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孟楚沒來由地一頓胖揍,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格外舒爽,整個人都輕松起來、渾身舒暢。
邢孟楚輕咳一聲,然后重新恢復(fù)成之前冷冰冰的模樣,這變臉的速度讓一旁心情郁悶的任明看的是目瞪口呆、久久無言。
以往任明總是能聽說女人的變臉?biāo)俣缺确瓡伎?,不過奈何任明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對此也沒有什么深刻體會。直到今天,任明才知道男性同胞誠不欺我!
任明抬頭帶著商量的語氣和邢孟楚說道:“你打也打了,條件也提了,也該讓我吃頓飯了吧?”任明都一天沒吃飯了,買的烤串和啤酒早就過了最佳的食用時間了,任明在這個時間段提出吃飯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他知道邢孟楚也絕對沒有吃飯,畢竟自己衣服兜里有幾分錢任明都一清二楚。
任明想了想,又繼續(xù)開口說道:“再者說了,除了吃飯,你也得讓我買一些日常用品吧,我也總不能在家一直穿你的衣服吧,我相信你也肯定受不了我一直穿你的那些……”
任明及時懸崖勒馬,沒有把“布料”二字說出口。
任明弱弱的看著邢孟楚,耐心的等待對方給出答案。
邢孟楚無言以對,沒辦法,誰讓任明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的那些貼身衣物是絕不能再讓任明染指的,有了第一次邢孟楚絕不容忍對方再有第二次。邢孟楚已經(jīng)大發(fā)慈悲放了任明一馬了,是絕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jī)會的!畢竟自己可不是放馬的。
邢孟楚抬頭,冷淡地看了一眼任明,輕聲道:“去把你這一身比基尼給我換了,然后換身衣服和我一起出門。衣柜里有帽子口罩和墨鏡,能帶的給我給我?guī)?!?p> 邢孟楚一聲令下,任明直接撒腿就往樓上的房間跑。
過了短短的幾分鐘,換了一身其他裝扮的任明站在邢孟楚面前。
邢孟楚默默注視著任明給自己的一身打扮,心中有苦難言,這家伙……似乎比自己要會打扮。
任明身穿一身淺色碎花連衣裙,一頭黑色長發(fā)直接披在肩上,頭頂還用了個粉色系的發(fā)卡作為裝飾,腳下穿的是一雙鑲鉆的女式白色涼鞋,外面裸露的白嫩肌膚和這一身裝扮顯得相宜得章。除此之外,任明還帶了一雙墨鏡。
邢孟楚眼神一縮,呼吸隱隱加重。
她清楚地記得那雙鑲鉆的涼鞋好像是一個找她代言的大品牌親自給她定制的,這雙鞋就連自己都只是穿過一次,而且還是在出席盛大的頒獎典禮才穿的。而任明戴的那個墨鏡邢孟楚也認(rèn)出來了,那也是自己最喜歡的最常帶的墨鏡……
如今這兩樣?xùn)|西就這樣被任明——玷污了。
邢孟楚死死咬牙,心痛的看著任明占據(jù)自己的身體穿著自己心愛的涼鞋在地上走來走去……
邢孟楚扭頭走上二樓,不再去看欣賞自身裝扮的任明。
邢孟楚上二樓的動作清楚地落入了任命的視線里,任明摘下墨鏡,不得不說任明還真不太習(xí)慣帶上墨鏡,看著消失在視線的身影,任明眉頭微皺,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語道:“這家伙上二樓干什么?換衣服?也沒有她能換的??!”
任明的大腦飛躍式運轉(zhuǎn),忽然,任明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有些重口味的答案……
“這家伙不會是去換那個了吧……”
“就不怕勒的嗎?”
任明一副問號臉,表情尷尬不已。一想到那個答案任明就有些老臉發(fā)紅,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可責(zé)怪的,畢竟自己現(xiàn)在就穿著呢,人家只不過是換上了自己習(xí)慣的衣服罷了。
“算了算了,她自己舒服就好?!比蚊鳠o奈的搖搖頭,然后就看到邢孟楚面無表情,還是一身原來的裝扮走下樓。
只不過這下樓的姿勢好像有點兒不太自然??!
任明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也是夠難為她的了。”
邢孟楚走到任明身旁,開口說道:“走吧,你開車?!?p> 然后二人便一齊離開房子朝著車庫的位置走去,一路上邢孟楚走在前面領(lǐng)路。身后的任明就一定盯著邢孟楚走路的姿勢,一邊走一邊憋笑……
二人走到車庫門口時,任明身上作死的氣質(zhì)驅(qū)使他突發(fā)奇想地問道:“換上了舒服嗎?”
邢孟楚停住,然后扭頭,“什么舒服不舒服?”
任明肆無忌憚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掃蕩,直到任明向下望去,邢孟楚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任明的意思……
在女性思維地引導(dǎo)下,邢孟楚只覺得臉頰一陣發(fā)熱,下意識的交叉雙腿,雙手擋住任明視線所在的位置。然后邢孟楚滿臉怒容,憤怒的眼神直視任明,怒罵道:“流氓!”
見好就收的任明已經(jīng)得知了答案,急忙將頭扭到一邊,以免把邢孟楚惹到極點。
任明插科打諢道:“好了好了,換上就換上了唄,一個女人家家的,穿女式貼身衣物也不是什么難為情的。還是抓緊時間出去吃飯買東西吧?!比蚊鞯倪@招打游擊讓邢孟楚有火難發(fā),只好憤憤地打開車庫門。
任明接過車鑰匙,上了這輛不知名品牌的跑車,駕照任明早就考過了,還是上大學(xué)那年特地抽時間去考的,不過后來這駕照也沒派上用場,任明工作之后連一輛座駕都沒有。起初的那份工作,任明唯一的出行工具就是地鐵。
如今難得有機(jī)會坐上駕駛座,任明還真怕自己忘了當(dāng)初學(xué)的那些駕駛知識。
坐上車,任明雙手死死握緊方向盤,然后開始回憶當(dāng)初學(xué)習(xí)的那些知識。
“這是油門……”
“剎車……”
一邊熟悉車輛,任明一邊還在虛空掛擋。
邢孟楚有些瑟瑟發(fā)抖脊背發(fā)涼,這家伙難道是不會開車?邢孟楚非常后悔讓任明這家伙去開車,但是剛才任明也說了這家伙還沒考駕照,所以自己也只能讓占據(jù)自己身體的任明開車。
回憶的差不多后,任明直接點火,準(zhǔn)備和邢孟楚二人去今天的目的地。
在任明駕駛車輛離開的一剎那,一輛黑色的轎車也隨之跟隨在后面。只不過兩個公路殺手誰都沒有注意到……
一路上,邢孟楚死死抓緊把手,一邊還要盯著任明的動作一邊還要給他指路。一心二用,可把邢孟楚累個半死。窗外飛逝而過的風(fēng)景邢孟楚都無心欣賞,心提吊膽了一路,邢孟楚總算是平安到達(dá)了目的地。
二人此行來的地方是臨海市赫赫有名的商業(yè)街。從臨海市成為了華國有名的經(jīng)濟(jì)中心開始,這條商業(yè)街也便成為了各種知名品牌的聚集地。臨海市無數(shù)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里也都會來光顧。
任明把車停在了這條街上的停車場,在邢夢楚和任明兩個人都下了車后,身后的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車窗。
然后一個攝像機(jī)對準(zhǔn)了準(zhǔn)備離開的兩人。
一聲響聲之后,車內(nèi)的人面帶笑容心滿意足地駕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而這一切,任明和邢夢楚毫無察覺……