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不勞煩
古文逸眼神一閃,回頭沖咸一一露出個有些憨厚笑容,平靜的解釋:
“媳婦兒,以前的事情我是記不得了,但是像這種技術(shù)性能力,我又還記得,我只是不記得我是誰,叫什么那些而已?!?p> “這個就和吃飯一樣,看到筷子,我自然就知道它應(yīng)該怎么用?!?p> 咸一一見古文逸說得這么真誠,想起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女人,腦袋受傷后什么都記得,唯獨把她老公和她自己是誰忘記了,暗暗猜測,大大這情況,應(yīng)該和那人差不多。
“我知道了?!?p> “大大,那些帶走沈正青的保鏢應(yīng)該是蔣丁文的人,你查查看是不是?!?p> “那我往他的方向查查?!?p> 古文逸繼續(xù)十指不斷的敲打鍵盤,顯示器上也不斷出現(xiàn)一串又一串黑色的字母。
半響后,查出來了,咸一一感嘆:
“真沒想到啊!那伙人果然是蔣丁文的人,兩人果然是緣分深厚。”
“媳婦兒,監(jiān)控顯示沈正青已經(jīng)被送到蔣丁文病房了,我馬上黑了他病房的監(jiān)控。”
古文逸噼里啪啦快速敲打了一番鍵盤后,電腦顯示器上,就出現(xiàn)了蔣丁文所在病房的監(jiān)控畫面,沈正青剛剛被人推進病房。
沈正青被人推得踉蹌了兩下才穩(wěn)住身體,回頭冷冷的看了眼推自己的保鏢,想到奶奶……
沈正青扭頭繼續(xù)往前走,想看看,到底是誰綁架奶奶,也要威脅自己來這里。
走了幾步后,前方就出現(xiàn)了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蔣丁文。
沈正青一臉驚訝,脫口而出:“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同時,沈正青身后的保鏢對著蔣丁文微微彎腰,一臉恭敬的喊:“總裁,沈小姐來了?!?p> 沈正青猛然回頭,看著保鏢的樣子,瞬間明白了,回頭盯著蔣丁文,冷聲質(zhì)問:
“你讓我來做什么?都說了你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認(rèn)識你?!?p> 蔣丁文滿眼深情的看著沈正青,見她額頭都青紫一片腫起了個雞蛋大的包,臉色瞬間變得陰冷無比,心疼的問:
“青青,你額頭誰打的?”
“呵呵,誰打的,這話說的像是你不知道一樣,不就是你的保鏢打的嗎?”
沈正青一臉鄙視的嘲諷道,保鏢沒有老板的準(zhǔn)許敢動手,沈正青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
保鏢都是那個鬼樣子動不動就推老人,他這個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一旁的保鏢看著蔣丁文的樣子,就知道壞了,一向不近女色的總裁這是破天荒的要為這女人出頭啊!急忙辯解:
“總裁,我……”
“閉嘴?!?p> 蔣丁文一開口,保鏢立馬打了個冷顫,乖乖閉嘴了,但是腿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蔣丁文暼了一眼保鏢,看著門外喊:
“葉瑞山。”
兩秒后,立馬從門口走進來個西裝革履,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正是蔣丁文的秘書——葉瑞山。
“總裁,有何吩咐?”葉瑞山微微低頭,看著蔣丁文恭恭敬敬的問道,全程看都沒有看沈正青一眼,仿佛沈正青不存在一般。
蔣丁文立馬吩咐:“把去接青青的保鏢全部處理了?!?p> 保鏢立馬瞪大了眼睛,滿眼驚恐,蔣丁文所說的處理,可是直接往人身上綁上一千斤重的鐵塊然后丟海里沉海?。?p> 保鏢立馬跪下磕頭求饒:“總裁饒命?。∏笄竽?,饒命……”
保鏢頭磕下去還沒有抬起來,就被葉瑞山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暈倒了。
“總裁,我這就去辦?!?p> 葉瑞山立馬拖著保鏢的一只手,像是拖一只死豬一樣,把昏迷的保鏢拖出去了,并且把門帶上了。
沈正青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切,越發(fā)厭惡蔣丁文。
就是有錢而已,居然還說什么把人處理了,嚇得人跪地給他求饒,搞得他就像是古代皇帝一樣,掌握別人生殺大權(quán),真是有病。
蔣丁文伸手去牽沈正青的手,被沈正青避開了,蔣丁文也不惱怒,語氣溫柔的說:
“青青,走,進去我給你額頭上藥,很疼吧,放心,我收拾了他們,給你報仇?!?p> 傷害青青的人,都得死。
這輩子,誰也不能傷害我的青青。
沈正青翻了個白眼,退后一步,質(zhì)問:
“說吧,讓我來有什么目的,還有啊!我奶奶要是傷到一根頭發(fā),蔣丁文我告訴你,我沈正青早晚有一天會弄死你?!?p> 看著如此疾言厲色的沈正青,蔣丁文眼里閃過受傷,聲音柔和的說:
“青青,我只是請奶奶去我家做客,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也不會傷害你的,你別對我這么有敵意?!?p> “做客?”
沈正青挑了挑眉,“既然是做客,那我現(xiàn)在也來了,而且我們也不熟,我可以去接我奶奶了吧!”
“青青,你受傷了,我先給你上藥吧!”
“不用,你告訴我我奶奶在哪里就行了,我自己有手,就不勞煩您這個所謂的總裁為我上藥了。”
沈正青把總裁兩個字咬得及重,任誰一聽,都是在嘲諷。
“青青,你非要如此嗎?我就是想給你上藥,我對你沒有惡意的。”
“這位先生,再次聲明,我們不熟?!?p> 沈正青一字一頓的說道,語氣里滿是怒氣。
讓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帶走了自己奶奶威脅自己,居然還敢說沒有惡意,真當(dāng)自己是三歲小孩。
蔣丁文也看出來了,無論上輩子,還是這時,沈正青都是一如既往的厭惡自己。
蔣丁文閉了閉眼,開口:
“青青,你乖乖配合讓我給你上藥,我就讓你去看你奶奶,不然,她還是就在我的私人別墅里吧!你是找不到她的?!?p> 蔣丁文越說話,臉色越難看,本不想把她奶奶當(dāng)做籌碼威脅她的,但是她的軟肋,就是她奶奶。
沈正青頓了兩秒,笑盈盈的說:
“好,一言為定??!”
“蔣丁文,我推你進去吧!”
沈正青說著就往蔣丁文輪椅后方走去,蔣丁文知道她有目的,依舊點頭:“好。”
沈正青走到蔣丁文身后,推著蔣丁文,走進病房。
蔣丁文所住的是頂級Vip病房,里面設(shè)施就和頂級公寓一樣,一應(yīng)俱全,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是病房。
房間窗戶邊桌子旁的墻壁上掛著輸液瓶,而輸液瓶下連接的輸液管盡頭,輸液針還在不斷地滴出藥水。
地面一攤藥水旁,還散落這幾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