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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47、招攬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408 2020-09-26 20:56:21

  “你是岑參?”李夕驚道。

  “正是在下。小郎君聽過鄙人名諱?”

  這是李夕穿越以來,除賀知章外見到的第一位名詩人。沒想到竟是個三大五粗的憨頭。有些意思!

  李白歷來喜好交友,岑參又是岑勛介紹而來,當即有種有朋自遠方來的親切感。他開口哈哈笑道:“早有耳聞??煺堖M來說話吧!”

  岑參聽小郎君說對自己早有耳聞,心下頓時幾分驚喜。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已經這么大了,連李白身邊的仆人都知道自己!他板正的國字臉上掛起一絲帶羞的靦腆,連道:“不了不了,等太白先生回來,在下再來叨擾?!?p>  這岑參還真是個一根筋的耿直boy。

  五兒不知岑參是誰,但聽阿郎請他進門,想來不是壞人。她從李夕李白身后探出頭來,嘻嘻笑道:“我家阿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這種等法怕是一輩子也見不著阿郎?!?p>  岑參見一個嬌俏的小丫頭出現(xiàn)在眼前,濃眉大眼一閃,緊盯著五兒的俏臉看了幾眼。隨即又領悟出五兒的話來,滿是吃驚道:“你說這位小郎君是太白先生?斷不可能,我族兄說太白先生與他年紀相仿。眼前這位小郎君不過二十多的年紀,感覺比在下還要年輕,怎么可能是太白先生!”

  五兒吐了吐舌頭,翻了個白眼:“拍馬屁!我阿郎雖俊朗,但怎么看也是三十往上的年紀。不過看你三十好幾,說與你年紀相仿倒也不差……啊……”

  五兒還要說,只覺額頭頭皮一緊,疼的她驚叫出聲來。

  是李夕賞了她一個香甜的暴栗。

  李夕正開心的吸著岑參拍出的馬屁,感覺自己真是一個二十多的年輕小伙了。卻讓五兒一盆冷水潑下,心里頓時拔涼拔涼。這丫頭說話不討喜,哪有說自家阿郎老的。這暴栗你吃的不虧。

  五兒見阿郎彎曲著食指,還要再給自己吃暴栗,趕緊捂著小腦袋跳開幾步。

  岑參聽五兒說他三十好幾,尷尬一笑:“在下自幼風吹雨打,所以如此。我聽聞太白先生足跡遍天下,想來也沒少經歷風餐露宿,卻沒想先生竟然如此年輕。晚生眼拙,倒讓先生見笑了?!?p>  說了半晌話,他人還在門外。李白趕緊將他請進門來,笑道:“岑郎君不必見外。前些日你阿兄說你要月余后來長安,所以也沒想到會是你?!?p>  岑參爽朗一笑:“先生叫我岑三即可。本來我還想去山東游歷一番,但收到族兄的回信,說起先生的種種,令在下神往。便提前來拜謁,倒是叨擾先生了!”

  這是兩大詩人之間的對話,李夕很有自知之明,并不搶話。

  李白豪邁一笑:“白最好結交天下才學,何談叨擾。五兒快備酒菜,今夜我與岑三一醉方休?!?p>  五兒捂著額頭,嘟著嘴哼道:“阿郎自己做吧,我有些頭暈。”

  這丫頭公然反駁阿郎的話,令李白頗為無奈,唯有心中對李夕嘆息:“這丫頭已經被你教壞了,再這樣下去只怕以后房子都要被她拆了?!?p>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五兒又聽話又乖巧,不信你看。”李夕心中哈哈一笑,控制手指便要再賞五兒一個暴栗。

  五兒嚇了一跳,連道:“我做,我做還不行嘛?!?p>  ………………

  酒肉上桌,五兒為阿郎與岑參斟滿酒樽,便垂立一旁侍候。

  李夕望她一眼,問道:“你為何不坐?”

  五兒難得的靦腆一次,答道:“阿郎招待客人,五兒就不坐了。”

  “這是什么話,你也是家里的主人,趕緊拿筷子來坐下!”李夕正色道。

  五兒見阿郎不是開玩笑,趕緊去庖廚拿筷子。

  岑參聽‘李白’說這五兒也是主人,便自行腦補了一遍,贊道:“先生有此賢內助,真是羨煞旁人!”

  李夕李白兩人幾乎噴出老血來。李夕趕緊解釋道:“五兒乃我家侍兒,只是我并不把她當下人待?!?p>  岑參自覺說錯話,趕緊道歉:“晚生胡言亂語,望先生莫怪。我這就自罰一杯!”

  岑參在岑勛的回信里便已得知,李白所釀的白酒天下第一。方才五兒斟酒他已經聞到了濃濃的酒香,饞的口水直流。此時正好借機自罰一杯,一嘗為快,體驗一把天下第壹烈酒!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烈酒入喉,有如火燒,嗆得岑參咳嗽連連。直緩了半晌才緩過勁來,用還帶著一絲嘶啞的聲音贊道:“果真天下第壹烈酒,痛快!今晚定要與先生痛飲三百杯!”

  五兒已經添上碗筷,四人分坐三方。聽岑參要痛飲三百杯,不由得噗呲笑出聲來:“盡來吹牛,我阿郎何等厲害,都不敢說三百杯?!?p>  嗯,這丫頭總算會說阿郎的好話了,看來方才那顆暴栗甚有效果。以后要多給她準備一些。

  岑參尬笑一聲,又自斟一杯,向李夕李白道:“承蒙先生款待,晚生敬先生一杯?!闭f罷又是忍著烈酒的灼燒,一飲而盡。

  見岑參如此豪爽,李白也是不甘落后,將杯中酒一口干掉。

  遇到脾性相投的酒友,兩人喝得興致盎然。

  五兒見兩人連飲數(shù)杯,連忙壓住酒瓶,讓兩人緩一緩再喝。

  李白也只這白酒不能喝的太急。趁緩一緩說會話正好。他放下酒杯,問道:“岑三此番前來長安,作何打算?”

  岑參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道:“晚生祖上三人拜相,如今家道中落,這重振門楣的擔子唯有晚生一肩挑起。所以此番來長安無非想求個功名,還望先生替我引薦!”

  這就尷尬了。若有通天道,李白也不至于還是個翰林待詔。他在朝中有交情的人,也就準備告老還鄉(xiāng)的賀老;被李林甫壓得死死的李適之;還有掉在錢眼里的高力士。如何為他引薦?

  見李白面有難色,岑參又道:“久聞先生是豪爽率性之人,想來并不善于在朝中與人周旋。倒是晚生的要求為難先生了!不過即便沒有薦舉,明歲還有春闈。若能得先生指教,闖過春闈參與殿試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岑參的話,想來他對當今朝堂不甚了解。即便拔得頭籌中了狀元,若不與一手遮天的李林甫套好關系,都是白搭。但李林甫是出了名的妒才嫉賢,怎可能讓岑參如愿呢。

  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斷了他的妄想,讓他來幫自己打理生意。現(xiàn)在長安、洛陽兩地生意即將騰飛,正缺可靠之人。

  想到此處,李夕趕緊將想法告知李白。李白深以為然:“我如此問他,便是此意?!?p>  “如今朝堂形勢,你可有耳聞?”李白開口問道。

  “晚生居于鄉(xiāng)野,消息閉塞。只聽傳聞圣人寵信右相,現(xiàn)在右相權勢甚高。至于其他的,晚生就知之甚少了。”

  “若讓你在右相手下為官,你可愿意?”

  “這……”岑參一時無語。李林甫的為人他是有所耳聞的。若在他手下為官,能不能振興門楣不知道,但遭天下才學之士恥笑那是一定的。

  見岑參猶豫不答,李白趁熱打鐵道:“白至長安一年有余,便是得圣人降輦步迎,如今也僅為翰林待詔。這背后可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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