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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是我的小錦鯉

第十五章 “雪之吻?!?/h1>
重生后大佬是我的小錦鯉 蟹草芳溪 3269 2020-09-08 12:00:00

  梁諾茵一覺醒來,窗外已經(jīng)開始朦朦亮了。

  屋子里空無一人,掃視了一圈兒,都未見簡理煜的身影。

  低頭看看腿上的腫,已經(jīng)消了些,燒也退了,想起昨天夢境里的柔軟觸覺,她忍不住捂了臉。

  所以說,昨晚到底是不是夢呢?

  她起身,整理好衣服出了臥室,見另外倆個房間都鎖著門,大概小樊和吳廖還都在睡覺。

  她向陽臺走去,晨曦下,不遠處的沙灘上,簡理煜正一個人坐在那,靜靜的遙望著海面。

  她不禁心喜,換了衣服就下了樓。

  不一會兒,她就悄悄的坐在了他身旁,有些欲言又止。

  豈料,簡理煜見她來了,卻只是表情淡淡的說:“醒了,一會兒吃完早餐,中午的飛機?!?p>  梁諾茵連連點頭,想著問問昨晚的事情,豈料他卻面色冷毅無比,周身都散發(fā)著讓人說不出的冷漠與疏離,一句話也不預備和她多說的模樣,起身就徑直朝餐廳方向走去…

  這冷,一直持續(xù)到他們一行人返回臨城。

  一行人回來后好多天,梁諾茵都沒再見到過簡理煜。

  期末考試臨近,梁諾茵忙著復習,忙著和同學們排演節(jié)目,也沒有時間去找他。

  她發(fā)了信息過去,卻沒能得到任何回復。

  她心里也焦急,不明白什么原因。

  眼看,期末考試在即,她只能先忙正事,想著忙完了再去找他吧。

  她記憶中,那次《為漫而生》劇組選角就在最近了。

  她想爭取到更好的機會,最好是找個有名望的教授向選角的導演推薦她一下。

  她的導師中有一個很慈祥的老教授,對她印象一直都不錯,所以她決定把老一套搞起來,先下手為強。

  這周末,她提著水果和補品敲開了老教授家的門。

  寒暄后她說明了來意,老教授略顯吃驚,他參與指導的那部電影的確在年后就會開始選角了,他正預備從幾個得意門生中挑人推薦給選角的導演,誰料梁諾茵的消息竟然這么靈通。

  對于他來說,只要符合要求,推薦誰都一樣,于是就欣然答應了她的請求,讓她正月初八就去劇組試鏡。

  梁諾茵連連千恩萬謝,又在老教授家同他寒暄了一會兒,才告辭離開。

  這邊,她終于忙完了期末考,眼看就要放寒假了,簡理煜依舊沒有出現(xiàn)過。

  梁諾茵嘆了口氣,試著再次打電話過去,沒人接,發(fā)信息給他:

  【小鯉魚,你怎么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沒人回復。

  【小鯉魚,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快回我電話!】

  依舊沒人回。

  【小鯉魚,你是生我氣了么?】

  ......

  于是她找去了他寢室,秦銘恩正好在,卻眼神閃躲,她也沒多想,開門見山的問:“秦學長,你最近見到簡學長沒?”

  秦銘恩卻似乎是松了口氣:“他最近沒來過這里,前陣子好像心情不太好,現(xiàn)在應該在工作室吧!”

  “心情不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秦銘恩搖頭表示不知。

  梁諾茵走后,身后秦銘恩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嚇死他了,還以為她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來找他算賬的呢…

  簡理煜的工作室離學校不算遠,但也不近,今晚梁諾茵卻沒準備打車,步行而去。

  因為她此時的怒氣值是滿格,未免誤傷無辜,她正在努力說服自己保持冷靜,冷靜。

  一月底寒冷的冰雪路上,行人都小心翼翼的趕著路,卻見一道怒氣沖沖的粉色身影,連戴帽子圍脖都沒戴,小臉被凍的紅撲撲的,在冰雪路上走得飛快…

  此時的簡理煜,剛剛忙完手頭的工作,坐在漆黑的一樓大廳發(fā)呆。

  臨近年關(guān),顧客也少,店里接完了最后一波顧客,沒什么事,他就讓店員都提前回家了。

  小栓是最后走的,檢查好了電器設備,便在一樓見到獨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沉思的老板,滿面盡是難掩的落寞之色。

  一盞昏黃的照明燈倒映在他的側(cè)臉上,顯得他整個人神情頹然,面色凝重。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心中難免感嘆,唉,真是小戀怡情,大戀傷身??!

  ……

  窗外,不知不覺就飄起了雪花。

  遠處昏黃的路燈下,雪花片片精巧靈動,洋洋灑灑,如穿著潔白裙子舞動的少女們般,身姿曼妙,與這迷離的黑夜一起,共同勾勒出了一道絕美的風景。

  不一會兒,遠處就變得白茫茫一片了。

  這時,手機叮的一聲響,將簡理煜的神思拉了回來。

  他拿起手機,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她,自從上次發(fā)現(xiàn)了他手機的標注后,他就決定放棄她了。

  可她卻像是一個他生命里努力頑強生長的太陽花般,執(zhí)著而遺世孤立,令人神往、陶醉,也讓他避之不及,愛之不及。

  手機消息里只有簡單幾個字:【出來,我就在門外。】

  他望過去,便在一片蒼茫的白中見到了那道粉紅。

  她這般,還嫌折磨他不夠嗎?

  就在昨天,自己的親生母親已經(jīng)不知是多少次打來電話對他痛苦流涕的求原諒,她每次都會重復說:“孩子,媽媽當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他原諒了么,他原諒了,因為不相干的人,談不上原諒不原諒。

  他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在恐懼。

  他是個一旦愛上,便會是死心塌地的人。

  就怕有一天他已用情太深,她卻像那對看似很恩愛的夫妻一樣離開他,該怎么辦?

  還有,那個林楚生是真實存在著的,那天她手機里的那個信息,暗示著倆人不簡單的過去,可她為什么又要否認和那人的關(guān)系?

  他依舊坐在那不動,又一條消息進來了:

  【你要是不出來,我就一直在這等,等到你給本姑娘出來為止,你不怕本姑娘明早暴尸你門口,你就繼續(xù)給我當你的縮頭烏龜!】

  他無奈,只得起身披上了羽絨服,想了想,又從置物架上拿起了一條絨線圍巾,走了出去。

  門口,梁諾茵一身嬌俏的粉色羽絨服,靜立在雪中,已然快凍成了雪人,四周一片靜寂,不時有零星的幾個行人經(jīng)過…

  她所站的地方,已經(jīng)留下了兩個深深的雪窩。

  簡理煜見她已然凍的紅彤彤的鼻頭,忍住想幫她系圍巾的沖動,只是將圍巾扔給她:“圍上,我可不想明天有人凍死在我門口?!?p>  梁諾茵立刻伸手接過,圍在了頸間,笑得確是開心無比。

  他剛想開口勸她回去,卻見她突然一把上前拉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扯到了拐角的墻邊,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這有懵,靠在墻邊一臉迷茫的望著她。

  這里,是一處較為隱蔽的角落,高聳的商鋪立柱成功遮擋了路過行人的大半視線,再加上這個時候本就人跡稀少,所以倆人的行為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他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讓梁諾茵憤怒到了極點,“簡理煜,你還是個男人么?”她問他。

  他聽聞,心里郁積的火氣也瞬間躥到了至高點,“梁小姐,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試試嗎?”

  梁諾茵懵了一瞬,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人會說這樣的話,對啊,她怎么忘了,這樣才像他的本尊。

  隨后她就突然大笑,上前一把按了他在墻間,雙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道:“你看你,不是悶騷是什么?”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語,有些無地自容。

  “所以說,你是究竟為什么不理我,明明在我被蟲子咬后你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一夜之間就變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吳廖跟你說什么了?”

  簡理煜微愣:“和她無關(guān),她心術(shù)不正,我不可能再留,已經(jīng)辭退了?!?p>  梁諾茵對這個倒不是很在意,她已經(jīng)查證了背后指使人,就等著找機會收拾了,所以只是哦了一聲。

  簡理煜卻面色不改接著說:“梁小姐,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和你有過多來往而已?!?p>  梁諾茵聽到他這番話,心里頓時涼了半截,聲線已然微顫:“為什么,我的直覺不會騙我的,你是喜歡我的,為什么?”

  他的睫毛微垂,幾不可查的動了動,許久才默默出口:“謝謝梁小姐的垂愛,可我并不準備談戀愛,所以…”

  還沒等他說完,卻見她突然踮腳湊近,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嬌嗔道:“不對,重說。”

  他雙頰爆紅,“我真得不想…”

  誰料她又是一口含上他的唇,吮吻了一下,才松開,“這是我給你那天的還禮”。

  他徹底呆住了,拒絕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覺的,強烈的渴望正在吞噬著他的每一個想要拒絕的細胞。

  于是他忽然起身,反身將她抵在墻間,鬼使神差的將唇貼了上去…

  雪下的靜謐而安詳,吻卻開始變得狂躁而急切。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像品嘗細滑甘甜的棉花糖般,輕輕的吮著她的唇。

  隨著她熱烈的回應,他越來越難以自持,吻變得狂熱而纏繞,如這突然狂野的疾風驟雪般,鋪天蓋地。

  雪越下越大了,晶瑩的雪花落在唇上,冰涼清爽,調(diào)皮般的拂過倆人的面頰。

  雪花簌簌的落下,不一會兒就白了頭。

  許久,倆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唇上盡是火辣辣的麻,她抬頭望著他,唇上還泛著澤澤的水光,心里卻在想著:“簡理煜,這回我看你還怎么解釋。”

  而他卻像是忽然回了魂般,猛地松開她,轉(zhuǎn)身疾步?jīng)_出了拐角,慌亂的向自己的工作室狂奔而去。

  梁諾茵在身后看著他,并沒有去追,只是在后面大聲喊著:

  簡理煜,明明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他只是身形微頓,便頭也不敢回,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這一幕,卻恰巧被黑暗中的一個身影悉數(shù)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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