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媳婦兒
一思考,男人就覺得腦袋特別痛。
男人微微一動身體,就覺得后腦勺疼痛不已,腿也有鉆心的刺痛傳來。
男人雖然忍著疼痛沒有叫喚出聲,但是身體肌肉卻條件反射得疼得不受控制的動了動。
男人一動,咸一一就醒了。
咸一一揉了揉眼睛,抬頭見男人醒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居然沒有回屬于自己那個草堆,而是趴在男人身上就睡著了,難怪夢里抱著個火爐暖和得不行。
看著男人眉頭皺成了川子,額頭也有了薄汗,薄唇也是毫無血色,咸一一誤以為自己把他斷了的肋骨給壓到了,迅速一檢查,又沒壓到,連斷腿都沒有碰到。
咸一一迅速拿起男人的手給他把脈。
幾秒后,咸一一盯著男人上下打量:
“你這傷昨日都給你包扎好了的,怎么還會失血過多啊?”
昨日可是把他脫得只剩內(nèi)褲了,能看到的傷全上藥包扎了。
難道是……內(nèi)褲里面部位受傷,沒有包扎然后失血過多????
很有可能,他……他這黑色的有血也不怎么看得出來。
咸一一有些糾結(jié)的盯著男人的下體,這……自己還沒和他成親,現(xiàn)在就扒他內(nèi)褲,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感受著咸一一灼熱的視線,男人耳朵刷的一下紅透了,側(cè)頭看著一旁,虛弱的開口:
“那……那……沒受傷,可能是我后腦勺,我覺得我后腦勺特別痛?!?p> “后腦勺啊!那我給你看看?!?p> 咸一一放下男人的手,抬起他頭一看,驚呼出聲:
“我的天,你后腦勺什么時候搞了這么大個洞啊?昨天給你包扎傷口時都沒這個傷口的??!”
男人后腦勺出現(xiàn)了個棗子大的洞,地面都有一大攤血了,難怪失血過多。
這男人腦袋側(cè)面一個洞,后腦勺一個洞,還流了這么多血,沒死還真是命大。
咸一一立馬走到一旁解了江中一的穴道,拍了兩下江中一,江中一立馬就醒了。
“快起來,江中一,他后腦勺不知道怎么搞的出現(xiàn)的個血洞,快出去扯些昨天我讓你扯的那幾種草藥洗干凈拿進來,注意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別被發(fā)現(xiàn)了啊!”
“啊!好,我馬上去?!?p> 江中一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腳站起來,知道昨晚怕是咸一一趁著自己睡著了,點了自己的穴道,不然都這時候了,自己不會才醒。
江中一一看到男人的樣子,顧不得揉手臂,快步往洞口走去。
咸一一看著江中一搬堵住洞口石頭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賭一把,要是他跑去通風報信了導(dǎo)致自己被帶回去,大不了再想辦法離開就是,不讓他出去找草藥來,這男人就要死翹翹了。
…………
片刻后,在咸一一的指揮下,江中一手腳利落的給男人包扎傷口,而男人則時不時盯著咸一一和江中一看,心里猜測這兩人是誰,心里很疑惑,面上則絲毫不顯。
…………
江中一走到洞口看著一百多米外的咸一一正在溪邊洗臉,才返回男人身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男人。
江中一早就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的不對勁了,跟不認識自己一樣。
江中一打量男人,男人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也盯著江中一。
雖然江中一站著男人躺著,這場眼神較量,最終還是江中一落了下方。
“v6x8233?!苯幸欢⒅腥耍従彽恼f出自己要匯報機密事情前的密碼。
如果他沒問題,一說這個,就該有反應(yīng)。
看著男人有些迷茫的眼神,江中心下了然,蹲下低聲問:
“那個,你不認識我了?”
“我該認識你?”男人語氣冰冷的反問。
“該!”江中一毫不猶豫的點頭。
男人深深看了眼江中一,問出了心里的問題:
“那個女人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江中一看著男人沒說話,男人也看著江中一,男人表面很平靜,心里波濤洶涌,想起剛才那個跟小貓一樣奶兇奶兇的女人,男人嘴角不自覺的勾起,露出抹笑容。
江中一猶豫了片刻,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她是你未婚妻,你是她未婚夫,現(xiàn)在遇到點事情咱們要遠走,我是你們兩個的小弟。
她是勵志要當土匪老大,所以,你就是她以后的壓寨夫君。”
本來這兩人就是未婚夫妻,要是自己不帶著咸一一跑到這里,現(xiàn)在他們兩個估計早已經(jīng)洞房花燭了,自己這么說,也不算說謊吧!
“對了,我叫江中一,她叫咸一一。”
男人發(fā)現(xiàn)江中一沒有說謊夠,就閉上了眼睛,心想壓寨夫君?
想起先前江中一給自己包扎后腦勺的傷口時,自己不小心動了動,她就奶兇奶兇的呵斥自己。
偏偏她自己還不知道,她人長得那么軟萌可愛,奶兇奶兇的樣子,更萌了,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
不愧是勵志要當土匪老大的小姑娘。
江中一看著古文逸的樣子,也沒打擾他休息,自顧自的烤昨天下午找到的野紅薯。
咸一一洗漱好了剛走到山洞門口,就聞到烤紅薯的香味。
“江中一,你烤好紅薯了??!速度真快?。 ?p> “大當家,剛好熟,我正準備來喊你呢!”
古文逸聞言睜開眼睛微微側(cè)頭一看,就見咸一一迎著早晨的陽光進來了。
咸一一一雙眼睛笑得瞇起,像是遇到了什么極為高興的事情一樣。
看來,她是個吃貨。
咸一一察覺到有人看自己,順著視線看過去,見男人在看自己,走到那人身邊拿起他手了把了下脈。
“那個,你那里不舒服,要說??!如果你傷口有灼熱發(fā)熱的感覺也要說,我好給你換藥?!?p> “好!”古文逸薄唇輕啟,輕聲應(yīng)道。
吃紅薯時,江中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說:
“對了,大當家,他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告訴了他你們是未婚夫妻的事情。”
咸一一詫異的側(cè)頭盯著一旁靠在一堆干草上正在慢悠悠吃著紅薯的男人。
“你真什么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他后腦勺那個血洞的原因?
也是,他腦袋里還有不少淤血。
古文逸微微點頭:“對,媳婦兒,我什么也不記得了,我一想,就覺得后腦勺有種鉆心的痛。”
“咳咳咳咳咳咳……”咸一一被嗆住了,不斷低頭咳嗽,媳……媳婦兒,他居然叫自己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