(fā)布啊,好厲害啊,教壞了多少人,現(xiàn)在都有小姑娘看你的書變得成熟了!”
“不可能啊,我這本書禁止十八歲以下閱讀??!”二叔又說,“沒有事,喝酒,今天時間好快啊?!?p> “小七呢?”我問道。
“她說她埋人去了!正好處理明天的對手?!?p> “這是要龍虎山的對手埋光嗎?她打得過他們嗎?”我擔心道。
“你擔心個毛線,人家可是生活了幾千年,比老天師都大,還需要你教她做事嗎?”
夜晚的月光,熱鬧的人群,走動的腳步聲,人群的喊叫聲,在這里野炊,大聚會,雖然比武的,也是一場交友的場所。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云,灑進人群形成大海的紋,看著眼前的景色,我感覺真是大夢一場,這就是人生啊,我聞過海風咸咸的氣息,時間不停的流息,他們問我該去哪里。
“龍傲天,你能讓我們看一下,你的令牌嗎?”有一個戴眼鏡的向前問道。
我喝的也差不多,搖搖晃晃的,畢竟我酒量不好。
“令牌啊,那么都想看嗎?”我站在石頭上,對著大家說道。
“對啊,你這二場都沒有用過了!”
“讓我們看看吧,長長見識,對不對!”
“對啊?!?p> 說著露出來,可能是酒勁沖的。
“太小了,我看不見啊?!蔽衣犚娪腥苏f道。
“這是令牌嗎?不應(yīng)該……”
“沒見過世面,你懂什么!有可能就寫在上面呢,學到就是一門絕技?。 ?p> “好看吧,我就讓她再大點!”努力一用勁,大好多。
上面散發(fā)著紅色的氣息,無比的強大。
“還真有他的,這下徹底火了?!倍逭f道,“這寫進書里肯定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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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后山深夜。
“這世俗的人啊,就知道打打鬧鬧,我還是清凈一點吧?!蓖跆熳跇涓缮?,看著今晚的月亮,很安靜。
這時候,小七拿著繩子,不知不覺的綁了上去,綁好之后,挖土。
“大姐,你是誰啊,你這是埋人嗎?”王天問道。
“是的,把你埋進土里,橫放著,漏個鼻子就行了,他們給我說的要摻入我的氣息,加以鞏固,這樣你就掙脫不了了?!?p> “很熟練啊,大姐!”王天哭笑著。
“一回生,二回熟嘛。”
“羅金拓——地中游!”潛入地下,如潛艇一般,而不是跑,反攻!
一下把小七埋進自己的坑里,“你啊,還是自己呆著吧。”
“這他喵的的什么招式啊,大姐,我們還吃過飯?!?p> “吃過飯說明你就是對手,消滅你!”小七回答道。
“這是什么道理?。 壁s緊跑,王天感覺自己打不過這個理性的人啊,完全沒有感情。
絕對理性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感情的痛苦!
王天在前面跑,小七在后面追。
“怎么甩不掉啊,跑的很快啊?!蓖跆?。扭頭看著小七那堅定的追著。
“離字——百花繚亂!”頓時分身好多人,
“怎么那么多人?”小七聽見沒有落地的腳步聲,發(fā)現(xiàn)都不一樣,一直跟著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
“甩不掉啊!”王天看見小七拿著鐵鍬一直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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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晴朗,山里的空氣就是好啊。
“怎么了?我昨天喝的很多嗎?”我先查看令牌還在。
“很多,你昨天可出名了?!崩钍χf道。
“怎么回事?”我問道,昨天喝的太多了,我也不記得怎么回事了。
“哈哈哈哈?!崩钍卮鸬?。
“哈哈哈?!倍逍Φ?。
“比賽去了,別說了。”我往賽場趕去,今天第一場有我。
我也不知道對戰(zhàn)的是誰。
“請選手入場!”
我看著我都對手還沒有入場,“小七就是厲害啊,處理掉了,省得我麻煩了。”我心里暗喜。
正想著宣布我勝利呢,從那邊的門里跑來了一個人,好像后邊還有一個女人追著呢。
我定睛一看,這是王天呀,氣喘吁吁的站在我的面前。
“大姐你看看這是哪里了?還這樣你死著不放過我呀?”
小七看看周圍這是賽場,差一點就一鏟子下去了。
然后跑了出去。
“不講武德龍傲天!還想找?guī)褪职邓闳搜?,難怪上一次你贏了呢!”我聽見臺上的叫罵聲。
但是這些對我并沒有絲毫的影響。
“可以啊,我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原來是你這小子找?guī)褪盅?,可以啊,龍傲天,孫賊!”陰險的看著我。
他喵的這時候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蔽医悠痣娫捯豢矗瓉硎切■蔚?,“你現(xiàn)在打來干什么?我有事呢?!?p> “聽說你要比賽了,那我為你唱一首歌吧?!毙■握f道。
“大哥我馬上被別人打死了,你還給我唱歌呢,你死去吧,呸!”
“等我唱完呢,我們能不能不分手?親愛的別走,全世界都讓你愛我,難道你就不會信斗所謂的冷風中顫抖,曾為你淚水狂流。”
“拜拜,拜拜,行了吧,掛了掛了!”一看他就是喝醉了,給我打電話又胡扯。
藍藍的天空,圍觀的人群,我們兩個站在場中。
“唉,算了,你知道這一次我為什么要來比了嗎?”王天問我。
“你那么會算了,肯定有好東西嘍,都喜歡要好的東西呀?!?p> “其實那些東西對于我來說都是無可厚非的?!?p> “你們兩個還打不打了呀?”這是裁判對著我們喊道。
“師兄,拿幾個饅頭,我們比誰能吃,正好大清早的我也很餓了。”
“???”原來裁判是他的師兄。
“羅天大醮又沒有規(guī)定誰能吃呀?既然是比賽,應(yīng)該什么都能比吧?”
榨菜配饃,人間美味呀。
“來來來坐一下?!蓖跆斐灾矍暗酿z頭。
我也坐了下來,“那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呢?”
“我早就和諸葛藍打過了,他當時也給自己補了一卦,結(jié)果卻是4個字——飛蛾撲火?!?p> “哦,可惜呀,昨天沒有看到?!?p> “你知道我給自己卜了一卦結(jié)果是什么嗎?”王天突然認真的對著我說。
“是什么?”我非常好奇的回答。
“我在武當山的時候,第一令牌的擁有者是你,還有那個閻王,我算了一下,差點死掉!”
“啊~”我當場震驚。
“對于一個術(shù)士,真相是非常重要的,諸葛藍就是因為這一點也是差點死掉!”王天對我說道。
“這個令牌帶來的危害那么大嗎?”我疑問道。
“他們都在說什么呀?這兩個小子真有意思呀。”老天師站在臺上看著我們。
“兩個都是不可忽視的小輩呀?!?p> “我聽說這小子是第1塊令牌的擁有者呀?!崩咸焓菍χ习渍f道。
“是啊,我也是剛聽說的,和我這個有什么區(qū)別嗎?”
“令牌?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后邊你會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是天意啊。”
老白也知道術(shù)士真相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否則逆天改命會帶來災(zāi)難。
“是,我完全可以不參與其中,再說你們這些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世道再壞,我也能獨善其身,保全家人,直到遇見你,我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未來開始變得模糊不定。”王天回答道。
“你是來阻擋我的嗎?”我問道。
“不是,我只是給你來做一個選擇而已,你是選擇繼續(xù)還是選擇放棄?隨你!”王天很干脆的說道。
“我想知道!”我回答道。
“好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做這個決定,”站起來對著裁判說,“我輸了,他吃完了?!?p> 王天說完轉(zhuǎn)頭就離開了,揮揮手向我告別。
“不講武德龍傲天!不一定又是什么手段呢,真的是太不要臉了,他昨天還遛鳥呢。”
我早就聽習慣了,這臺上的罵聲,早就已經(jīng)不如我的慧耳了。
“勝者——龍傲天!”
“連續(xù)幾次它都沒有動手,一路贏??!”
“就是,太不要臉了,丟人,不講武德龍傲天!”
“看看世俗的人啊,隨你們罵去吧?!蔽易吡顺鋈?。
看見小胖子在樹底下傷心呢。
“你怎么了?”我上前問道。
“那個宋培培我非常的喜歡,她卻跟著別人走了,你說有可能是她還愛我,因為她讓我棍,是不是愛我的表現(xiàn)?”小胖子說道。
我沒有回答,這個旁邊的人大喜,“哇,大家過來看看,龍傲天的賠率達到一比一千了,下了也不知道怎么贏!”
“就是他,大紅人啊,龍傲天!”他們看著我,說。
“得了吧,只不過是幸運罷了?!蔽覕[擺手,走開了。
人們常常會欺騙你,是為了讓你明白,有時候,你唯一應(yīng)該相信的人就是你自己。(宮崎駿《千與千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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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出租屋里,床上一男一女,正說著話呢。
“喂,媽,我找到對象了,還很帥!”宋培培接著電話說道。
旁邊躺著玲瓏仙子,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啊。
“一夜500塊哦~”開玩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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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杯忘情水我,讓我忘掉所有的傷悲~”我哼著歌,往后山溜達,李十三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小七也不見了,有可能埋人去了。
我想想后面我還可能和誰比試,靈玉真人,其他人我也不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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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長老四肢被打斷,坐在輪椅上。
“師父,羅天大醮不去看?。俊迸赃吺刈o的道士問道。
“不好了,后面全性的人來了!”一個小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大喊道。
“我想……過去看看!”
“沒事,你過去幫忙吧,我看著四長老。”
“好。”大道上走后。
“你怎么不去看羅天大醮呢?”小道士問道。
“小孩子的東西,我還是喜歡清靜啊?!彼拈L老回答。
小道士摘掉帽子,“全性掌門人一軒拜見四老!”
“啊,你……”四老表示很震驚。
“我在您身邊埋伏了十年,看你夜夜不睡覺啊,眼睛沒有避過,聽說你看過第三塊令牌,我們很想知道。”
“不,你不想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那由不得你了!”從旁邊走出一個男子,拿著貼著符咒的機器,探知他的腦袋。
四老苦苦掙扎著,最后咬舌自盡!
“傳令下去,這次之后,全性人穿衣戴孝七天!”一軒吩咐著。
一軒拜了拜,走出房門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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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全性有人上山,這要是搞動作啊。
“呦呵,這不是龍傲天嗎?”
我對著他們說道:“我說了,你們?nèi)缘奈乙娨粋€殺一個!”
“兄弟們,我攔住他,你們?nèi)尷咸鞄煹膶氊悺!?p> “你大爺?shù)模闳尠?,那老家伙比神鬼七殺令都厲害,你去吧,第二塊在老白那里,我們可以去搶!”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
“別忘了了我們的目的!”
“就你們這些人??!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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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師,不好了,四老被全性的熱鬧……殺了。”
“啊,怎么了?是誰殺的?”老天師跑回去看。
大賽中止。
“啊啊啊啊……”大道上當場嚇傻了。
一直在那里哭。
“唉,節(jié)哀順變吧!”老天師拍拍大道上的肩膀。
“是我殺了四老,是我害死了四老!”嚎啕大哭。
老天師直接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打在墻上,裂出一個大洞。
“這點都看不住,這全性真是煩人啊?!崩咸鞄熛蚝笊阶呷?。
全性上山,也不低調(diào),隨便轟炸,到處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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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搶他的令牌?!币蝗喝讼蛭覜_來。
“你們想起舞嗎?”紅色氣息爆發(fā),閃電般的速度,一瞬間解決,這群人啊,就是來搗亂的。
“別動!”
我身后傳來聲音。
“呦呵,手槍啊?!蔽腋杏X很有意思。
“少廢話,舉起手來!”
“確定嗎?”我緩緩的掏出了我身上的小型加特林,還是從師父那里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