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雖然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但已經(jīng)確認了村長還沒有回來。
“去“町”的時候,你有什么方法嗎?”
“基本上和“町”是隔絕的,所以應(yīng)該沒有?!?p> 既然如此,只好等待了。
總之先移動到門和小屋的附近。
因為前往“城市”應(yīng)該會通過大門返回,所以在大門附近等的話肯定不會錯過吧。
盡管如此,在“町”和“村”的處理上還是有太大差別的。
簡直就像是主從關(guān)系。
“喂,你對“町”不抱怨嗎?”
“當(dāng)然不是說沒有不滿。以前好像經(jīng)常發(fā)生爭論?,F(xiàn)在有些人懷疑“城鎮(zhèn)”的居民是不是很奢侈,但是很多人不怎么關(guān)心。因為村長向我們報告了“町”,在“町”有很多辛苦。村長受到大家的信賴,所以沒有人會特意反抗,做出懷疑的樣子?!?p> 果斷地斷言。
原以為是這樣,沒想到一個小影子在身邊站了起來。
“好像讓你久等了?!?p> “啊,諾拉大人!”
米婭好像發(fā)現(xiàn)了可愛的小貓一樣靠過去。
“你沒事吧?”
“雖然感覺到了些微弱的氣息,但是不會馬上靠近吧?!?p> “對了,我也沒感覺到這種感覺……”諾拉摸著頭回答。
我也集中注意力在迷宮一樣的道路和米婭說話,但是沒感覺到虛靈討厭的寒氣。
也許只是單純地將虛靈基本打倒了,不過,在上位種中也有能夠消除我們神靈感覺到的氣息的個體。
另外,也許是為了不被我們察覺才逃出了荷姆拉。
無論如何,現(xiàn)在殘留在荷姆拉的虛靈只是擁有特殊能力的強大個體。
也有諾拉說的“主”,最好提前警惕吧。
“這么說來,事先說好的是什么?”
我有問了一下諾拉。
諾拉慢慢深呼吸之后開始說話。
?。梢哉f這一切都是前任神造成的,人們的信仰就開始下降了。)
所謂我的前任,就是在我前面統(tǒng)治著荷姆拉的神。
雖然很在意,但并沒有敢問。
那是因為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好像是很可怕的事情。
“主的前任,上一代霍姆斯在將近20年前去世了。死因是和虛靈的戰(zhàn)斗。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和虛靈戰(zhàn)斗,死了。
太平凡了,太現(xiàn)實了。
“她和她的主人一樣是異世界的人。而且她和第一個主人一樣,不想相信我和其他的神。沒有人接近,和人類一起生活著。她到底是想當(dāng)人啊?!?p> 我一邊聽著諾拉的話,一邊覺得好像在看著別的世界線的自己。
堅持做人的自己。
“我覺得那樣也可以。神的生活方式等各自隨便就可以了。神之間互相爭吵不是常有的事情,強迫不明白的人屈服,是毫無意義的事情?!?p> 諾拉繼續(xù)說著話,好讓自己的心聽。
“那么,這個荷姆拉神只有我和她一個人。她不是人。并且,她不僅僅是神,也是異世界的原人。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理解她。”
正因為如此,我明明就在荷姆拉這里呢……
諾拉的角色是支持轉(zhuǎn)生者。
從這個觀點來說,諾拉是失格的吧。
也許諾拉內(nèi)心深處也有“轉(zhuǎn)生者是人”的劃線。
“我并不是說應(yīng)該成為好朋友。那么,即使是臨死的時候,她也不會向我求助。這也說明了一切吧……諾拉回顧過去,像嚼著后悔一樣把話連在一起。
“也許這樣的擦肩而過并不是直接的原因,但我無法幫助她,結(jié)果神死了,霍姆拉又回到了災(zāi)區(qū)。這是最重要的事實?!?p> 神的職責(zé)是打倒虛靈,安寧地治理土地。
神不在,虛靈跋扈,土地荒蕪。
無論有什么理由,也不能推卸責(zé)任。
“對不起,我好像在嘮嘮叨叨地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成了我的習(xí)慣了。但是,由于神的死,荷姆拉受了很多傷。這深深地印在荷姆拉人的心里吧?!?p> 前任霍姆拉死于20年前,恐怕現(xiàn)在也有很多人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吧。諾拉的話的意思是,在這次會談中會留下尾聲。
即使如此,我也不可能責(zé)怪諾拉。
“并不是諾拉全部都不好吧。前任霍姆斯自己選了那條路,最后失敗了。后悔沒能幫到那個并不是件壞事,但是不要一個人抱著哦。你總是跟我說吧?”
只能向我傳達這樣安心的話語。
不管我怎么說,諾拉也會想這想那的吧。
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是諾拉的伙伴。
不,我只能做那件事。
“原來是這樣啊……。讓主人全部背負實在抱歉,請多關(guān)照?!敝Z拉會向我道謝,但我很高興能夠背負起那個。
因為能切實感受到他們的承認。
也許那是歪曲的感情,但確實,驅(qū)使著我生活。
我和諾拉都不是在做正確的事情。
在某人看來,也會被受傷只是在互相舔傷吧。
盡管如此,現(xiàn)在只想沉浸在這種甜美的感情中。
只有這樣,才能認為自己還活著。諾拉的話告一段落,我們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咣咣……發(fā)出生銹的尖銳的聲音,門開始打開。
然后,一個男人走出來。
“那個男人是嗎?”
“是的,是霍姆拉的村長?!?p> 米婭回答了我之后,馬上跟男人打招呼。
“金吉先生!”
米婭一邊揮手一邊打招呼。
于是,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舉手回應(yīng)。
“哦,米婭!好久不見,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是的。我有事想稍微談一下,可以嗎?”
(好啊,好啊。)健壯的體格和雄壯的眼睛。
因為臉和胳膊上有傷痕,所以在狩獵或者做什么吧。
雖說年輕,但有30代中期40代的風(fēng)貌。
說實話,這不是村長的印象,看起來更像是被稱為盜賊。
有點,不,相當(dāng)可怕。
“你今天是一個人吧?!?p> 名為村長的男人——金吉這么說后,認真地注視著米婭的臉,稍微沉思了一下。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還是鎮(zhèn)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我只是想了一點事,在我的小屋可以嗎?”因為米婭用視線向我確認了,所以我用手發(fā)信號說不介意。
“當(dāng)然可以?!?p> “好吧!”
米婭和村長金吉互相說著閑話,走向小屋。
“好了,上吧!”
我和諾拉也跟著米婭走。
在我們背后,是這個“城市”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