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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32、美女能頂整片天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3114 2020-09-11 21:29:13

  送走了崔九郎,李夕李白這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幾無立足之地。一半空間放著場館模型,一半空間盡是洗凈濾水的花瓣??磥磉@座小廟已經(jīng)裝不下這三人兩身了。李夕盤算著先抽點銀錢換套宅子要緊。

  李夕李白往庖廚門口一站,五兒抬頭瞄了一眼,“阿郎回來了!”便又自顧自的忙了。各色花瓣精油已經(jīng)蒸出好幾罐子,不同芳香的純露都以斗量了。

  這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精油事業(yè)如癡如魔了,晚飯也不給她阿郎做。

  李夕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死丫頭,我們包裝瓶還沒有,你弄這么多,過了保質(zhì)期用不完不是白糟蹋嗎!”

  “阿郎哪里話。我今日蒸這些怕是都不夠用!”有李夕每日糾正,五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以奴自稱了。

  李夕李白俱是好奇,齊問道:“你這臉雖然奇大無比,但能用掉這么多嗎?”

  “你臉才大。”五兒氣嘟嘟的道,“是念奴姐姐……”

  “你念奴姐姐的臉不大啊?!?p>  五兒氣道:“哎呀不是。是念奴姐姐把這精油和純露在平康坊里傳了一遍。沒成想竟是人人喜歡,好多娘子都去找念奴姐姐尋貨。我昨日帶了些去,不消一刻就沒了?,F(xiàn)在整個平康坊的娘子,無不以此為時髦!今日蒸的都不夠裝這些的?!?p>  五兒一邊說,一邊朝屋角的一個包袱嚕著嘴。李夕李白一看,包袱里數(shù)百只女人裝胭脂水粉用的小瓶,每只瓶子上還貼著寫了字的紙條,應(yīng)該是那些娘子的名諱。

  五兒和念奴這兩丫頭也太強大、太讓人驚喜了吧。兩個人便把這精油純露的前期推廣完成了,還順便打通了銷售渠道?

  “現(xiàn)在怎么定價的?”李夕趕緊問道。兩丫頭推廣與渠道一事干的漂亮,可千萬別定個糊涂價,那李夕可就要哭慘了。

  五兒指著不同的精油純露回道:“名貴的花瓣出的精油純露自然要貴一些。像現(xiàn)在蒸的這款荷花,因為花期初至,荷花甚少,所以精油售價500錢一瓶,純露售價100錢一瓶;像芍藥這種,花多易得,精油售200錢一瓶,純露售50錢一瓶……”

  換算下來比后世的精油純露要貴上不少。不過精油純露在這個時代奇貨可居,又是剛面世的新產(chǎn)品,貴一點才是正確的營銷之道。先在中上層風(fēng)靡,讓這些人把口碑帶起來。等后面能夠大批量生產(chǎn),再稍微降價,那還不把全大唐的女子吃得死死的。

  這兩丫頭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值得好好栽培。在沒有固定包裝、固定店鋪之前,就由她兩全權(quán)負(fù)責(zé)好了。

  李夕夸道:“這事你和你念奴姐姐辦得很好,繼續(xù)加油哦。女人能頂半邊天,我看好你們。等我們忙完這一段,把鋪子開起來,你和你念奴姐姐就可以當(dāng)甩手掌柜了!”

  五兒往李夕李白身后瞧了瞧,嬌笑道:“阿郎這話太嚇人了,你一個人卻稱‘我們’。莫不是阿郎學(xué)會了什么道法,邀了鬼神相助?”

  汗,一時口誤,竟差點被這丫頭聽出了門道。李夕趕緊打個哈哈轉(zhuǎn)移話題,“這賺的錢你只管自己安排。抽空再讓你念奴姐姐幫著看看,有沒有中意的鋪子。有的話你們先去談?!?p>  五兒又是一笑:“阿郎打的一手好算盤,想讓念奴姐姐一直白幫忙?也不害臊?!?p>  咳,最終都是一家人,什么幫忙不幫忙的。李夕回道:“這事你看著辦,分成、干股……

  只要你高興,就是把你阿郎送給你念奴姐姐都成?!?p>  李白見李夕又開始胡言亂語,心中暴汗。從看見楊玉環(huán)開始,他就感覺這個附在自己身上的李夕是假正經(jīng)、真風(fēng)騷。這幾次在念奴的話題上,終于慢慢暴露本性了。自己的名聲遲早毀于他手。罷了罷了,人生短短幾個秋,若不風(fēng)流豈干休。

  聽了阿郎的話,五兒噗呲一笑,“天下仰慕念奴姐姐的男子多了,就是不知她愿不愿要你。對了,今天騰空姐姐來找過你!”

  “騰空?這丫頭到底是想學(xué)詩,還是另有所圖?”李白心中苦笑道。

  “你想她來學(xué)詩?還是想她來另有所圖?”李夕賤笑道。

  李白無奈道:“看她寫那詩,哎,還是另有所圖比較好?!?p>  李白的心思很危險,李夕連連道:“別別,那丫頭雖也清秀嬌俏,但著實笨了點,不是我的菜。我兩現(xiàn)在是命運共同體,找對象也得是共同口味才行。”

  “那她那詩帖,就交給你了?!崩畎姿﹀伒馈?p>  汗!李夕幾句話便接了一個活,只能認(rèn)了。

  吃過晚飯,李白借著酒意,靈魂打著小盹。李夕將李騰空送來的那詩本子拿出來,又輕念了幾首……

  李白忍住嘔意道:“別念了,你就用筆給她批注吧?!?p>  “哈哈哈,這詩連你這大詩仙都不敢批,我何德何能。這丫頭完全不懂詩,還是送她一本笠翁對韻從頭學(xué)起吧?!?p>  “笠翁對韻?”

  “正是?!崩钕δ贸黾埞P來,一面輕念,一面將自己還記得的內(nèi)容寫在紙上,“天對地,雨對風(fēng)。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雷隱隱,霧蒙蒙,日下對天中。風(fēng)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

  李白也聽得入迷,連連贊道:“這總結(jié)得甚好,給孩童學(xué)詩啟韻用,再好不過。要是把這印出來,散布于天下,讓廣大寒門之士也有吟詩作賦的機會,倒是大功德一件!”

  “這事要辦,但現(xiàn)在還急不來?!崩钕Σ艅傮w驗到賺錢的快樂,尚無能力兼濟天下。眼下還是抓緊時間賺錢要緊。

  翌日,五兒順走了馬匹,載著她一夜的成果往平康坊去了。

  五兒前腳剛走,李騰空后腳便到。這丫頭一見李夕李白還在家,內(nèi)心生花,忙上來攀住將要關(guān)閉的院門,聲音卻還是怯生生的:“先生,是我!”

  “哦,你找我有事?”李白開口問道。

  李騰空正要回話,卻見兩人一馬向這邊而來。行到院門處停下,馬上跳下兩人,個子都不高,都約40多的年紀(jì)。在前的那位長相倒還周正;在后的那位長得則有些鬼斧神工,形象極為猥瑣,一雙小咪咪眼總感覺是在偷窺女性某些部位。把李騰空這小丫頭嚇得夠嗆。

  長相尚可的那位一見堵在門口的李夕李白,立馬恭敬的鞠了個90度的大躬,用生硬的關(guān)中話說道:“太白先生,好久不見,晁衡甚是想念?!?p>  原來他就是晁衡。那他身后那位一定就是他的兄弟晁分了。就說呢,如此猥瑣的長相,倒真有些島國癡漢的風(fēng)采。

  只是這晁衡本來身高就不高,現(xiàn)在鞠著90度的躬,那頭剛好埋到李夕李白的腰間。李夕感覺這姿勢實在是有些猥瑣,要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看到,一定會在長安城傳為‘佳話’的。他連忙控制身體往后退了一步,才稍心安。

  只聽李白哈哈道:“晁衡,你此來正好。今日就讓你嘗嘗天下第一烈酒!”

  晁衡抬起身來,臉上掛著喜色,回道:“我早聞天下第一烈酒的大名,也知太白先生與那酒坊有些關(guān)系。只可惜兩次去買都未能如愿,也未能遇見先生。此番能得先生宴飲,倒了了我這個小心愿了?!?p>  李白與晁衡有說有笑,那晁分卻表情冰冷,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加上他的形象實在惡心人,嚇得一旁的李騰空那小丫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與晁衡聊了半晌,李白這才發(fā)現(xiàn)李騰空這個呆萌的小美人還在,便對她來了一個歉意的微笑:“抱歉,今日有客,有要事要談,你下次再來找我可行?”

  李騰空心中委屈,什么要事,不就是喝酒嘛!但她生性嬌弱,雖有委屈,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又是怯生生的回道:“那小女子下次再來吧。只是不知先生可有看我那詩……”

  李白不好意思說實話,你那詩實在是沒法看啊。卻想到李夕昨晚謄寫的笠翁對韻,便取了出來,交于李騰空,“上次倒是我大意了,想你初次作詩,不宜學(xué)那些太過深奧的詞句。這本韻律簡單易懂,你且拿去看看?!?p>  李騰空見李白又送自己一本詩集,歡喜的接過。她翻開輕讀了兩句,便如獲至寶,連聲道謝,心滿意足的去了。

  送走了李騰空,李白將晁衡、晁分請進院子。

  剛走進院子,晁分便一眼看見了那件場館模型,一直冰冷的眼神就如火山噴發(fā),突然熱了起來。他兩步跨到模型邊,貪婪的眼神,有如一名饑渴的漢子在欣賞一具美麗的胴體。圍著模型轉(zhuǎn)了三圈,他才帶著敬佩的眼神,用激動得發(fā)顫的聲音問道:“這屎胎白先神的手筆?”(后面還是翻譯成正常語句吧)

  這漢語學(xué)得,比他老哥差太多了。

  李白被天下文士都膜拜的麻木了,現(xiàn)在突的很享受這種被匠人膜拜的感覺。他輕捋短須,微笑不答,故作神秘。

  晁分見狀,已是篤信眼前的作品出自李白之手。他當(dāng)即深深的鞠了一躬,“太白先生大才,求太白先生賜教!”

  晁分比晁衡更矮一分。現(xiàn)在,他鞠躬的頭已是埋在李夕李白腰下……我呸,惡心。李夕看著眼前的畫面,趕緊往后退了一大步。

  晁分見李白身體往后退,頓時神色黯淡,“太白先生不愿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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