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危機來臨

　　走廊的盡頭的相鄰兩間，男人剛好匆匆的走下來，眼光看到攸小小和一一兩人，眉頭挑了一下，說道：“進來?！弊尯笾苯哟蜷_門。

　　攸小小兩人沒有反應過來，聽到老板叫她們進入便跟著后邊進去了。

　　這個房間沒有其他休息室那樣雜亂，沒有衣服梳妝臺，就兩張寬大的沙發(fā)，應該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休息室，沙發(fā)看起來很貴重，與這個房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走進，攸小小才瞄到沙發(fā)中間，兩個在一起低頭玩手機的男人，兩人聽到響動，劉子奇立即抬頭，而梟言也緩緩的抬起頭來，兩人人臉上都帶著或多或少，戲謔的笑容，像是剛剛結(jié)束了什么有趣的話題。

　　肖程本來心里就有點不爽，看到兩人的表情，更是不買賬，直接坐到了舒服寬大的沙發(fā)上。

　　露出了兩個跟在后邊的女人，而那兩人明顯的腳步僵在原地，攸小小本能的將一一護在后面。

　　劉子奇看著攸小小說道：“我說今天會展現(xiàn)場怎么沒看到你人，原來是和一一躲在那里偷懶，現(xiàn)在被肖程給抓過來了吧！”

　　攸小小知道他說的是五件作品小時后，設計師一檔子事兒，現(xiàn)在當著肖程的面還說自己偷懶，她無言以對，對劉子奇這個人她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所以他說什么她也不應承，只低著頭。

　　“小小，聽說那兩套“水華”你的設計？！真是不錯，才來Shine就受到重用，你的確很有才華，我都有點后悔把你送到Shine了。”

　　重用？！后悔？！這話說的陰陽怪氣，還是自己現(xiàn)在心虛，所以聽的不對味兒？！怎么感覺想揍劉子奇一頓呢，這個火箭人！

　　攸小小想了想，還是客氣的說道：“是設計部的幾位前輩幫忙設計修改的，所以說這兩件作品是屬于Shine設計團隊的?！?p>　　“哦，沒找到你也會說這些話，果然是肖程的公司調(diào)教的好！”說要還點點頭，一臉很欣賞的表情看向肖程。

　　我滴個媽！這個劉子奇也看自己不順眼是吧，他難道不知道他兄弟是個什么貨色嗎，洛汎和他分手，也是肖程的錯，自己也是被迫的呀！

　　攸小小心中不自覺的要流淚，她這人招黑，無意中就得罪了好幾個，還不是一般人，那自己不是前路渺茫嗎！

　　肖程直接給了劉子奇一個大白眼，臉色冰冷，毫沒有覺得這幾句話是奉承了他。

　　“給我閉嘴！”男人語氣威脅中帶著冷意。

　　肖程轉(zhuǎn)頭對著現(xiàn)在那里餓兩人問道：“去哪里了？”

　　“剛剛是急著上廁所，所以”攸小小為之前的那件事辯解著。

　　肖程聽到這個回答很是無語，多少設計師爭破頭皮才有這樣的機會，她竟然去上廁所了！憋一會兒會死嗎？！

　　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冷著臉說道：“那一一呢，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攸小小微微抬頭，看向肖程，說出來的聲音有點弱：“我在后臺幫忙，所以沒有到前邊去?！?p>　　男人沒有憐香惜玉的心，直接問道：“你是設計部的，要幫什么忙？！你們兩個剛剛好像是從隔壁房間出來的！”一語道破，攸小小想著要是肖程真要計較，問幾個人就知道了，所以就沒在找理由，直接承擔下來。

　　“老板，一一今天不舒服，所以我就讓她在后邊好好休息，我上完廁所就沒有回座位，而是去了休息室。”

　　想著也沒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沒有在現(xiàn)場嘛，就算偷懶又怎么樣，他也說，她們是設計部的，說的事不關(guān)她們，所以也沒什么好計較的吧！

　　眼睛溜了一圈，看見梟言正盯著她身后的一一，攸小小不由的往旁邊挪了挪，擋住一一。

　　幾個坐在沙發(fā)里的男人不由的跳了一下嘴角，在他們看來，攸小小這個動作明顯在護短，事情沒有那么嚴重，被肖程的幾句話就嚇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太單純呢。

　　“老板，您是要扣工資或是罰掃廁所直接說，我一定照辦！”

　　肖程冷哼一聲，又挑了眉，想到：攸小小怎么這次這么積極了，連扣工資都不怕，還說的那么豪氣。

　　對一一這么好？怕誰？還是因為洛汎的事，羞于見人？！想要拍拍屁股走人，自己怎么可能讓她得逞呢！

　　肖程指著沙發(fā)說道：“你們兩個先坐下”

　　兩人看向旁邊的空余的沙發(fā)位置，都不愿意挪動腳，還是依舊站在那里。

　　攸小小心中懊惱：真是倒霉！要是剛剛晚出來一步，現(xiàn)在不就順利上車，等著回公司了！

　　“老板，您也忙了一天了，就不要為我們費心了，我們就先出去，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賬還沒算完呢，就想溜，不想干了嗎？”男人懶懶的向沙發(fā)背靠去，可是眼睛一直盯著兩個女人，沒有放過的意思。

　　“您就直接說吧?！?p>　　肖程又拍了拍沙發(fā)。

　　攸小小看著男人，知道他這手勢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他把她們兩個留下要干什么，怎么就這么見不得別人好呢。

　　攸小小轉(zhuǎn)頭看向一一，而一一直接邁出腳，拉她就朝沙發(fā)走過去，女人右手那一圈花紋在嫩白的皮膚上尤其的明顯，梟言敏感的瞇了瞇眼睛。

　　攸小小半個屁股挨在上邊，腰板挺的直直的，但頭略微低垂，只等著肖程發(fā)話。

　　看兩個人緊張的樣子，肖程抽了抽嘴角，干脆把她們兩個扔在一邊，對梟言說道：“哥，這次你公司的幾個小花表現(xiàn)不錯，有機會請出來，我們吃頓飯?！?p>　　“小事。”男人清幽的聲音傳來，似是毫不在意。

　　劉子奇一旁說道：“言哥，你可真不公平，上次怎么就不給我助助場。”

　　“你有洛汎還不夠嗎？”梟言輕笑說道。

　　劉子奇聽了這話，心情飛揚，說道：“說的也是！”

　　肖程不滿的說道：“你們兩個有話就直說，從進來到現(xiàn)在都陰陽怪氣的！”

　　“我們怎么陰陽怪氣了，是你心虛！”

　　“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肖程斜眼看向劉子奇。

　　自從他知道劉子奇一直暗戀著洛汎，才慢慢發(fā)現(xiàn)了劉子奇以前所說所做的良苦用心，就連攸小小也是他的手筆，現(xiàn)在有什么理由還理直氣壯的說別人！

　　劉子奇扭過頭，不和他計較，反正兩個人已經(jīng)分了，自己想著怎么把洛汎追過來就是了。

　　攸小小坐不住了，怎么感覺好像他們吵架，有牽連自己的危險呢！

　　“老板，你還有什么事嗎？”攸小小再次問道。

　　“坐不住了？”

　　想起剛剛前面記者問肖程有關(guān)洛汎的事，攸小小有些臉紅，畢竟是因為自己，才讓他們分手的，那自己在他們眼中不就是不入流的壞女人。

　　“老板，對于洛汎小姐，我對不起她，可以麻煩幫我說聲抱歉嗎？”

　　肖程嘴角微挑，心里卻是冷笑，要自己替她道歉，還是要自己向她道歉？！

　　劉子奇和梟言只坐在一邊，對于這件事，他們都清楚，要是真對攸小小有意見，早就處理掉了，還讓她好好的待在肖程的公司，好在他們還算心善。

　　“你哪里對不起她，以后看見了別流鼻血嚇著她就行了?！?p>　　這話說的攸小小臉一紅，都知道洛汎是自己的偶像，這當面提醒她做了什么，給自家愛豆帶了綠帽子，真讓她沒臉見人。

　　一一聽到現(xiàn)在總算猜出是什么事情了，原來洛汎的離開是因為肖程和攸小小的關(guān)系，她真是小看了攸小小對肖程的影響力了，沒想到他竟然能為了攸小小和洛汎分手，這讓她十分的驚訝，心中不由得打起了希望之鼓，想著肖程和攸小小正式成為男女關(guān)系的可能。

　　現(xiàn)在好像就是攸小小不開竅了，自己回去要好好給她分細一下，提醒她肖程對她有意思。

　　肖程覺的他和攸小小之間的事，還是留著之后找機會，私底下的時候解決，現(xiàn)在反倒讓他們兩個看了笑話。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攸小小一愣，沒想到肖程突然就想通了，肯放她們走了！

　　“謝謝老板！”

　　說著拉起一一往門外走去。

　　梟言余光看著兩個走出去的背影，眼光垂下，無意中看見了一只腳左側(cè)的粉紅色胎記，形狀別致，腦中閃現(xiàn)出過往的記憶，那個胎記是潯潯的！

　　梟言抬頭看向那個即將要開門出去的背影，身形很像！

　　“小小，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梟言叫住兩人，開口道。

　　剛準備出門的兩人，一口即將呼出的濁氣堵在了那里，攸小小的心提了起來，梟言？！

　　她問一一？！不由的汗毛倒豎，難道這個梟言認出一一了？

　　淡定！一般這種情況就更該冷靜，要表露的不動聲色。

　　肖程和劉子奇都疑惑的看向梟言，他怎么對那個不言語的一一有興趣了？

　　攸小小和一一對視一眼，一一心中也是打鼓，但是如果現(xiàn)在選擇當面逃跑才是更加容易懷疑的，所以不能逃跑，只有面對，或許他就是有些好奇自己呢！

　　念頭回轉(zhuǎn)不過兩秒，安慰著自己，一一和攸小小一起轉(zhuǎn)過了身。

　　兩人沒有往回走，想著回兩句話，就走人。

　　攸小小看向梟言，介紹道：“她是一一，之前也是Rapheal設計部的平面設計師。現(xiàn)在和我一起在Shine工作。我想您因該是知道的。”

　　“哦，一一，我聽過！”與攸小小說著，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一一，似要打量出一個洞來。

　　這讓一旁的攸小小更加加緊張、心虛。

　　只聽梟言接著說道：“一一？這個名字很特別。在臺灣，一一兩個字象征著太極，一生二，二生三，這是一個大始。”

　　攸小小聽的云里霧里，她對這些并不懂，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門道。

　　可是一一心中很慌，她不知道她哪里露出了馬腳。

　　“梟總，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不然趕不上回去的車。

　　“不著急?！?p>　　不著急？！她們著急啊！

　　兩個人猜測著梟言的目的。

　　一邊的劉子奇很是好奇，梟言的反常，說道：“言哥，一一怎么了？”

　　“沒什么，有點眼緣，所以想和她說說話?！?p>　　一一面露羞澀，這看在幾個男人眼里各有猜測。

　　一一聲音不緊不慢，不大不小，可以傳入每個人的的耳朵，略帶笑意：“梟總，我的名字沒那么多講究，就是一月一號生的，所以爸爸就給我取名一一。”

　　梟言聽了，對于她的解釋，有可無不可，反正到底是真名字假名字，還是小名，自己吩咐人去查一下就行了。

　　男人繼續(xù)問道：“你一直是做平面設計這份工作的？”

　　一一平靜的點了點頭，回道：“嗯?！?p>　　這時房間的其他兩人倒是對梟言今天的表現(xiàn)真感到有些奇怪了，平時連處理公務都是能利索處理，就不會多半個字，怎么對著這個第一次見的一一就開始刨根問底了？

　　劉子奇看了看一一的臉，是長的不錯，可是梟言什么美女沒見過！

　　難道他們兩個之前認識，那梟言玩還玩什么文字游戲呢，他可不是這種無聊的人阿！

　　劉子奇忍不住了，試探問道：“你們認識？”

　　梟言一笑，說道：“我怎么會認識，只是不知道一一小姐認不認識我了?！?p>　　一旁的攸小小似是看出，梟言是在試探一一，難道一一剛才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嗎？！引起了他的主意。

　　攸小小說道：“梟總，一一她就是一個小平面設計師，我們都屬于兩點一線的上班族。怎么可能有機會認識您呢！要是認識，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演員顏月小姐的事情了?！彼窃谂履銈€大色狼??！

　　這解釋，讓在做的三位男同胞同時咳了一下。

　　梟言盯著兩人，而劉子奇對攸小小的直言不諱表示萬分佩服，而肖程則抬眼暼了攸小小一眼，攸小小自覺收斂，卻又不甘。

　　梟言一笑，看來這兩個女人是不會說實話了，梟言對于攸小小的挑釁沒有計較，沒有再說一些其他的廢話，想要知道這個一一是不是陳潯，自己派人去查就好了。

　　不一樣的面容，可能整過也不無可能，性格可以掩蓋，畢竟是做過演員的，她的性格本來就善于隱忍，這個一一也是，從進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過兩句話，很相似！

　　房間靜了一段時間，看梟言沒有讓人走的意思，劉子奇開口道：“肖程，你這這一次搞的是大手筆阿，那五款每款就做出一套，讓那些人有價無市，能不能通融，給我多做一套阿？”

　　“沒門。你都說有價無市了，再多出來一款，豈不是我們公司失信？你要是感興趣，倒是可以送你一套五美的珠寶海報?！?p>　　“那也行！”

　　肖程也不吝嗇的點了點頭。

　　一一突然開口說道：“聽說梟總是奇騰電影制作公司的總裁，而這次代言的五位當紅小花是您旗下的?！泵嫔蠋е缓靡馑?。

　　幾人房間幾人看向一一，攸小小也是驚訝，一一竟然這時候還刷存在感，不應該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嗎！

　　梟言看著一一，沒有說什么，而是等著她繼續(xù)。

　　一一羞澀一笑，說道：“她們的幾部電視劇、電影我都看過，我是她們的粉絲，要是我有機會能同時要到五位小花旦的簽名，那肯定要被人家羨慕起死了！”

　　攸小小知道一一的意思了，這是要把她們塑造成腦殘粉阿，于是也在一旁附和：“我也想要一套?！?p>　　看著兩個女人的腦殘粉模樣，肖程有點無語，這些女人整天都在看什么，都要被梟言搞出來的毒雞湯給洗腦了，要是以后被繼續(xù)毒下去，還能設計出好的作品嗎！對此，他很是不滿！

　　梟言一笑：“小事！要不我現(xiàn)在把她們叫過來，讓你們認識認識？”

　　兩個腦殘粉連連點頭，一臉欣喜，看向梟言的目光都慢慢的崇拜。

　　劉子奇也在一旁抽了抽嘴角，看來他之前應該跟著梟言開影視公司的，沒準現(xiàn)在自己隨便就能收一大波粉。

　　肖程皺眉，直接說道：“不用了。”然后站起身，準備要走的樣子，

　　沉浸在即將要看到美女的兩人眼里，很是掃興，很有默契的搭下了嘴角。

　　肖程看著兩個表現(xiàn)不滿的女人，說道：“休息完了還不走？Shine可不需要腦殘?！?p>　　那個‘粉’呢，喂，追星、看美女不等于會變成腦殘好不好！

　　兩人一盆冷水澆下來，立刻就蔫了，。

　　劉子奇對肖程這種突然變臉，也是無語，這剝奪員工福利的事，真是只有他做的出來。

　　“喂！剛剛你還要和那五朵小花吃飯呢，怎么多兩個美女陪著，你還不樂意啊！”

　　“劉子奇，你是不是最近市值上漲了，底氣就足了？！”

　　威脅的話，說的很是明顯，劉子奇好漢不撞墻，對于肖程的怒氣很是清楚，不與他計較，自動閉嘴。

　　梟言不動聲色，他一直在觀察這這個一一，面容、表情、性格、小動作，對于她們的拙劣表演并沒有放在眼里，這只會讓他肯定自己的猜測。

　　肖程往門外走，留下一句：晚上聚，就帶著兩個人走了。

　　攸小小和一一都如芒在背，攸小小想著這個梟言的眼睛是在是太毒了，直覺不要太強！

　　一一不由得回想留在兩個公司的信息，沒有什么漏洞，這些都是她早就考慮到的，就以防有這么一天。但她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要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在他完全確定自己就是陳潯，派人來抓自己之前，時間大概就在這兩天。

　　所以今天下班回去，自己就要收拾東西走人！

　　一一轉(zhuǎn)頭看向攸小小，眼里有著愧疚，她沒有打算告訴小小她現(xiàn)在的決定，等自己安全了，會給她回信。

　　攸小小不知道一一心中所想，看著一一看向自己，眼神中透露出的害怕與擔憂等種種復雜神色，她知道，她現(xiàn)在也很害怕！

　　拉了拉一一的衣袖，湊近，小聲問道：“沒事吧？”

　　一一小幅度的搖搖頭，可眉頭依舊皺著，臉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攸小小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走在前面的肖程突然轉(zhuǎn)身，看了鬼鬼祟祟的兩人一眼，沉著臉，看樣子很是不滿。

　　而那兩人反應很快，都一臉輕松，啥事也沒有，一臉無辜的樣子，然后盯著肖程，像是好奇：老板今天是怎么了？您現(xiàn)在是要干什么，要對我們說什么？聽候吩咐……

　　肖程下顎微微抬起，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很不服？”

　　知道肖程還想著那個五位小花的事呢。攸小小很是自覺的回答道：“您是老板，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小花的簽名，也沒關(guān)系?！?p>　　雖然還是有點不爽，不過老板也有老板的風度，何必跟兩個員工掰扯那么多，眼睛又瞄向這個攸小小，看來這陣子對她是有點放縱了，對自己說話也是綿里藏針，看來是時候再提醒她一下了。

　　攸小小看到他的眼神，本能的感覺不妙，就聽肖程說道：“今晚你去我那里?！?p>　　靠！當著一一的面就這么說，要不要臉！攸小小很是尷尬，而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而一一心中舒出一口氣，她正好為了這件事煩惱呢，現(xiàn)在沒有了后顧之憂，正好攸小小今晚不在公寓，走的話也就沒了那么多的借口。

　　走出去，看著發(fā)布會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工作人員，想想剛才梟言要把五美找過來，豈不是要她們在回頭？看來老板就是老板，做什么都是那么任性。

　　兩人沒有沒有跟著肖程的車走，雖然他的很寬敞！

　　兩個人躲在角落，生怕被后出開的梟言和劉子奇看到，等到那兩位也走了，她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最后兩人是和公關(guān)部門的人一起回公司，到公司已經(jīng)是將近三點，上午剛忙完，下午也暫時不會有什么是要緊著做。

　　不過兩人可沒這么想，攸小小早就猜到，回公司定要被幾位前輩訓斥一番果然的確是這樣。

　　一回公司就被眾人盯著，Prefe上來就問：“你們兩個去哪里了？”

　　又是這些，哎！解釋吧！

　　兩人有把那些接口搬出來，訴說了一番，又做了一番道歉贖罪的保證后，那些她們偷懶的事也不能這樣就Over。

　　所以，設計部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的雜七雜八的事情就落到了她們兩個頭上。

　　兩人為了表現(xiàn)懺悔，做事更加麻利了，其實是因為不手腳麻利點，就只能無償加班了！

　　攸小小一下午做事的時候都在擔心晚上怎么辦，肖程明明對自己不敢興趣，現(xiàn)在他還叫自己過去是什么意思，看自己不爽，所以來逗弄一下？自己找找樂子，調(diào)調(diào)情？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可不是他隨叫隨到的玩物，何況還沒錢，自己都是被白睡的，還要被威脅扣工資？這日子過的也太憋屈了吧！

　　一一卻是想著自己要把辦公室里什么東西處理掉，帶什么必要的走，，自己賬上還有多少錢，，買什么票，往哪里走………

　　人漸漸走了，設計部就留下了攸小小幾個人，其他幾個都自個兒有自個兒的安排，什么慶祝Party啥的很是豐富，聽在攸小小和一一耳朵里很不是滋味貳，自己也很累，想要出去放松，就是回公寓睡一覺也行??！

　　不過沒了他們的盯梢，兩個人便也松散了下來。

　　一一看著攸小小，想著不要說太多，只要囑咐兩句就好，但不能太過明顯，以免她猜出自己的打算。

　　她就是不想連累攸小小和自己一起過上東躲西藏的日子，誰都受不了，那種感覺就是逃亡的犯人也會回來自首的恐懼感，不是人過的日子。

　　“小小，你喜歡肖程嗎？說實話！”

　　“你怎么現(xiàn)在又提起他！”

　　“我看的出來，他對你還有些意思的，他也有能力，可以保護你。”

　　“我現(xiàn)在好好的，哪里需要他的保護，沒把我氣死就好了，說道他，我就害怕！今晚還要去他那里，簡直就不考慮我的感受，把我當成什么啦！”

　　“小小，他只是像一個不懂得表達感情的小孩，別扭，自傲，你也是，像一個鴕鳥，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誰肯放過誰！”

　　“他對我做了那些，我都沒有去計較，也不去招惹他，離他遠遠的，難道我還有錯了，這種人，我可不找虐！”

　　一一嘆了一口氣，她也不希望攸小小去主動扒著肖程，那樣只會讓那些人看輕她，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樣，可是如果自己走了，梟言找過來，那就只有肖程可以保護攸小小了，她現(xiàn)在不確定梟言會為她做到哪一步，但肯定少不了對攸小小的質(zhì)問。可她現(xiàn)在又不能把緣由告訴小小，這讓她很頭疼。

　　要不然帶著她一起走吧!

　　一一試探的說道：“小小，要不然，我們之后重新找一份工作吧，離開Shine，也離開Rapheal，離他們遠遠的！”

　　攸小小似是猜測出了一一說這些的目的，直接問道：“今天梟言真的認出你了嗎？”神情恍惚，她有種直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明明上午還是好好的，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榮譽，可這一切都離不開一一。

　　“我不敢確定，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和他的手端，我想我的疑點很快就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如果你想留下來，我不會反對，那你就要和肖程保持好關(guān)系，他至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走，我們可以去其他城市，或者找其他工作。”

　　到了這一步了嗎，攸小小想著，問出了猜測的想法：“你想立刻走嗎？”

　　一一沒有直接回道，而是說道：“我也沒有考慮那么多，之前的我自一心就想著復仇，就算是同歸于盡也無所謂，但是你，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想你以后好好的，也不想你在和不愛你的人糾纏。”

　　“一一，就這樣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牽掛。”說著看向一一，問道：“一一，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